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玖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按着人在怀里吻了吻，从额头，再到眼睫，每一次都吻的极柔。
“别怕，在这乖乖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起身跟了出去，留下沈白清和白柒两人面面相觑，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仪器的滴滴声。
半晌，白柒才打破宁静问他：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真是你主动的？”
沈白清“嗯”了一声，白柒“嘶”了一口凉气，重新审视起面前的“小侄子”。
“你分得清自己对他是什么爱吗？”
小孩子对年长者多少都带着些孺慕，可孺慕与爱情完全就是两个东西，把这两种感情混为一谈，到最后绝对伤人伤己。
沈白清懂她的意思，看向阳台的位置，即便隔着门他也能看到白玖的修长的身影，眼里爱意缱绻。
“我想吻他，想标记他，想占有他的全部，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这样的爱，对吗？”
白柒沉默。
“……爱是没错，但你是omega吧，怎么跟个alpha似的，还标记，占有……什么跟什么。”
白柒总共也没谈过几次恋爱，不懂硬装出一套，怕后面的话暴露自己，索性闭嘴了。
沈白清笑了声没反驳，认真偷听外面两人讲话。
阳台外，白父拿出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根。
在军队时烟这种东西他很少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或许是沈白清出现的那个时候吧，后来就戒不掉了。
身后脚步声停下，白玖的声音响起：“您似乎知道什么，没什么想问的？”
白父抽了一口烟，深吸一口吐出：“问了你就会告诉我？”
白玖靠在墙上，欣赏着这个世界的风景。
“或许。”
白父弹了弹烟灰，一根烟抽完才问：“你是我儿子吗？”
白玖蹙了蹙眉头，半晌回答他。
“是，也不是。”
得到了意想中差不多的答案，这样的疑问悬在他头顶十几年，还是前晚发生的事，才让他肯定了下来。
白父回头转向他。
“他是你来这的目的，那个小兔子。”
肯定的话不用白玖回答，白父也懂，他继续问：“你们来自哪里？”
白玖看了眼蔚蓝无云的天空。
“星空深处，无垠大海。”
哦，外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