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老黄刚拿出来的打火机掉在了地上。
他瞪大了眼睛，像看疯子一样看着这两个人。
“一……一万本？那就是三十万？！你们……你们钱多烧得慌啊？”
顾城走过来，一脚踩灭了地上的烟头，身上那股子煞气让老黄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老黄，你的任务是带路，还有帮我们搞定购买资格。听说这东西要身份证？”
老黄哆哆嗦嗦地点头：“对……要上海身份证。”
“我们没有上海身份证。”顾城从怀里掏出一叠大团结，拍在老黄胸口，“你去雇人。找那些想赚外快的，借他们的身份证排队买。一张身份证给五十块劳务费。”
老黄咽了口唾沫。
借身份证排个队就能拿五十块？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顾……顾老板，您是认真的？”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顾城冷冷地盯着他，“这件事办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办砸了……”
他没说完，但老黄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懂！懂！我这就去联系人！我有路子！码头上多的是想赚钱的苦力！”
老黄抓着钱，连滚带爬地跑了。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顾城看着林凡，有些好奇：“媳妇儿，那老小子说这是废纸，你也听见了。咱们真买这么多？”
林凡转身，双手捧住顾城的脸，认真地看着他。
“顾城，这不仅不是废纸，这是通往首富宝座的门票。”
“三十块一本，到了下半年，一本能卖到几千块，甚至上万。如果是连号的中签率高的，几万都有人抢。”
“一百倍的利润。”
顾城的瞳孔猛地收缩。
一百倍。
五百万变成五个亿？
即使是他这种胆大包天的人，也被这个数字吓到了。
但他看着林凡坚定的眼神，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
“好。”
顾城一把抱住林凡，狠狠地亲了一口。
“那就干他娘的一票大的！”
“让这帮上海人看看，到底谁才是傻子。”
窗外，黄浦江的江水奔流不息，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席卷全国的财富风暴，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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