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来得比想象中更猛烈。
“威廉资本爆出惊天丑闻，涉嫌在非洲使用童工，并造成严重环境污染！”
“人权组织介入调查，威廉资本股价一夜暴跌百分之三十！”
“华尔街震动！昔日投资巨头，或将面临天价罚款与集体诉讼！”
当这些新闻，通过国际媒体，传回国内时。
整个舆论，彻底反转。
之前那些抹黑凡城饮料的报纸和专家，瞬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无耻！为了给这种黑心企业当走狗，竟然污蔑我们自己的民族品牌！”
“抵制威廉资本！让他们滚出中国！”
“支持凡城！这才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的良心企业！”
愤怒的民众，自发地涌向各大商场超市。
凡城饮料，卖到脱销。
工厂的生产线，二十四小时不停运转，依旧供不应求。
“凡城，伴你成长”的广告，响彻大街小巷。
那瓶小小的汽水，已经不再是一种单纯的商品。
它成了一种象征。
一种民族自尊和爱国情怀的寄托。
麒麟会的旧址，如今已经换了主人。
白爷的办公室里。
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正歇斯底里地摔着东西。
他是威廉资本中国区的负责人。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他通红着眼睛，对着电话那头怒吼。
“一个中国的乡镇企业都搞不定！现在整个华尔街都在看我的笑话！”
电话那头，传来美国总部冰冷的声音。
“董事会已经决定，暂停在中国的一切收购计划。”
“你被解雇了。”
“立刻，滚回美国接受调查。”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男人颓然地瘫倒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他输了。
输给了那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名叫林凡的中国女人。
输得，一败涂地。
和平饭店的套房里。
顾城看着电视新闻里，威廉资本负责人狼狈不堪的身影，只觉得胸中一口郁气，尽数吐出。
他关掉电视，走到窗边。
林凡正靠在躺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安静地看着。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仿佛外面那场惊心动魄的商业战争，与她毫无关系。
顾城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她。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发间的清香。
“媳妇，我们赢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安然。
林凡没有回头，只是伸出手，覆盖住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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