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燕重重点头:“我明白,我会留意的。”
傅景辉也看出了她的疲惫,低声道:“在忍耐一段时间,魏老大这招钝刀子割肉,就是想要磨掉我们的心气。”
“我们偏不让他们如愿,干活累,就当锻炼身体,那些小动作,就当是苍蝇嗡嗡,保护好自己,攒着力气,等风来。”
姜婉燕在听到傅景辉的声音传来时,她点点头:“我听你的。”
俩个人又是低声交代了一些细节跟注意事项,傅景辉这才悄然离去。
一连好几天,大家伙都只顾得自己的事情。
这天,二狗子着急忙慌的跑到了傅景辉面前,他脸色都白了:“景辉哥,我藏着木具跟木料的地方,好像是被人动过了!边上还有半个模糊的鞋印,看着像是魏海平时穿的那床破胶鞋的印子!”
傅景辉眼神一凛,面上却维持着镇定,他伸手拍了拍二狗子的肩膀,沉声道:“别慌,你看清楚了吗?确定是被动过?还是只是风吹或者是小动物弄得?”
二狗子急的抓耳挠腮:“我藏得时候,做了记号,那几块石头垒着的样子变了!那鞋印,虽然不全,但是花纹我看着熟悉,魏海的鞋子前掌补充过一块,印子有点特别,景辉哥,我怕......”
“怕也没有用!”
傅景辉打断他,眼神锐利的扫视着周围,压低了声音道:“东西呢?少了什么没有?”
“工具跟做好的俩个小板凳都在,就是位置挪动了,我藏得那一小截打算做榫头的赢木料不见了。”
二狗子哭丧着脸:“那木料不多,但是挺显眼的,要是被他们拿去做文章......”
傅景辉眉头紧锁,硬木料,在这个年头不是家家户户都有的东西,如果魏海拿出告状,虽然不至于吧他们怎么样,但是一顿审查是跑不掉的。
傅景辉看着二狗子:“建军知道吗?”
“还没有呢,我直接来找你了!”
“走,去找建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这事,咱们必须好好商量商量。”
傅景辉当机立断,带着二狗子饶了几条小路,避开了耳目,来到了顾建军负责看护的那片玉米地旁。
顾建军听到傅景辉的这些话,脸色也变了:“这魏海,看来是不满足小打小闹了!他动了东西没有立刻发难,看来是憋着坏,想要放长线钓大鱼。”
傅景辉应了一声:“有这种可能,但也有其他的可能,他估计只是想要看看我们在搞什么名堂,或许是那块木料不见了,如果他只是想要抓我们的把柄,应该把东西放好,暗中监视猜对,拿走东西反而是打草惊蛇。”
二狗子也着急了:“那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傅景辉沉吟片刻,眼神里飞快的掠过一抹冷光:“或许是想要抓我们的把柄,还想着废物利用,给我们下个套。”
“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