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没有上前，只是默默地跟在林晓身后。林晓穿着件象牙白的羊毛大衣，下身是纯白的圆筒裤，脚上踩着白色运动靴，撑着一把浅蓝色的伞，走在雨幕中。她的身形随着脚步轻轻摆动，文静又柔弱，让张明远忍不住想冲上去，搂着她的肩，护着她回家，听她笑着说话，让她能感受到温暖。
他多希望林晓能回头看一眼，可直到她走进小区大门，都没有回头。张明远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心里既失落又庆幸 —— 至少，他能这样远远地看着她，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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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下午有个紧急会议，张明远提前十分钟到了会议室，给林晓发了条微信：“我先进去了，你等会儿再过来。” 可没成想，会议上突然扯出另一个议题，讨论起来没完没了，林晓只能在门外等着。
一想到林晓在楼道里等了四五十分钟，张明远就坐立不安，中途借着去卫生间的借口，悄悄溜了出来。楼道里没有暖气，寒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林晓只穿了件黑色羊毛衫，外面披了件薄薄的制服，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发抖，像寒风中的柳树，柔弱却又透着韧劲。
张明远心里一紧，差点冲动地冲上去，把她揽进怀里取暖。他赶紧稳住心神，走过去说：“再等等，应该快结束了，冷不冷？” 林晓抬头看他，笑着摇摇头：“没事，不冷。” 可她说话时，牙齿还是忍不住打了个颤。
又过了十几分钟，会议终于到了林晓发言的环节。当她走进会议室，坐在明亮的灯光下时，张明远才发现，她的黑色羊毛衫设计格外特别 —— 领口用扣子紧紧系着，可胸口下方却有个椭圆形的洞，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里，忍不住浮想联翩，哪怕知道什么都看不到，还是控制不住地走神。
张明远忽然想起去年冬天，林晓穿黑色皮鞋时，故意不穿袜子，露出的脚面雪白，当时就让他心动不已。他知道，女生都清楚这样的穿着会引人遐想，可她们还是愿意这样穿，享受着别人的目光，这或许就是女生的小虚荣，却真实得可爱。
周五下午，林晓按时下班，张明远悄悄跟在她身后。其实他只要跑几步就能追上，可他还是选择放慢脚步，远远地看着她的背影，欣赏她走路时的模样 —— 每一步都轻轻的，像蝴蝶飞舞。当林晓转弯走进小区时，张明远躲在树后，既怕被她发现，又隐隐希望她能看见自己，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觉得既紧张又甜蜜。
周六晚上，张明远从微信步数上看到林晓七点出门，直到零点后才回家，心里忍不住猜测她去了哪里，是不是和朋友一起玩。周日中午，林晓一点出门，五点多就回来了，他又想着，她大概没走多远，或许只是去附近的商场逛了逛。这些细碎的猜测，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让他整个周末都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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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张明远一进公司餐厅，就看见林晓坐在靠窗的位置，心里一下子亮堂起来。她还是穿着那件浅白色的羊毛大衣，不过里面换了条牛仔裤，裤腿是喇叭形的，边缘还做了毛边设计，脚上踩着双带黑边的运动鞋，透着浓浓的文艺气息，比平时多了几分活泼。
“早啊。” 张明远走过去，笑着打招呼。林晓抬头看他，嘴角弯起：“早，今天怎么这么早？”“想早点来见你啊。” 话一出口，张明远就后悔了，赶紧补充：“我是说，早点来处理工作。” 林晓忍不住笑了，眼底的笑意像溪水一样清澈。
一整天，张明远不知道去了林晓的工作间多少次，没事就找借口过去，有时是送文件，有时是问问题，哪怕只是站在旁边看她工作一会儿，心里都觉得满足。林晓也来他这里好几回，有时是拿资料，有时是分享刚买的零食，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笑着聊天，那种默契的氛围，像冬日里的阳光，温暖又治愈。
张明远觉得，和林晓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充满了诗情画意。她的笑容像小溪里的暖流，从他干涸的心田里冒出来，带着甜甜的味道，让他感到无比快乐。只要一想到她，他就精神百倍，连原本枯燥的工作，都变得有趣起来。
下班时，张明远刚走出公司大门，就看见林晓站在路边等车。他赶紧快走几步赶上去：“等车呢？” 林晓点点头：“嗯，今天走晚了点。” 她手里提着个粉红色的编织小包，款式精致，很衬她。
张明远想起早上在茶水间，听见有个女孩说自己也买了同款不同色的包，当时他还随口说 “这包像垃圾袋”，结果那女孩反驳：“林晓也买了同款，你怎么说？” 他当时就哑口无言，心里却想着，林晓的包就是好看，别人的都比不上。
怕那女孩把这事告诉林晓，张明远赶紧主动坦白：“早上我在茶水间，说这包不好看，你别生气啊。” 林晓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还没人跟我说呢。”“所以我先主动承认，免得被动。” 张明远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低着头，不敢看她。林晓忍不住笑出声：“没事，我不介意。”
两人并肩走在人行道上，张明远自觉地走到靠马路的一侧，默默护着她。“你妈妈在家干嘛呢？” 他随口问。“休息呢，还说晚上给我做饭。” 林晓回答。张明远迟疑了一下，说：“要是你妈妈在家待烦了，想出去走走或者找事做，我与几个企业家很熟，或许能帮上忙。” 林晓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走了一会儿，林晓到了小区门口：“我到了，你回去路上小心。”“好，你也早点休息。” 张明远看着她走进小区，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才转身离开。一路上，他心里像揣着只小兔子，蹦蹦跳跳的，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嘴角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