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在手:五零四合院躺赢

第113章 神通进阶,五行禁制困敌

禁制完好。

不仅如此,他还“看”到了一些新的东西——禁制记录下了今天白天发生在院里的所有微小动静:上午十点,一只麻雀落在窗台上;下午两点,邮递员来送信,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三秒;下午四点,隔壁贾家的猫试图从墙头跳过来,被禁制弹开,悻悻地叫了一声跑了。

这些信息像水面的涟漪,在禁制中留存,又缓缓消散。

但有一条信息不一样。

就在半小时前,禁制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带着恶意气息的波动——还是老鼠,但不是昨晚那三只。是新的,更大,更狡猾。

它们没有直接冲击禁制,而是在院墙外徘徊,像在寻找漏洞。

林修远睁开眼睛。

他走到窗前,掀开窗帘一角。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院里各家陆续亮起灯。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纸,在院子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中院贾家的窗户也亮着。隐约能看见里面人影晃动,听不见说话声,但能感到一种压抑的气氛。

林修远放下窗帘。

他回到桌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黄纸——不是符纸,就是普通的草纸。又取出一支小楷毛笔,蘸了清水。

然后,他开始画。

不是画符,是“写意”。笔尖悬在纸面三寸之上,不接触,只凭真气牵引清水,在纸上留下看不见的纹路。这是五行禁制的另一种形态——困阵。

水属阴,木属生,土属载,金属锐,火属烈。五行相生相克,在纸上交织成一个微型的、自成一体的空间。

林修远画得很慢。每一笔都需要精确控制真气的输出,多一分则阵毁,少一分则无效。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眼神专注,手极稳。

最后一笔落下。

黄纸上,清水留下的痕迹在灯光下微微反光,形成一个复杂的、对称的图案。图案只存在了三秒,就彻底渗入纸中,消失不见。

纸还是那张纸,看起来平平无奇。

但林修远知道,困阵已成。

他拿起那张纸,走到外屋。炉火正旺,母亲在炒菜,锅里噼啪作响。

“妈,我出去一下。”他说。

“快吃饭了,去哪儿?”

“就院里,透透气。”

林修远推门出去。院子里已经全黑了,只有各家的窗户透出灯光。他走到自家窗根下,蹲下身,把那张黄纸轻轻放在墙角。

纸一落地,就像融进了泥土里,消失不见。

但林修远能感觉到——以那张纸为中心,方圆三尺之内,一个无形的困阵悄然展开。不大,刚好能困住几只老鼠,或者别的什么小东西。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夜色里,四合院安静下来。洗衣服的声音停了,收音机关了,只剩下风声,和远处隐约的犬吠。

林修远站在黑暗中,闭上眼睛。

五感向四周延伸。他“听”见母亲在屋里盛菜,“看”见父亲推着自行车走进胡同,“闻”见各家饭菜的香味混杂在夜风里。

也“感”到,院墙外,那几个带着恶意的小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来吧。

他在心里轻声说。

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夜色更深了。月亮从云层后探出头,清冷的光洒在四合院的灰瓦上,洒在光秃秃的槐树枝上,洒在林修远平静的脸上。

他转身回屋。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夜色,也隔绝了即将到来的、无人知晓的较量。

屋里,饭菜已上桌。母亲在摆筷子,父亲刚洗完手,正用毛巾擦着。

“那台冲床修好了?”林修远问。

“修好了。”林建国坐下,脸上带着倦意,但眼睛亮着,“就是离合器弹簧的问题,跟你猜的一样。换了新的,试了机,运转正常。”

“那就好。”林修远也坐下。

“对了,”林建国想起什么,“下周三厂里开技术交流会,李科长说让你准备发言。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正在准备。”林修远说,“苏嫣然也在帮忙。”

“苏同学是个好姑娘。”李秀兰夹了一筷子白菜放到儿子碗里,“认真,踏实,心眼正。”

林修远点点头,没说话。

一家三口安静地吃饭。炉火映着三个人的脸,暖洋洋的。

窗外,夜色浓重。

院墙外,几只灰黑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翻过墙头,落在院子里。它们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辨认方向,然后朝着林家的窗户,蹑手蹑脚地爬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距离窗户还有三尺远的时候,领头的那只老鼠突然停住了。

它抬起头,小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前方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它感到一种本能的危险——像前面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或者……一个看不见的笼子。

它试探着往前伸了伸爪子。

爪子穿过了空气,没有阻碍。

老鼠迟疑了一下,继续往前爬。

然后,就在它整个身体都进入那个范围时——

“吱——!”

尖锐的嘶叫划破夜色。

老鼠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不是被什么粘住,也不是被什么困住,就是……动不了。像周围的空间突然凝固了,它被冻在琥珀里的虫子。

它拼命挣扎,但四肢不听使唤。只能原地打转,一圈,又一圈,像上了发条的玩具。

后面的两只老鼠见状,警惕地停住。它们围着那只被困的老鼠转,试图用鼻子去碰,但刚一靠近,就感到同样的凝滞感,吓得赶紧后退。

三只老鼠在夜色中对峙着。

困在阵中的那只越来越焦躁,嘶叫声越来越尖厉。但声音传不出三尺范围——困阵隔绝了内外。

终于,另外两只老鼠放弃了。它们转身,沿着来路蹿回去,翻过墙头,消失在夜色里。

留下那只被困的老鼠,还在原地徒劳地打转。

屋里,林修远刚吃完最后一口饭。

他放下碗筷,似有所感地看向窗外。

夜色深沉,一切如常。

但他知道,困阵起效了。

“我吃好了。”他说,起身收拾碗筷。

“放着吧,我来洗。”李秀兰说。

“没事,我来。”林修远端着一摞碗进了厨房。

水龙头哗哗地响着,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碗壁。林修远一边洗碗,一边分出一缕神念,探查窗外的困阵。

那只老鼠还在原地打转,已经累了,动作慢了下来。但它眼睛里的恶意没有减弱,反而更浓了——那不是普通动物的野性,是某种更阴沉的东西。

林修远皱起眉。

他想起许大茂被下放前,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

有些人,就像阴沟里的老鼠,打不死,赶不走,总想着伺机咬你一口。

但没关系。

他关掉水龙头,把洗好的碗一只只摞好。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只能被动应对的少年了。

他有能力设下禁制,困住老鼠。

也有能力,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一切。

窗外,月光清冷。

困阵中,那只老鼠终于不动了,瘫在地上,只有肚皮还在微弱地起伏。

林修远擦干手,走出厨房。

父母正在外屋听收音机,播着戏曲,咿咿呀呀的唱腔在温暖的空气中流淌。

一切安宁。

他走到窗前,最后看了一眼夜色。

然后拉上窗帘,把黑暗关在外面。

明天太阳照常升起。

而有些较量,已经无声地分出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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