“说两句话？”一大爷挑了挑眉，“说的啥？是不是说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楚？是不是说傻柱帮着寡妇养孩子？”
许大茂脸一下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他还真说过这些。
“咋不吭声了？”一大爷盯着他，“要不要我让人把那姑娘找来，当面对对质？看看你到底说了啥？”
这话一出，许大茂彻底蔫了。他那天跟姑娘说的全是悄悄话，本以为没人知道，哪想到一大爷跟有顺风耳似的。
真把姑娘找来，他这点小心思不就全暴露了？到时候不光傻柱恨他，全院人都得说他缺德。
见许大茂不说话了，一大爷才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这事儿，俩人都有错。
但傻柱动手伤人，错更重一点。我看这样——傻柱，你赔给许大茂五块钱医药费，这事就算了了，以后俩人不准再因为这事儿起冲突，听见没？”
“啥？五块？”傻柱第一个炸了，“凭啥让我赔他钱？他破坏我相亲，我没让他赔我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五块钱？门儿都没有！”
许大茂也不乐意了，他从医院拿药就花了两块多，还耽误了放映员的活儿，五块钱哪够？他刚想喊“太少了”，就对上一大爷警告的眼神——那眼神明摆着说“见好就收，别得寸进尺”。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他这次破坏相亲的事做得不够隐蔽，被一大爷抓了把柄，真闹僵了，他占不到便宜。
再说了，傻柱那脾气，真把他逼急了，指不定再给自己来一脚，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行……我听一大爷的。”许大茂咬着牙，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心里却琢磨着：五块就五块，先拿着。
傻柱，你给我等着，以后有你好受的！下次再破坏你相亲，我保证做得滴水不漏，让你抓不着半点把柄！
傻柱还在那儿嚷嚷：“我不赔！凭啥啊！”
“柱子！”一大爷沉下脸，“你想让这事儿闹到厂里去？让全厂都知道你因为相亲打了人？到时候工作保不住，你和你妹怎么生活，你还怎么找媳妇”
这话戳中了傻柱的软肋。他都快三十岁了，至今未婚，也怕丢了厨子的工作，嘟囔了几句，虽然还是一脸不乐意，却没再硬顶——算是默认了。
底下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五块钱，不多不少，还算公道。”
“我看行，总比一直闹下去强。”
“傻柱也真是，下手太狠了，踢哪儿不好非得踢那儿……”
贾张氏撇着嘴，跟秦淮茹小声说：“我看啊，还是一大爷向着傻柱，换了别人，五块钱能打住？”
秦淮茹没说话，只是低头摸着槐花的头，心里却松了口气——傻柱没被重罚，以后还能给她家带吃的。
三大爷阎埠贵扒拉着算盘，心里算着：五块钱，够买十斤棒子面了，也够许大茂买两盒好烟了……他越算越觉得一大爷这处理方式“性价比很高”。
二大爷见自己没捞着说话的机会，心里有点不痛快，但看一大爷把事儿压下去了，也只能跟着点头：“行，一大爷说得对，就这么办！都散了吧，以后都安分点，别再打架了！”
众人这才陆陆续续站起来，收拾小马扎往回走，嘴里还在唠着刚才的事。
傻柱走的时候，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也梗着脖子回瞪，俩人眼里全是火气。
刘大壮慢悠悠地收拾好马扎，跟在人群后面往回走。他心里清楚，这事儿看着了了，实则梁子结得更深了。傻柱憋着气，许大茂记着仇，以后这四合院，指定还有更热闹的戏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