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刘大壮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哑得厉害，“这阵子没找你，是怕院里人看出来。”
俩人抱着说了会儿悄悄话，何雨水说她白天总走神，老想那天公园的事；刘大壮就说等过阵子风头松了，带她去城外转转。
可毕竟这房子挨着傻柱家，秦小娟说不定还没睡踏实，俩人不敢多待，腻歪了二十来分钟，刘大壮就恋恋不舍地松开她：“我先回去了，明儿再说。”
何雨水红着眼圈点头，送他到门口，小声说：“路上慢点。”
刘大壮轻手轻脚回到家，屋里黑着灯，秦京茹已经睡熟了，呼吸均匀。他怕吵醒她，没敢开灯，摸黑脱了衣服就上炕，刚躺下就听见秦京茹嘟囔了句“回来了”，翻个身又睡了。他心里头暖烘烘的，往她身边凑了凑，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
第二天一早，刘大壮正做着吃烤鸭的梦，就被一阵“嗷嗷”的大嗓门吵醒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傻柱。他迷迷糊糊坐起来，揉着眼睛趿拉着鞋，端起脸盆往院里的水龙头走。
刚到水龙头跟前，就见傻柱叉着腰站在院里，跟只斗胜的公鸡似的，对着许大茂嚷嚷：“听见没？我媳妇怀了！我要当爹了！你行吗？”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双手往腰上一卡：“你得瑟啥？我媳妇怀得比你媳妇早！等你家娃生出来，还得叫我家娃一声哥！论辈分你就矮一截！”
“我呸！”傻柱吐了口唾沫，眼睛瞪得溜圆，“早怀咋了？我家娃将来指定比你家的壮！你看你那细胳膊细腿的，能生出啥好种？”
“你才生不出好种呢！”许大茂脸都气绿了，“我媳妇怀的要是儿子，将来比你能耐！”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跟俩小学生吵架似的，唾沫星子飞了一地。院里早起的街坊都凑过来看热闹，三大爷还在旁边煽风点火：“哎哎，话不能这么说，都是院里的后辈，谁先生谁后生不都一样？要不打个赌，看谁家先生？”
“赌就赌！”傻柱梗着脖子，“我家肯定先生！”
刘大壮看傻柱还在那儿梗着脖子，忍不住拍了他一把：“柱子，你咋又被许大茂绕进去了？娄晓娥那肚子都显怀了，你媳妇才刚一个多月，这咋比谁先生？要比也得比谁生儿子啊，这才叫本事！”
傻柱一听，眼珠子“唰”地亮了，随即又瞪得溜圆，扭头冲许大茂骂道：“好你个孙子！又阴我！合着你在这儿等着我呢？”他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手往腰上一叉，活像只炸毛的公鸡。
许大茂笑得直不起腰，手捂着肚子在那儿“哈哈”乐：“傻柱啊傻柱，谁让你脑子转得慢呢？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往上冲！要比生儿子？行啊，我可告诉你，我媳妇这胎指定是小子！”
“放你的屁！”傻柱跳着脚嚷嚷，“我媳妇怀的才是儿子！将来比你家的壮，比你家的能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