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尊归来:从废材到宇宙主宰
- 纯爽文,为了宴请小时候看小说总喜欢带入的自己。可能套路很老,但依旧希望大家能够喜欢,祝愿各位读者的生活都能顺顺利利哦!
- 爱吃瘦肉肠粉的万新星
石鸦镇兵工厂的子弹生产线,是在第七天下午彻底停摆的。
不是因为机器故障,也不是因为工人懈怠。当最后一箱从卡森迪亚走私进来的铜制弹壳底火用完时,整条由十二台老旧机床组成的生产线,像断了气的病人一样,在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后,陷入了死寂。
安娜站在生产线尽头,手里捏着一颗刚刚被退料器弹出的半成品子弹。弹头已经压好,弹壳里填满了黑火药,唯独缺了最关键的那一小片底火——那片薄薄的、带着雷汞涂层的铜片,能让撞针的撞击转化为引燃火药的火花。
没有它,子弹就是一根昂贵的铁棍。
车间里弥漫着机油和金属粉尘的气味,但比这更浓的,是四十多个工人沉默的焦虑。他们大多来自原来的李维斯钢铁厂或马车厂,是苏维埃政权建立后第一批自愿加入兵工厂的技术工人。过去三个月,这条生产线以每天八百发的产量,支撑着红军主力团的日常训练和小规模战斗。
而现在,它停了。
“安娜委员,”负责冲压的老钳工彼得罗维奇摘下满是油污的眼镜,用衣袖擦了擦,“仓库里一颗底火都没了。上个月从双鹰帝国那条线运来的最后一批货,路上被卡森迪亚的巡逻舰截了。”
安娜把那颗废弹放在工作台上。她今年二十五岁,原本是纺织女工,红旗学院第一批毕业生,现在是工业委员会下属兵工厂的党支部委员。她不懂高深的技术,但她懂这些机器和这些人——这是根据地的命脉。
“能自己造吗?”她问。
彼得罗维奇苦笑:“底火需要雷汞,需要精密冲压模具,需要纯度极高的铜片。咱们有什么?几台缴获的老式车床,一堆锈迹斑斑的工具,还有……”他指了指墙角几个木桶,“从黑风峡战场上捡回来的、打过的弹壳。”
那些弹壳大多是黄铜材质,已经在战场上变形、污损,堆在那里像一堆废弃的金属垃圾。
车间的门被推开,一个年轻人急匆匆跑进来:“安娜委员!刚接到通知,夏尔司令那边催要下个月的训练弹药配额,钢铁团下星期要去松岩镇轮换!”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安娜身上。
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走到那堆废弹壳前,弯腰捡起一枚。弹壳已经变形,底部有撞针留下的凹痕,侧面还有一道划痕——不知道是哪个士兵在战壕里匆忙装填时留下的。
“彼得罗维奇师傅,”安娜转过身,“如果……咱们不用新弹壳呢?”
“什么意思?”
“把这些用过的弹壳,修好,再利用。”安娜说,“底火是一次性的,但弹壳只要没裂,应该能重复用吧?”
车间里响起一阵低语。彼得罗维奇皱起眉头:“理论上……可以。但问题还是底火。就算弹壳能修整,没有新底火,撞针敲上去还是哑火。”
“那咱们自己做底火。”安娜说得很平静,仿佛在说“今晚吃黑麦面包”一样自然。
“自己做?”一个年轻车工忍不住插话,“安娜委员,那东西一碰就炸,配方咱们不知道,材料——”
“材料可以找。”安娜打断他,“赫尔曼先生那里有很多旧书,也许有记载。就算没有,咱们试。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一百次。”
她环视车间里每一张脸,那些脸上有怀疑,有焦虑,但也有不甘——不甘心就这样认输。
“同志们,”安娜的声音在安静的车间里格外清晰,“咱们为什么在这里?因为前线的同志需要子弹。没有子弹,他们的枪就是烧火棍。格罗夫在纽曼城里等着看咱们笑话,梅菲斯特在天上等着看咱们倒下。咱们能让他们看这个笑话吗?”
没有人回答。但有人握紧了手里的扳手。
“从今天起,”安娜说,“子弹生产线转成‘弹壳修复与底火试制攻关小组’。我向工业委员会申请专项经费和物资调配权。彼得罗维奇师傅,您负责技术总指导。咱们自己想办法,让这条线重新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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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几天是在混乱和挫败中度过的。
赫尔曼从石鸦镇图书馆——那其实是几间堆满旧书的土房——翻出三本有关火器制造的古籍。一本是帝国历220年的《步兵武器概要》,一本是卡森迪亚的《军火工艺基础》,还有一本破烂得几乎无法翻阅的《民用猎枪维护手册》。
有用的信息少得可怜。关于底火,只有《军火工艺基础》里提到一句:“雷汞配方为汞、硝酸、乙醇反应所得,极敏感,制备需极端谨慎。”至于具体比例、工艺细节,一概没有。
彼得罗维奇带着几个老工人,在车间角落里搭起一个简易的“实验室”——其实就是用砖块垒了个隔间,顶上开了个天窗通风。他们从根据地药铺弄来少量水银,从肥料厂搞到硝酸,又从医院讨来医用酒精。第一次试验时,一个年轻学徒操作不当,混合时产生了轻微爆燃,火星溅到工作台上,烧掉了一本笔记。幸好没人受伤。
“这样不行。”彼得罗维奇在当晚的攻关会上摇头,“咱们是在拿命试。而且就算试出来,雷汞太敏感,生产线上的工人天天接触,迟早要出事。”
安娜盯着那本烧焦的笔记,忽然问:“一定要用雷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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