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成潘金莲和武大郎相依为命

第136章 红圈

武大郎虽不懂她为啥突然提这个,却还是点头:“听你的。”

傍晚收摊时,潘晴把银簪摘下来,对着夕阳看——簪头的莲花刻得虽浅,花瓣却一片是一片,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忽然想起穿越前看的《水浒传》,书里的潘金莲,不也像这支簪子?被人磨去了棱角,只剩个模糊的影子,可谁还记得,她最初也是朵想好好开的花?

“发啥呆?”武大郎把最后一个饼递给乞儿,回头见她捏着簪子出神,“要不、要不咱把它卖了?换钱给武松……”

“不卖。”潘晴把簪子重新插回鬓角,“这是念想,比银子金贵。”她忽然踮脚,往他嘴里塞了个热乎饼,“吃你的,傻大郎。”

饼渣掉在武大郎的围裙上,他慌忙用手去接,却被烫得直甩手。潘晴笑得前仰后合,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忽然觉得这破屋漏巷里的日子,竟也有几分甜。

第139章 两笼救命饼

第二天一早,西门庆家果然派人来买饼,一要就是五十个,说是“给长工当干粮”。潘晴往饼里多掺了把盐,笑着收钱:“官爷慢走,不够再来。”

武大郎在后面揉面,越揉越觉得不对:“他家哪有那么多长工?”

“不是给长工吃的。”潘晴凑近他耳边,“是给刀疤脸那些人当路粮,他们要跑。”她昨晚从管家嘴里套话,得知西门庆怕事情败露,想让地痞们卷钱跑路,“咱得想办法把饼里的盐换成巴豆粉。”

武大郎的脸“唰”地白了:“那、那要出事的……”

“不出事才怪。”潘晴往面团里撒着盐,眼神却瞟着巷口,“等会儿官差会来,咱只说不知情。”她忽然把面团往他手里一塞,“你揉着,我去趟药铺。”

等她买回巴豆粉时,武大郎正对着面团发呆,面缸里的水洒了一地。“俺、俺不敢。”他声音发颤,“要是被发现……”

“发现了就说你手抖,撒错了料。”潘晴夺过面团,飞快地把巴豆粉掺进去,“你忘了他们咋欺负你的?忘了武松还在牢里?”

武大郎的手渐渐攥紧,指节发白。他看着潘晴把掺了料的面团切成剂子,看着她往饼上撒葱花时眼里的光,忽然拿起长柄勺,往饼铛里添了勺油:“俺来烙,你歇着。”

五十个饼很快烙好,个个金黄油亮,看着就让人嘴馋。潘晴用草绳捆好,递给药铺伙计——她特意托他帮忙送过去,就说“潘娘子怕官爷等急了”。

伙计刚走,官差就来了。潘晴把提前写好的状子递上去,上面记着西门庆管家买凶的时间、地点,还有刀疤脸等人的模样。“这些人拿了饼就会往南跑,那边有渡口。”

官差刚走,武大郎就蹲在地上吐酸水——他想起那些饼可能会让人流鼻血,心里发慌。潘晴拍着他的背笑:“放心,量少,顶多跑几趟茅房。”

正说着,就见药铺伙计跑回来,手里举着个银元宝:“西门庆的管家说,这是给潘娘子的谢礼,还说以后都从您这儿买饼。”

潘晴掂了掂元宝,忽然往伙计手里塞了个甜饼:“回去告诉你家管家,明儿我给送新做的玫瑰饼。”

伙计走后,武大郎摸着元宝直咂舌:“这、这能给武松请最好的讼师了。”

“不止。”潘晴把元宝往他怀里一塞,“这是西门庆的赃款,得交上去,让官爷定他的罪。”她看着武大郎眼里的光,忽然觉得,这矮矬的汉子心里,藏着片比谁都亮的天。

第140章 玫瑰饼里的刺

玫瑰饼出炉时,甜香飘出半条街。潘晴往饼上撒玫瑰碎时,忽然想起穿越前做的鲜花饼——那时她总说,要带着烤箱去遍全国,可没等出发,就穿成了潘金莲。

“真香。”武大郎凑过来闻,鼻尖蹭到饼铛沿,烫得直吸气,“比俺娘做的还香。”

潘晴笑着把饼装进竹篮,忽然往里面藏了把剪刀——她要亲自去送饼,顺便找找西门庆贪污的证据。武大郎非要跟着,说“俺能护着你”,他把那支银簪别在她的发髻上:“娘说这能挡灾。”

西门府的门房见是她,眼睛都直了,刚要动手动脚,就被后面的武大郎一胳膊肘撞开:“俺媳妇是来送饼的!”他那下没轻没重,门房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潘晴强忍着笑,跟着管家往里走。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艳,西门庆坐在亭子里喝茶,见了她就笑:“潘娘子这手艺,比你那饼还勾人。”

潘晴把饼往石桌上一放,指尖在饼上轻轻敲了敲:“大官人要是爱吃,以后天天给您送。”她眼角的余光扫过桌下的账本,封皮上写着“盐引”二字——这是官府发给的贩盐凭证,私藏可是重罪。

“可惜啊,”西门庆拿起个饼,慢条斯理地吃着,“武松怕是没福气吃你做的饼了。”

“大官人说笑了。”潘晴拿起个饼递过去,指尖“不小心”碰掉了他的茶杯,茶水洒在账本上,“哎呀!”她慌忙去擦,趁机看清了里面的字——果然是私贩官盐的记录。

西门庆的脸瞬间黑了:“你故意的!”

“不是不是。”潘晴往他身边靠了靠,声音娇软,“大官人别生气,我再给您烙一笼……”她手往腰间摸时,故意把剪刀掉在地上,“哐当”一声,引来了守在外面的官差——这是她跟官爷约好的信号。

“人赃并获!”官差冲进来时,西门庆还攥着那本沾了茶水的账本,脸白得像纸。潘晴趁机拉着武大郎往外跑,身后传来西门庆的怒吼,却怎么也追不上他们的脚步。

跑回饼摊时,晨光正好照在油汪汪的饼铛上,武大郎突然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往她手里塞——是支新刻的木簪,簪头还是那朵歪歪扭扭的莲,却比银簪更沉。

“俺、俺学着刻的。”他结结巴巴地说,“没银子买好的……”

潘晴捏着木簪,忽然把银簪拔下来,换上木簪。阳光落在木头上,纹路里像藏着星星。她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下,像咬了口刚出炉的甜饼,又香又软。

“傻大郎,这比啥都金贵。”

武大郎的脸“腾”地红了,手忙脚乱地去捂她的嘴,却被她笑着躲开。饼摊前的炊烟慢慢升起,混着玫瑰香,把两个相互追逐的影子,拉得又暖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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