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总统坐在人群中央,那份最高统帅的威严,此刻被温暖的灯光和淳朴的食物所稀释。他那恢复得越来越好的左手,拿着一个骆驼肉串,对着身边的工人们,那份真诚的微笑,温暖而有力。
“热列茨说得对,药农也是农,咱们的金沙的医疗发展的明天,靠的就是你们的汗水和双手!”陈默总统的声音缓慢而清晰,那份对劳动人民的尊重,此刻尽显无遗。
工人们被最高统帅的亲民和关怀所感动,纷纷与陈默总统一起探讨工地上的事情。他们聊着市政供水的问题,聊着保罗行政的荒谬,聊着沙东药材厂的未来,聊着收入,聊着家长里短,甚至是一些不着边际的奇闻轶事。食堂内,陈默总统和大家不停探讨,充满了欢声笑语和对未来的憧憬。
在临走的时候,陈默总统走到热列茨身边,那份长辈的关怀和对英雄的疼惜,此刻尽显无遗。
“热列茨,孩子,你的伤口怎么样?背部神经的疼痛,有没有加剧?”陈默总统的声音沙哑而温柔,那份对热列茨的健康的担忧,此刻尽显无遗。
热列茨那份工业总工的坚韧和果决,让他那张苍白的脸上,此刻露出了一个坚定的笑容。
“总统先生,您放心,可以坚持!只要能为金沙做贡献,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陈默总统点了点头,那份对热列茨的英雄主义的肯定,此刻尽显无遗。他看向身边的铁木尔,那份对专业人才的托付,此刻尽显无遗。
“铁木尔同志,我看,热列茨就拜托你照顾了。他是金沙的栋梁,绝不能再有闪失!”
铁木尔那斯拉夫人的豪迈和专业,此刻被最高统帅的嘱托所感动。他紧紧握着陈默总统的手,那份对行政暴行的不满,此刻化为对最高统帅的信任和恳求。
“总统先生!您放心!热列茨在我这里,不会有事!但是,沙东药材厂的情况您也看到了,我们现在急需市政供水,急需行政支持!我们就靠您了!金沙的医疗产业的未来,以及我们的道义和良心,全在您这里了!”
陈默总统紧紧握着铁木尔的手,那份最高统帅的承诺,此刻尽显无遗。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你们放心!明天一早,金沙的行政系统,就会给你们一个明确的答复!”
陈默总统带着娜姆夫人,在工人们的欢送下,缓缓登上了那辆“金沙2012”轿车。车队启动,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朝着沙中市的方向疾驰而去。
2013年9月7日上午,沙中市。执行长官邸,三层办公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雪茄烟雾,地面上散落着一地的烟头。
保罗执行长,穿着一件略显褶皱的深灰色西装,像一具被行政焦虑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躯壳,坐在他的沙枣木办公桌后。一夜未眠,他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对陈默总统的行政介入的愤怒和不解。
“陈默老头子!他到底想干什么?!”保罗猛地一拳砸在桌上,巨大的闷响在办公室里回荡。他知道,陈默总统的沙东之行,绝不是简单的视察,而是对他行政权威最直接的挑战和羞辱。他愤怒于自己的最高行政权力,再次被最高统帅的军事威慑所碾压。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木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保罗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暴躁。
助理穿着笔挺的制服,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办公室,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棕红色的总统府特急文件夹。他将文件夹放在桌上,那份对保罗的恐惧,让他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保罗不耐烦地打开文件夹。里面赫然夹着两张纸,那两张纸上的内容,如同最锋利的行政手术刀,瞬间刺穿了他那份行政暴行的防御。
第一张纸:是最高统帅的《总统令》。
文件标题醒目,字体如同用钢铁刻成,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金沙地区总统令:关于沙东药材厂实施军事管制的决定》
内容:鉴于沙东药材厂的特殊地位以及未来对金沙武装部队的药物供给的重要性,该药厂已列入国家最高军事战略资产。即日起,总统府决定将沙东药材厂设为军事管制区域,内部所有行政、经济、发展以及规划,由总统府和军队全盘接手负责,实行军事化管理。
保罗的目光,猛地扫向落款处,那里没有陈默总统的签名,只有两个暗色的、且非常刺眼的字:“拟签字”。
“威胁!这是公然的军事威胁!”保罗在心中狂吼,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那份对军权干涉行政的恐惧,如同冰冷的蛇,瞬间缠住了他的心脏。
他猛地看向第二张纸,那一份同样沉重的文件。
第二张纸:是陈默总统替他起草的《执行长命令》。
《金沙地区执行长命令:关于沙东药材厂市政供水及行政授权的决定》
内容:执行长决定,即日起,拨款帮助沙东药材厂工人工资提升百分之二十,同时允许市政用水接入沙东药材厂扩建工程,并给与其拨款。同时,保留应急管理部门对沙东药材厂的安保,但是,为保证行政效率,药材厂的工人出入和探亲的审批,由沙东药材厂总研发师铁木尔负责,不再经由金沙应急管理总部或沙东应急管理部的审批。
保罗执行长看着这两张纸,那份行政傲慢和政治屈辱,在他那张苍白的脸上交织。他知道,陈默总统的用意,已经昭然若揭——这是对他行政失误的最高清算,但同时,也是给他最后的体面。
“他要我用自己的行政命令,来纠正我自己的错误!”
保罗的内心在咆哮,那份对雪耻的执念,让他几乎要撕碎手中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