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陈东点头，“指纹、面部、操作记录全都有，足够闭环。”
“你这边是怎么锁定他的？”
“他以为自己很小心。”陈东说，“可再隐蔽的路径，只要用了网络，就会留下痕迹。wi-fi、充电桩、地铁卡，都是线索。他不该走地下通道，那里反而没人遮掩信号。”
组长没再多问，只拍了拍他肩膀：“干得好。”
陈东拿出手机，将现场照片加密发送至专线，附言：“计划完成，证据已移交。”
远处警灯闪烁，雨水顺着铁皮屋顶滴落。几名技术人员开始进场提取电子设备，厂房内的电脑被小心拆卸打包。张某被带上车前回头看了陈东一眼，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陈东站在原地，看着车辆驶离。风从空旷厂区吹过，带着铁锈和潮湿的味道。他解开领口一颗扣子，呼出一口气。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新消息，来自系统提示：【检测到重大贪腐资金流动，坐标定位中……】
他低头看了一眼，没急着点开。转身走向自己的车，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引擎。
城区方向亮着成片灯火，雨基本停了。后视镜里，废弃工厂渐渐隐入黑暗。
他握紧方向盘，车子驶上主路。
前方路口红灯亮起。
他踩下刹车。
车辆稳稳停下。
绿灯亮起时，他松开刹车，油门轻踩。
车头向前移动了一米。
突然，副驾驶座下传来轻微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