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好的路:拉我入局也没用

《家》之4 陈家人彻底出局

两天了,陈飞没有回来过,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阿末也没有踏出房门一步,屋子里的米缸见了底,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是呆呆地坐着,任由饥饿和绝望啃噬着她的身体和灵魂。

五天了,她滴水未尽,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眼前一阵阵发黑,最后,一头栽倒在炕上,陷入了昏昏沉沉的昏睡中。梦里,还是那个熟悉的悬崖,阴风阵阵,深渊底下传来野兽般的咆哮。她孤零零地站在崖边,看着底下的黑暗,心里一片死寂。她明白,梦里的自己,早就对身边的人,这个世界,她也不要了。

第六天中午,阿末被一阵剧烈的饥饿感惊醒,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摸到灶边的水缸,舀了一碗凉水,喝了两口却只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只好又躺回了炕上。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敲门声响起,“咚咚咚”,砸得门板嗡嗡作响。阿末以为是陈飞回来了,心里冷笑一声——他还有脸回来?再说,他不是有钥匙吗?她闭着眼睛,懒得理会。

果然,没过多久,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传来,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个圆滚滚的身影挤了进来,身上的肥肉随着动作晃了晃,不是陈飞那个像煤气罐一样的大姐,又是谁?

她一进门,就贼眉鼠眼地绕着屋子转了一圈,鼻子里还哼了一声,随即把目光落在了炕上的阿末身上,趾高气扬地开口,声音尖利得像刮玻璃:“陈飞呢?死哪里去了?怎么几天都不回我家了?”

阿末睁开眼,眼神漠然地看着她,声音沙哑地说道:“你都知道他几天不回来了,你怎么不去问他?”

“我去问他,要你干什么?”陈飞大姐双手叉腰,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不屑。

“他是你兄弟,你不去问,反倒来问我,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阿末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几分嘲讽。

陈飞大姐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往前迈了两步,逼近阿末,语气更加嚣张:“这房子是我给陈飞找的,他不在,你赖在这里干什么?占着茅坑不拉屎吗?”

阿末看着她这副嘴脸,只觉得一阵反胃,她扯了扯嘴角,冷冷地说道:“你说这话,不觉得搞笑吗?我住在这里,有必要跟你交代吗?”

煤气罐大姐没想到阿末敢这样顶撞她,顿时恼羞成怒,她双手叉腰,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像只笨拙的狗熊,摇摇摆摆地走到阿末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阿末脸上了:“你看你这副鬼样子,脸色蜡黄,瘦得像根柴火棍,陈飞不在,你算个什么东西?”

阿末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脸上那副狰狞的表情,看着她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之前每次见面,她都摆出一副慈祥的嘴脸,嘘寒问暖,现在翻脸不认人,这丑陋的模样,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吧。

阿末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我是什么,跟你没有半点关系。请你出去,要找陈飞,你自己去找,他长着腿,爱去哪里去哪里,我不知道。”

煤气罐大姐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气得牙痒痒,眼睛一斜,恶狠狠地瞪着阿末:“还敢撵我出去?你以为你是谁啊?告诉你,这屋里的东西,都是我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我兄弟几天不回来,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跟你没完!”

阿末看着她撒泼打滚的样子,只觉得可笑,她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回敬道:“我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敢情不要脸,也是能遗传的?”

“你找死!”煤气罐大姐被骂得怒火中烧,她再也顾不上装样子,双手叉腰,挺着那沉甸甸的大肚子,猛地朝阿末撞了过去。她那壮实的身体,像一堵墙,阿末几天没吃东西,浑身虚弱,哪里经得起她这么一撞,瞬间被撞倒在地,后脑勺磕在炕沿上,一阵剧痛传来,眼前阵阵发黑,差点晕过去。

“哼,还敢跟我嘴硬?”煤气罐大姐看着倒在地上的阿末,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恶狠狠地说道,“我告诉你,我兄弟不回来,你就给我滚出去!给你两天时间,别在这里装死!”

阿末躺在冰冷的地上,浑身都在疼,胸口更是堵得厉害,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末才悠悠转醒,她发现自己躺在炕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昏沉的视线里,她看到陈飞坐在炕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末的心像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她默默地转过头,背对着他,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想说。她也没有吃东西,只是昏昏沉沉地躺着,任由身体里的力气一点点流失。

不知道又过了几天,没有人过问她的死活,更没有人提过带她去看医生。陈飞每天都回来,却只是自顾自地吃饭、睡觉,对她不闻不问,两个人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阿末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这天,一道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正好落在她的脸上。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望着斑驳的天花板,只觉得自己气若游丝,像一片风中的落叶,随时都可能飘走。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墙壁、桌椅,都在旋转,她知道,自己可能撑不住了,只要闭上眼睛,或许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就在这时,一阵强烈的饥饿感袭来。阿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踉踉跄跄地爬下床,舀了一碗水,又翻出一块干馒头泡了进去。刚吃了两口,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感涌了上来,她只好又躺回炕上。

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突然出现了像跑马灯一样的画面。小时候,她穿着碎花布裙,在田埂上追着蝴蝶跑,母亲娇兰站在门口,笑着喊她回家吃饭;再大一点,她考试得了第一名,父亲元正摸了摸她的头,给她买了一根糖葫芦;可画面一转,就是父母不耐烦的嘴脸,骂她是赔钱货,骂她不懂事;还有弟弟妹妹抢她的东西,她被父母打骂的场景……从小到大的一幕幕,清晰地在眼前闪过,那些温情的、痛苦的、委屈的瞬间,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快看到现在的时候,阿末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她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快要永远闭上眼睛了。

就在这一瞬间,她猛地清醒过来,眼前的跑马灯画面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下意识地看向门口,只见一个高大的黑色虚影,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不清面容,只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那黑影缓缓地朝她走了过来,一步,两步,越来越近。阿末吓得浑身发抖,嘴巴张得大大的,想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恐惧像一张网,将她死死地缠住。

那黑影走到床边,弯下腰,然后,竟化作一缕黑烟,直直地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阿末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即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中午,阿末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不再像之前那样虚弱无力,仿佛是突然吃了一顿饱饭,又像是从来没有生病过一样。她觉得很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她挣扎着爬下床,走到灶台边,给自己煮了一碗粥,喝完之后,浑身都暖洋洋的。

过了两天,她的身体彻底好了起来,脸色也红润了不少,甚至比生病前还要精神。

这天晚上,阿末早早地睡下了。刚睡着,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一直在往下走,走不完的楼梯,蜿蜒曲折,像是一个没有尽头的隧道。隧道里到处都插着火把,火光摇曳,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荡。

不知走了多久,她走到一个拐角,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一座古老的城门,城门上站满了穿着盔甲的士兵,他们身披铠甲,手持长矛,个个身姿挺拔,眼神锐利,看起来骁勇善战。

这时,一个士兵发现了她,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连忙推了推身边的同伴,大声喊道:“快!快去报告将军!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旁边的士兵也看到了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惊恐:“不可能!还没有一百年!她怎么会回来?不能让她回来!绝对不能!”

阿末猛地睁开眼睛,心脏“砰砰”直跳。她喘着粗气,看向身边,陈飞正睡得香甜,鼾声如雷,起伏的胸膛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明显。

窗外,月光皎洁,洒下一片清辉。阿末看着天花板,眼神更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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