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奶娃心声,全家把我供成祖宗

第112章 庙会遇书生求助。女主点化困境

上元节过后,京城的气氛明显紧绷了许多。街上巡逻的士兵多了,盘查也严了,茶楼酒肆里,人们交头接耳,都在猜测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官府对此讳莫如深,只说是“缉拿要犯”。

柳府倒是平静。柳念薇经了那夜的事,被沈氏勒令在府中“静养”了好几日,连每日进宫陪太后都免了。她倒也乐得清闲,整日在书房里翻看那些从贼窝缴获的账册密信的抄本——原件已被锦衣卫收走,但景和帝特许她留了副本“研究”。

“研究”了几天,柳念薇发现了一些更深的蹊跷。

这些密信的日期,跨度长达两年。也就是说,这个网络至少在康王倒台前一年就开始活动了。而信中提到的一些“货物”和“行动”,时间点与朝中发生的几件大事高度吻合。

比如,去年春天,江南漕运贪污案爆发,几个关键证人突然“暴毙”。而账册上对应的时间,有一条记录:“货出,江南,三人,疾”。

又比如,前年秋天,兵部武库司一批新式弓弩图纸失窃。密信里写:“图已得,即南送”。

最让柳念薇心惊的,是半年前的一封密信,只有短短一行:“京中柳,碍事,可除。”

“京中柳”——指的是柳家吗?他们半年前就想对柳家下手?

而那时,康王还未倒台,淑妃还在宫中得宠。是他们主使的,还是……这个网络背后,另有其人?

柳念薇合上抄本,走到窗边。院中梅花开了,红艳艳的,在残雪中格外刺目。

“小姐,”丫鬟翠珠进来,“门房说,有个书生求见,说是……说是您的故人。”

“故人?”柳念薇诧异。她一个四岁孩子,哪来的“故人”?

“他说他姓周,叫周文轩,是……是上次灯会上您救过的那个书生的同窗。”

灯会上救过的书生?柳念薇想起来了,是那个差点被偷荷包的青衫书生。

“请他到前厅吧。”

前厅里,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书生,穿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长衫,身材瘦削,面容清癯,眉宇间锁着一股化不开的愁苦。见到柳念薇进来,他连忙躬身行礼:“学生周文轩,见过郡主。”

“周公子不必多礼。”柳念薇在主位坐下——椅子对她来说太高,脚下还得垫个小凳子,“请坐。翠珠,上茶。”

周文轩半个屁股挨着椅子坐下,双手紧张地握着膝盖,嘴唇动了动,却不知如何开口。

“周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吗?”柳念薇主动问。

“是、是这样……”周文轩深吸一口气,“学生是今年秋闱的举子,与同窗李兄——就是那日灯会上的李兄——一同进京备考。我们本是江西人士,家境清寒,盘缠有限。来京后租住在城南一处小院,平日靠抄书写信维持生计,勉强糊口。”

他顿了顿,眼中泛起泪光:“可前几日,李兄突然病倒了。高烧不退,咳血,请了大夫来看,说是……说是肺痨。开的方子,一剂就要二两银子,我们、我们实在负担不起……”

他说着,起身跪地:“郡主,那日灯会,您救李兄于贼手,已是恩同再造。学生本不该再来叨扰,可、可实在走投无路了……李兄才二十有三,寒窗苦读十余载,若就此……学生斗胆,求郡主施以援手,救李兄一命!学生愿做牛做马,报答郡主大恩!”

说罢,重重磕头。

柳念薇静静听着,等他说完,才道:“周公子先起来。你那位李兄,现在何处?”

“还在城南租住的小院,学生出来时,已、已昏迷不醒……”周文轩声音哽咽。

“翠珠,”柳念薇吩咐,“去请府里的刘大夫,带上药箱,立刻去城南。再让账房支五十两银子,给周公子。”

“是。”

周文轩闻言,又要磕头,被柳念薇制止:“不必如此。救人要紧,你先带路。”

柳彦博正好从外面回来,听说此事,不放心妹妹一个人去,便陪着一起。三人乘马车,直奔城南。

城南多是平民聚居区,街道狭窄,房屋低矮。马车在一处破旧的小院前停下。院墙斑驳,木门虚掩,里头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推门进去,一股浓重的药味和霉味扑面而来。院子很小,只有两间低矮的厢房。西厢房门开着,能看到里面除了一张木板床、一张破桌子,别无他物。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打满补丁的薄被,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正是那日的青衫书生。

刘大夫上前诊脉,翻开眼皮看了看,又看了看舌苔,眉头紧锁。

“大夫,怎么样?”周文轩急问。

“确是肺痨,而且已到中期。”刘大夫摇头,“若早半个月治,还有希望。现在……只能尽力而为了。”

周文轩腿一软,差点摔倒。柳彦博扶住他。

柳念薇走到床边,看着那张因高热而痛苦的脸。书生的手露在外面,瘦得皮包骨头,指节因长期握笔而变形,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墨迹。

“他叫什么名字?”她问。

“李、李墨言。”周文轩颤声道。

柳念薇伸出手,探了探李墨言的额头——烫得吓人。她又翻开他的手掌,仔细看了看。

忽然,她的动作顿住了。

李墨言的右手虎口处,有一块不太明显的、暗红色的印记。像是胎记,又像是……烫伤?但形状很奇怪,像是一朵扭曲的花。

“他这手上,原来就有这个印记吗?”柳念薇问。

周文轩凑近看了看,摇头:“没有啊。李兄手上很干净,我常看他写字,从没见过这个……”

柳念薇的心沉了下去。她想起那些密信里提到的“巫蛊教”,想起他们擅长的“毒、蛊、幻术”。

“刘大夫,”她转头,“您看看他这个印记。”

刘大夫凑近细看,又用银针轻轻刺了刺,放在鼻尖闻了闻,脸色骤变:“这、这是……‘朱砂蛊’!”

“朱砂蛊?”

“是南疆巫蛊教的一种阴毒蛊术!”刘大夫声音发颤,“将蛊虫卵混在朱砂里,通过皮肤接触或饮食进入人体。蛊卵遇血则孵,幼虫会沿着血脉游走,最后盘踞在心脉附近,吸食精血。中蛊者会持续高烧、咳血、消瘦,状似肺痨,但寻常药石无效,只会加速蛊虫生长,最多三个月……必死无疑!”

周文轩如遭雷击,瘫坐在地:“不、不可能……李兄怎么会中蛊?他从未去过南疆,也没接触过南疆人……”

柳念薇却想到了那本账册,那些“货物南运”的记录。李墨言,会不会也是“货物”之一?只是还没运走,就“病”了?

“刘大夫,这蛊能解吗?”

“难。”刘大夫苦笑,“需找到下蛊之人,取得母蛊,以母蛊引子蛊。或者……用更霸道的毒物,将子蛊逼出。但后者风险极大,蛊死前会疯狂反噬,中蛊者也九死一生。”

屋里一片死寂。只有李墨言痛苦的喘息声。

柳念薇走到窗边,望着院中那株枯死的石榴树,脑中飞速运转。

李墨言一个寒门书生,怎么会中了南疆的蛊?是误中,还是……有人故意下毒?

如果是故意的,为什么?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用这种阴毒手段?

“周公子,”她转身,“你和李公子来京后,可曾得罪过什么人?或者……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事?”

周文轩努力回忆:“没、没有啊。我们就是读书、抄书,偶尔去书铺逛逛。李兄为人谨慎,从不与人争执……”

“你们抄书,是给谁抄?书铺?还是私人?”

“都有。书铺的活计稳定,但钱少。私人的……有时是帮一些大户人家抄家谱、经书,钱多些,但不多见。”

“最近接过私人的活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师尊今日又把徒弟养歪了
师尊今日又把徒弟养歪了
重生后的姜幼成了仙君娇养在怀里的奶狐狸,却也随时可弃。奶呼呼的小狐狸走投无门,处处碰壁,慢慢地抱住了东尧山女战神的大腿。战神师尊什么都会,琴棋书画,诗书礼乐,符射剑御更是不在话下,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比金字塔尖还金字塔。师尊什么都好,就是经常消失,在那个祭祀都要流血的时代,护起短来也只有一个字:杀。小徒弟看不惯,杀了!小徒弟不喜欢,继续杀!不长眼欺负小徒弟的,直接神形俱灭!权利!在绝对的
寒夜初生
都荒年了,多几个夫君怎么了?
都荒年了,多几个夫君怎么了?
(1vn男全洁+种田+穿越+空间+异能+毒医+逃荒+懂兽语)一觉醒来,穿成农女,被大伯贱卖配阴婚?要回抚恤银,断亲!报完仇,刚落户,结果遇上官府强制配夫?立马去人牙行买一个。结果买一送六,嫁妆全免!夫君是灾星?不,他们容颜俊俏,各有所长,赚得钵满盆满!荒年断水断粮?不怕,有钱有粮有空间。叛军和土匪?不怕,她懂兽语,有异能!原本以为在断水断粮,易子而存,天灾旱灾、战乱暴乱等情况下,逃荒,她会很辛苦
公子九
掌心的霓虹
掌心的霓虹
财经杂志的新人记者沈星晚,意外接到采访顶级财阀“陆氏集团”继承人陆景琛的任务。传闻中,这位年轻总裁冷硬寡言、手段凌厉,是商界让人望而生畏的存在。初次见面,沈星晚就因一个小失误撞进他怀里,换来对方一句冰冷的“专业点”。然而采访中,她却发现陆景琛并非传言那般不近人情——他会在她加班时默默留下热咖啡,会在她被同行刁难时不动声色地解围。从针锋相对的职场交锋,到偶然在慈善晚宴上的并肩,沈星晚渐渐看到他盔甲
茄汁小星
穿成未来暴君的亲妹妹
穿成未来暴君的亲妹妹
可盐可甜的可飒的嫡出公主vs敌国白切黑不受宠又身娇体弱柔软可欺的小皇子她一头撞到了路灯上,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穿书了,还是书中一笔带过的人物,她一度怀疑自己是被作者拿来凑数的。而且还有一个未来成为暴君的亲哥哥。他是为躲避追杀躲到了敌对国的皇宫,伪装成了一名身娇体弱被人欺凌的小太监。后来她遇见他,把他柺回宫中。小剧场小太监看着公主身边的各色美男,一脸阴鸷,轻咳了几声说:奴才还有衣服没洗,就不打扰公主看
李瑾一
秃头程序员的宝可梦世界狂想曲
秃头程序员的宝可梦世界狂想曲
程何转生到了宝可梦世界,开局因为没像别的小孩一样哭闹挨了两个嘴巴子。主治医生:“嗯,孺子可教也。”收服宝可梦的时候碰到了奇怪的侦探。侦探:“你想致敬牢大吗?”许久未见并且没有一眼认出来的的青梅竹马大姐姐居然成了我的同学?“小何,我给你掏耳朵好嘛?”莫名其妙的当上了宝可梦基因遗传和配种学家。程何:“不是,那东西是我随便写的啊?”社畜转生后重活一世的宝可梦世界人生,能否在崭新的生活里活出属于自己的光
比奇谷某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