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娅迷迷糊糊地抬头,睫毛如蝶翼般轻颤,却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轻轻摆手,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嘴里含糊地应着。
“不用了,我想我可能是有些喝醉了,恕我不能奉陪了!您的话题很有意思,真希望改天还能遇到您!”
说着,安德烈娅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微笑的向杜兰德点了点头,拿上随身的东西便开始向酒吧外去走。
似乎已经忘了还有付账这件事。
杜兰德不紧不慢地将杯中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眼中满是得逞的笑意,随后轻轻招手,唤来酒保,将两人的酒水钱悉数付了。
旋即才慢悠悠的点燃一根香烟,徐徐跟了上去。
之所以如此,制造一前一后出去的即视感,就是避免有人看到自己是与其一同出去的。
好在安德烈娅走得并不快,等杜兰德慢悠悠走出酒吧门口时,她人还站在街边招手打车,只不过整个人都摇晃不定。
夜色如墨,纽约街头的霓虹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晕开斑斓光斑。
安德烈娅扶着路灯杆,指尖泛白,意识在药物作用下愈发混沌,眼前的车流都化作晃动的光带。
杜兰德赶紧走了,上去轻轻挽住其摇摇欲倒的纤细腰肢,声音甚是低沉且富有磁性。
“安德烈娅小姐,你的状态似乎并不是很好吗?”
说着杜兰德便将手中的香烟丢掉,将口里的那一股烟雾喷在了安德烈娅的脸上。
安德烈娅此刻精神已经恍惚,只感觉那口烟奇特的好闻,却没发现自己的意识更加混沌了许多。
“哦,杜兰德先生!我,还好!”
杜兰德没有回应,只是单手向道边招呼着出租车。
很快,一辆出租车便慢悠悠的停在两人的前方。
杜兰德也不管安德烈亚是否同意,便直接敞开后门将人推了进去,自己随之起身而入,坐在其旁边。
等安德烈娅好不容易坐定,整个人的意识便彻底混沌了下来,眼睛已然睁不得开,嘴巴微张,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仅仅超过不到五秒的时间,人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先生,您要到哪里去?”司机礼貌地问,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安德烈娅的异常。
或者是说司机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在酒吧附近“捡尸”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杜兰德想了一下,“去水兰德酒店!”
“好的!”
出租车穿行在纽约的夜色中,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映得杜兰德脸上的贪婪愈发狰狞。
杜兰德侧头打量着身旁昏睡的安德烈娅,指尖忍不住摩挲着安德烈娅裸露的肩头,心中的邪火就如同崩溃的水坝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小美人,好好的睡吧!今晚的夜色注定格外的美好!”
杜兰德低声呢喃,指尖凝聚起一丝微弱的炁韵,焚烧着指缝间夹带的细小香料,香料散发的青烟,慢慢地抽进安德烈娅的鼻孔。
这些香料和刚才混在香烟里的东西是一样的,都是有着强烈助眠的效用,确保人不会中途醒来。
出租车平稳停在水兰德酒店门口,杜兰德付了车费,半扶半抱着安德烈娅走进大堂。
前台服务员抬头看了一眼,见两人姿态亲昵,并未多问,只是熟练地递上房卡。
杜兰德早已提前用假身份开好了顶层套房,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电梯。
顶层套房内,灯光昏暗,落地窗外是纽约繁华的夜景。
杜兰德将安德烈娅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随手扯掉自己的皮夹克,怡然自得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喝着一边欣赏着安德莉亚沉睡的眉眼。
“年轻人啊!就算是再警觉也终归有些稚嫩啊!哼哼!”
杜兰德一边说着一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之轻手轻脚的压身上去,修长的手指按在安德烈娅的额头上,慢慢向下摸索,一路从头顶摸到胯间。
然而就是在摸到安德烈娅胯部的一瞬,杜兰德整个身体就如同触电一般僵直,他似乎在那里摸到了一个东西。
很熟悉!
貌似是和自己一样的!
这安德烈娅…貌似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