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的白月光她马甲遍地

第82章 红绳系住的晨光

望舒突然想起外婆说的“老地方”。不是镇上的巷口,不是药铺的后院,是老庙那棵巨伞似的银杏树下。那年她十岁,顶流还是个怯生生的小孩,蹲在树下捡白果,说“我妈说,银杏结果时,愿望会实现”。她把刻着“一”的白果塞给他,说“这是第一颗,等你成了大明星,要唱给我听”。

出发去演唱会的前一晚,望舒把小袄、乐谱、胸针都装进布包,最后放进去的,是外婆那枚刻着“苏”字的顶针。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顶针内侧的字在墙上投出个小小的影子,和画册里顶流签名的阴影慢慢重合,像两个失散多年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彼此的轮廓。

豆豆和小姑娘把串好的白果核手链塞进她兜里,说“这是我们帮外婆绣的花”。红绳在掌心绕了三圈,打了个结,和邮筒上的、门票上的、周大爷信里的,连成了一个圆。望舒摸了摸手链,突然明白外婆为什么总爱留着没绣完的花——缺憾不是终点,是等着有人带着满心的温柔,把它补成完整的模样。

去车站的路上,槐花还在落,邮筒顶的红绳被风吹得笔直,像在指引方向。望舒抬头时,看见音像店的大屏幕上,顶流正对着镜头笑,说“这次演唱会,有首歌要送给一个人,她知道我在等”。屏幕里的他,衣领上别着枚银杏胸针,和花束里的那枚,一模一样。

布包里的顶针硌了手心一下,像外婆在轻轻推她。望舒加快脚步,红绳手链在腕间晃啊晃,白果核碰撞的轻响,混着风里的槐花香,像支没唱完的《银杏谣》。她知道,老庙的银杏叶正在落,演唱会的灯光即将亮起,而那些藏在针脚里、刻在金属上、绕在红绳间的牵挂,终于要在晨光里,结出最甜的果。

候车室的广播响起时,望舒摸出手机,屏保上顶流的背影正对着老庙的方向。她点开相册,最新一张是周大爷寄来的小袄领口,星芒绣片在阳光下闪着光——原来所谓的白月光,从不是遥不可及的幻影,是穿在身上的暖,是哼在嘴边的歌,是红绳系住的每一缕晨光,告诉你:别慌,我在这儿,等了你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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