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奶娃心声,全家把我供成祖宗

第124章 揪出下毒丫鬟,顺藤摸瓜找主谋

陈子恒和秋月被分别关押在侯府西跨院两间偏僻的厢房里,门窗紧闭,外有侍卫严密看守。柳承业下朝回府,听闻此事,惊怒交加,立刻亲自坐镇审问。

陈子恒起初还试图顽抗,闭口不言,只反复说“一时糊涂”,将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但当柳承业冷着脸,将他暗中收取康王府管事贿赂(经查,其城外一处小田庄近期突然购入,资金来源不明)、以及与康王府几个清客私下频繁往来的证据一一摆在他面前时,他终于防线崩溃,痛哭流涕地招认了。

“是……是康王府的长史……郭文远找的我。”陈子恒脸色灰败,瘫在地上,“他说……说康王爷很欣赏柳世子的才学,但更‘欣赏’柳家如今的‘风光’……若能设法让柳世子‘安心静养’一段时间,对大家都好。他给了我那瓶药,说无色无味,少量多次加入饮食,半月之内,人便会‘偶感风寒,缠绵病榻’,一年半载也难痊愈,绝查不出缘由……事成之后,许我外放一个富庶县的县丞,并保我父亲明年考评优等……”

他断断续续地交代,如何利用与柳彦卿同年进士的关系接近,如何观察柳彦卿的作息习惯,如何买通贪财又有个不成器弟弟的秋月,甚至连今天用什么话题引开柳彦卿注意力的细节都说了出来。

另一边,秋月的审问相对简单。她本就是胆小怕事之人,眼见事情败露,早已吓破了胆,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除了陈子恒给的银子和许诺,她还交代,陈子恒曾暗示她,事成之后,“上头”还会安排她“意外”得一笔钱财,离开侯府,回乡过日子,永远不会有人追究。至于“上头”是谁,她只知道陈子恒称呼对方为“郭先生”。

两份口供相互印证,康王府指使陈子恒,通过秋月对柳彦卿下慢性毒药的阴谋,脉络清晰,证据确凿。

然而,无论是陈子恒还是秋月,都只接触到了康王府的外围人员(长史郭文远),并未直接与康王或其核心心腹接触。也就是说,凭现有的证据,只能扳倒郭文远和陈子恒,却难以直接撼动康王。以康王的地位和狡猾,完全可以推说属下擅自行动,自己毫不知情,最多落个“驭下不严”的罪名。

“难道就这么算了?”柳彦卿愤懑难平,“他们这是要我的命!”

柳承业面色沉郁,在书房中缓缓踱步。直接与一位亲王硬碰硬,尤其是在证据不够直接致命的情况下,绝非明智之举。康王在宗室和朝中都有一定势力,更是太后的亲侄子,关系盘根错节。

“此事不能声张,至少现在不能。”柳承业停下脚步,看向一双儿女,“康王此举,阴毒而谨慎,就是算准了我们即便发现,也难以将他彻底拉下马。若我们贸然发难,反而可能打草惊蛇,逼得他狗急跳墙,使出更激烈的手段。”

“那就任由他逍遥法外,继续在背后算计咱们?”柳彦卿不甘。

柳念薇一直安静地坐在旁边的小凳上,手里把玩着那个从秋月身上搜出的空瓷瓶。闻言,她抬起头,眼眸清澈:“爹爹,大哥,康王府这条线,我们动不了根,但可以剪其枝叶,断其爪牙,让他知道疼,知道咱们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而且……”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冷冽的弧度:“通过这件事,我们也算看清了康王府行事的风格和一些人手。那个郭文远,还有陈子恒提到的、与他们接头的其他几个‘先生’,都可以顺着摸一摸。”

柳承业眼睛微亮:“念薇,你的意思是……”

“明面上,我们只处置陈子恒和秋月,以及那个郭文远。”柳念薇分析道,“陈子恒谋害朝廷命官,人赃并获,交有司依法严办,谁也挑不出错。秋月背主下毒,依家法处置。至于郭文远……他是康王府长史,官面上动他需要确凿证据,但我们不妨将此事‘不经意’地透给与康王不睦的其他宗室,或者……御史台里那些喜欢风闻奏事的言官。一个亲王府长史,勾结外人谋害勋贵子弟,这样的风声,足以让康王焦头烂额一阵子,不得不舍弃这枚棋子来自保。”

“暗地里,”她继续道,“我们可以顺着陈子恒和郭文远这条线,悄悄查一查,康王府还通过哪些渠道、收买了哪些人,在朝中、在军中、甚至在咱们家和其他交好人家,有没有埋下别的钉子。尤其是……”她看向柳彦卿,“大哥你身边,经此一事,必须彻底清查。秋月能被收买,难保没有第二个‘秋月’。还有那个陈子恒,他能轻易接近大哥,是否意味着翰林院里,也有人……”

她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康王府的触角,可能比他们想象的伸得更长。

柳承业和柳彦卿都听出了她话中的未尽之意,心头都是一凛。是啊,一次失败的下毒,暴露出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念薇说得对。”柳承业下定决心,“此事宜暗不宜明。彦卿,你身边所有下人,包括小厮、书童、丫鬟,全部换一批,用家里的老人或新买的身家清白的。翰林院那边……你也要多加小心,与人交往,务必留个心眼。”

柳彦卿郑重点头:“儿子明白。”

“至于那个郭文远……”柳承业眼中寒光一闪,“为父自有办法,让他‘恰当’地出现在该出现的人视线里。”

接下来的几天,永安侯府表面平静,内里却进行了一场彻底的清洗。柳彦卿书房及身边所有伺候的人全部更换,由柳承业和沈氏亲自挑选信得过的人手接替。府中其他各院,也借着“郡主大病初愈,需格外谨慎”的名义,进行了一番细致的排查和整顿,虽然没有再发现明显的细作,但也敲山震虎,让某些可能心思浮动的人收敛了起来。

陈子恒被移交顺天府,罪名是“蓄意谋害朝廷命官未遂”,证据确凿,迅速定案,判了流放三千里,家产抄没。秋月按家法,被打了五十板子后,连同她那不成器的弟弟,一并远远发卖到了北地苦寒之地。至于那个空瓷瓶和残留的毒药,柳念薇建议父亲悄悄交给了刘太医研究——或许,太医们能从中分析出更多关于毒药来源的信息。

而康王府长史郭文远,则在一次“偶然”的醉酒后,于某位与康王素来不和的郡王举办的宴席上,口无遮拦地吹嘘自己如何为王爷办了几件“隐秘差事”,其中便模糊提到了“让某个碍眼的小子消停消停”。虽然语焉不详,但结合近日柳彦卿遇袭(对外只称是遭了宵小暗算,受了惊吓)的传闻,立刻引起了那位郡王的注意。没过几天,几封语意暧昧、直指郭文远仗势欺人、行事阴诡的匿名信,就出现在了都察院几位御史的案头。

康王府的反应很快。就在郭文远被御史弹劾的第三天,康王亲自上表,痛斥郭文远“背主妄为,德行有亏”,声称自己对此人的不法行径毫不知情,并主动将郭文远革职查办,交有司审理。一番切割,干净利落,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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