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木屋缝隙照在他身上，给赤裸的后背镀上了层金边。
汗珠顺着脊椎往下滑，滴在草堆上，像撒了把碎钻。
“你看你，又开始折腾。”林晓星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心里又暖又软。
“都说了不疼了。”
“预防为主。”顾晏辰头也不抬，指尖在她的calf肌肉上反复游走。
“就像开庭前要反复检查证据链，不能给它任何‘作案’的机会。”
他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出声，“说起来，要是抽筋也算一种‘违法行为’。
我这就算‘提前制止’，能算‘立功表现’不？”
“算，给你记一等功。”林晓星配合着他，伸手在他脑门上比了个奖章的样子。
“等出去了给你发个大红花，再奖你一筐野果。”
“那可不行，奖励得升级。”顾晏辰挑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
“得奖励我……天天给你按腿的特权。”
他的气息带着清晨的微凉，吹在她耳廓上，痒得她往回缩了缩。
腹里的小家伙们像是听懂了什么，突然轻轻踢了踢，力道不大，却像是在起哄。
林晓星的脸颊瞬间红了，伸手推开他的脸：“不正经。”
顾晏辰低笑起来，把她的小腿轻轻放下，然后躺下。
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依旧护着她的肚子。
掌心贴着她露着的小腹，感受着腹里安稳的胎动。
晨光越来越亮，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要一直延伸到未来。
“说真的，”林晓星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以前总觉得，爱情是轰轰烈烈的。
没想到……是你睡着时替我按腿的样子。”
顾晏辰的手臂肌肉轻轻绷紧，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轰轰烈烈哪有踏踏实实好。”他的声音贴着她的发顶传来，带着点沙哑的温柔。
“我给不了你全世界，但能给你我的全部注意力——醒着的时候盯着你。
睡着的时候……就让肌肉替我盯着。”
腹里的胎动变得格外温柔，像在回应这份承诺。
林晓星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和腹里的安稳。
突然觉得，这大概就是爱情最好的样子——不是华丽的辞藻。
不是惊天动地的誓言，而是把对方的疼惜刻进骨子里。
变成连睡眠都无法阻隔的本能。
晨光洒满木屋时，林晓星已经重新睡着了。
顾晏辰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看着她露着的锁骨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
他的手依旧放在她的小腿上，像在守护一个易碎的梦。
这肌肉记忆里藏着的温柔，比任何胜诉判决都更让他心安。
因为他知道，能让他的身体都记住的牵挂，才是这辈子最该守住的珍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