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茶壶里半滴水都倒不出来。
他眉头皱的更紧了,身下燥热的令他额间青筋暴起。
他抿了下唇,再过于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些。
恰好这时,温软的触感从他手背滑过,接过了他手里的茶壶,耳畔传来动听柔婉的嗓音,“里面没有茶水了,我已经叫人备去了。”
话音才落,宋知韫的腰肢便被紧紧抱住了,颈窝处有下巴蹭来蹭去,她侧眸看去,发现此刻的萧景钰正垂着眼睫,那双狭长眼眸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朦胧,仿佛是被水汽氤氲着,叫人看不清。
“怎么了?”她轻声询问道。
“有点热……”萧景钰好半晌才憋出这句话来。
宋知韫有些莫名其妙,热怎么还抱着她?不如去更衣沐浴或者开着窗子透透气要来的快些?
“我去叫人将炭火撤下去些,也有可能是地龙烧的太旺了?”
正说着,她抬脚便要去唤银翘,谁知自己的衣角被修长指骨死死揪住了。
“夫人,我、我是身体不舒服……”说这话的萧景钰紧紧盯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固执的委屈。
宋知韫停下脚步,或许是眼前的少年这张皮囊实在具有吸引力,此刻这般看着她时好似都带着蛊惑的意味。
脚步一寸一寸地挪到了他面前来,她抬首对上他的视线,“哪里不舒服?”
萧景钰凑到她耳畔,小声说了句什么,宋知韫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立刻红了起来。
她羞恼交加,看到他这幅模样,顿时也只能偃旗息鼓。
心跳不受控地加快,她掐了下虎口,告诉自己:
这也不能全怪萧景钰,谁知道今日的酒水里会放那些助兴的东西。况且本来她今日是要喝下那杯酒的,但萧景钰顾及着她可能要来葵水,故而没让她碰酒。
不然今日中招的可能不止他,还有她自己了。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萧景钰却是继续开口了,眼里带着几分狡黠,瞧着却并不让人感到讨厌,反倒有点像是向大人讨要糖果的孩子似的,“夫人,我可以亲亲你吗?”
这话一出,宋知韫更加无措了,“你说什么?唔——”
伴着话音的,还有蜻蜓点水般的亲吻。
一点点的啄吻,起初还克制,可渐渐地,眼前的少年得寸进尺起来,单手搂住那纤细的腰肢,往自己怀中揽。
还没等到宋知韫抬手挣扎,她的双手便被紧紧攥住了。
双腿不自觉地开始放软,她轻哼一声,趁着空隙方才开口道:“好了,待会儿还要沐浴呢。”
萧景钰将吻落在她颈侧,语气里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那就一起洗。”
宋知韫这下不单是脸红,连同脖颈都红了起来,“不知羞耻,也不知道你读的那些圣贤书都读哪里去了?”
这时,耳畔有炙热气息掠过,只听低哑声音响起,“圣贤书教不了我这闺帷之事,但夫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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