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军果然照办。7月初,马鲁古哨所的水罐被炸毁,坦桑尼亚的士兵只能去几公里外的河边取水,来回要走两小时,士气大跌。鲁迪趁机让情报组的人混进取水的队伍,偷偷在水里加了少量泻药——不是致命的,却能让士兵腹泻,失去战斗力。
就在鲁迪觉得胜券在握时,杰克突然来了。他开着装甲车,直接冲进陈默市的元老院,找到鲁迪,把一份《国际法公约》拍在桌上:“鲁迪!你这是违反国际法!雇佣军袭击主权国家哨所、投毒,要是被联合国知道,金沙会会被列为‘恐怖组织’!”
“我没投毒,只是让他们拉肚子。”鲁迪冷笑,“我也没主动进攻,是坦桑尼亚占了我的地,我只是‘收复’。”
“收复?用雇佣军?用泻药?”杰克气得发抖,“你知不知道坦桑尼亚已经向刚果政府军求助了?要是政府军来了,金沙会这点人,不够打的!”
“他们不会来。”鲁迪说,“刚果政府军在南部平叛,没空管边境的事。杰克,你别多管闲事,这是金沙会的事。”
杰克看着鲁迪偏执的脸,又看了看他苍白的脸色、咳嗽时颤抖的肩膀,突然觉得陌生——这个以前跟着他学打枪的年轻人,现在为了权力,什么都敢干。“我是为了你好。”杰克最后说,“别把自己和金沙会都毁了。”
杰克走后,鲁迪把《国际法公约》扔在地上,继续指挥雇佣军。他知道杰克说得对,但他停不下来——收复坦桑尼亚失地,是他证明自己的最后一步,哪怕赌上金沙会的未来,他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