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人怎么能这么贱

第90章 背后那个人

在现代文化不多的她,从未见过如此诡谲的字体——

横画末端都带着倒钩,竖线弯折处暗藏锋芒,根本不是记忆里任何朝代的文字。

不能慌。她咬破舌尖让血腥味驱散恐惧,抽出最厚重的典籍。

泛黄的纸页间突然飘落半片干枯的海棠,压在其上的朱砂批注让她瞳孔骤缩——

那些扭曲的字符旁,竟零星画着类似简体字的符号。

烛火突然剧烈摇晃,窗外传来老鸨尖利的呵斥声,

林渔慌忙用袖口按住将熄的火苗,却在移开手时发现,袖口不知何时沾了团暗红。

脚步声由远及近时,林渔终于看清暗格缝隙里露出的半截竹简。

那些蝌蚪状的字符与眼前典籍截然不同,却在某行末尾,出现了与自己袖中血迹同样的暗红色印记。

烛火将熄未熄的残光里,林渔指尖抚过竹简上未辨清的血字,后颈渗出细密冷汗。

更鼓遥遥传来第二响,嬷嬷查夜的梆子声该在半个时辰后响起,

若此时不回,便要功亏一篑。

她咬着下唇将古籍归位,铁丝在铜锁孔里灵巧转动,锁簧闭合的声惊得梁间燕雀扑棱展翅。

回廊外月色如霜,林渔贴着阴影疾行,发间木簪被蛛网缠住也顾不得摘。

青石板缝隙里的夜露浸透粗布鞋面,寒意顺着脚踝往上爬,却不及身后飘来的声响令人战栗。

路过绣着鸳鸯戏水的雕花隔扇时,混着脂粉气的热浪突然翻涌而出。

房内传来锦被摩擦的窸窣,紧接着是压抑的娇喘与粗重喘息,檀木床柱撞在墙上发出闷响。

她慌忙捂住耳朵,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白日里那些摇着折扇自称君子的文人,此刻正将斯文踩在绣鞋下碾碎。

酒气混着汗味从雕花镂空处渗出,林渔胃里一阵翻涌,踉跄着扶住廊柱。

太恶心了。她低声咒骂,提裙跑向后院。

银白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掠过墙角的青苔与蛛网。

直到推开自己的房门,后背抵着门板滑坐在地,剧烈的心跳仍未平息。

殊不知,二楼转角的竹帘后,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青铜面具下的嘴角勾起弧度,沾着酒渍的手指摩挲着腰间短刃,

方才林渔在书房门前撬锁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收入眼底。

夜风掀起竹帘的瞬间,那人袖中滑落半片干枯的海棠,与林渔怀中竹简上的血迹遥相呼应。

林渔蜷缩在床榻上,耳边仍回荡着那些令人作呕的声响。

她颤抖着摸出藏在衣襟里的竹简,就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试图辨认上面晦涩的字符。

突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惊得她慌忙将竹简塞回被褥下。

吱呀——门被轻轻推开,老鸨举着灯笼走了进来,浑浊的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

这么晚了还没睡?莫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林渔强装镇定,指了指脚伤的位置示意说脚疼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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