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壮瞅着他,也压低声音:“看你心善才拉你一把。你要是没跟小娟结婚,现在还在秦淮茹那漩涡里绕呢,哪有这日子?”
傻柱嘿嘿笑,挠了挠头,没说话,眼里却亮堂得很。
刘大壮看着他那样,心里头挺暖。这傻柱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心细着呢,对媳妇是真疼。他举起酒杯:“来,为你跟小娟,干一个!”
“干!”傻柱猛灌一口,酒顺着嘴角往下流,他也不在意,抹了把嘴就笑。
傻柱和刘大壮这酒喝得是昏天暗地,茅台瓶子见了底,又开了瓶二锅头,傻柱那嗓门越来越大,从厂里的事说到院里的鸡零狗碎,最后舌头都捋不直了,“咣当”一声趴在桌上,嘴里还嘟囔着“再来……再来一杯……”
刘大壮也有点上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看桌上杯盘狼藉,就想叫人来收拾。
他趿拉着鞋往隔壁何雨水房间走,刚推开门就见秦小娟和何雨水正坐着说话,唯独不见秦京茹。
“京茹呢?”刘大壮揉着眼睛问。
秦小娟抬头笑了笑,声音放得轻:“京茹姐说有点困,让雨水送她先回去睡了。她怀着孕呢,熬不住。”
“回去了也好。”刘大壮点点头,指了指外屋,“柱子喝趴下了,咱先把他弄床上,剩下的明儿再说,太晚了。”
仨人回到外屋,傻柱还趴在桌上“呼呼”睡,口水淌了一桌子。秦小娟刚想伸手扶,就被刘大壮拦住了:“你怀着孕呢,别使劲。雨水,搭把手。”
何雨水赶紧凑过去,跟刘大壮一左一右架起傻柱。傻柱这体格真不轻,跟个死沉的麻袋似的,何雨水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架住一只胳膊,大半力气都得靠刘大壮。俩人踉踉跄跄把傻柱挪到炕边,“咚”地一声扔上去,傻柱哼都没哼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刘大壮给傻柱脱了鞋,把他往炕里挪了挪,又叮嘱秦小娟:“夜里看他要是吐了,记得给他擦擦,别呛着。”秦小娟连连点头,红着脸说:“知道了,刘大哥。”
出了傻柱家,院儿里静悄悄的,只有墙根的蛐蛐在叫。刘大壮和何雨水并排走着,月光洒在俩人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不知咋地,俩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对方,眼里都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念想,像揣了只扑腾的小鹿。
刘大壮瞅了瞅四周,院里的灯都灭了,估摸着都睡熟了,就悄悄伸出手,拉住了何雨水的手。何雨水的手有点凉,微微抖了一下,却没抽回去,反而攥得更紧了。
俩人没说话,拉着手往何雨水房间走,跟做贼似的,脚步轻得像猫。一进房间,刘大壮反手关上门,不等何雨水反应,就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就亲了上去。何雨水“唔”了一声,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生涩又急切地回应着,像是要把这些天的想念都揉进这吻里。
“想你了……”何雨水喘着气,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