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无凭无据,就想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兰梦娇直接站起身来,她气得浑身都发颤,面色更是涨红的厉害,“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想要在这里张口闭口地说你的孩子是被人给害死的,真是天大的笑话!”
“哼,你着什么急,我不过是说了实话罢了!别是狗急跳墙,现在这些反驳不过是自己所做的一切害怕被人知晓!”柳姨娘也丝毫不肯退让半分,她只是用目光直直地盯着兰梦娇。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兰梦娇自然是心里发毛的,她扯了扯有些泛皱的袖子,眼睛一转,直接跪在了宋伯居的面前,“老爷,妾身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事情来?本来平日里柳姨娘同妾身就没什么大的往来,这样的事情哪里是妾身一个人做的来的?”
“哦,那这么说,你还有同谋了?”柳姨娘阴阳怪气道。
“这、这只是假如罢了!”兰梦娇磕磕巴巴道,用力扯了扯宋伯居的袖子企图让对方念着往昔,哭的更是撕心裂肺,“老爷,您倒是替妾身说句公道话啊!”
“好了!”宋伯居甩开她的手,沉声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你们各自心里都有数,至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先等大夫来了再说。”
于是,等到大夫和稳婆都来了,先后看了,这才开始阐述情况,“这的确并非普通的小产,而像是有人用了那零陵香。
那药可致节育断产,连续服用五次后,还可保日后都不孕。嘶……除此之外,还有些是那种极为细微的药,只是现在老夫并未诊断出来。”
听到这话,宋伯居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劳烦大夫先在家中住一晚,等大夫查明药物,我宋某重重有赏。”
大夫作揖,“宋大人客气了,这些都是我身为大夫的分内之事。我这里已经开了副方子,到时候宋大人按这个药方给这位夫人抓药,日后要再得一子,并非难事。”
“多谢。”
待送大夫和稳婆离开,宋伯居又看向了坐在榻上的柳姨娘,美人落泪自然也是一番风情,他心下一软,那自然是温声去哄。
柳姨娘是极为典型的江南美人长相,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几分温柔韵调,叫人瞧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意,“老爷,此次的事情必是有蹊跷的,我万万是不可能会用这种方式来害自己孩子的!”
她细细啜泣着,虽然心中早就怨恨上了但仍旧是没有表现的太过于伤心,她心里比谁都清楚,男人的喜欢是何其短暂,要是现在就因为这事儿将气都撒在宋伯居不清查这事儿上,那无疑是愚蠢的。
她得自己定下醒来,哪怕是叫宋伯居对此心生愧疚以至于那愧疚生恨都要比任何计谋要来的厉害!
宋伯居牵着她的手温声安抚:“柳儿啊,你放心,我绝对会让这事儿水落石出的!”
“我就知道,老爷是疼我的……”柳姨娘将脸靠在宋伯居的胸膛,眼里灼烫的泪水化成了斑驳恨意,滴落在她绣帕上。
因为柳姨娘正伤心着,宋伯居便没让其他人再待在屋子里。
兰梦娇与陶姨娘并行,前面走着的是魏素宁。
陶姨娘手中抱着袖炉,她看了眼走在身侧的兰梦娇,不由得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哪个恶婆娘,竟然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来?人家柳姨娘怀胎也快有五个月了,这孩子说没就没了,实在是令人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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