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8日的元老院大厅,气氛比往常更紧张。巴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前摆着辞职申请,手心里全是汗;阿力坐在对面,眼神阴鸷,他已经听说巴老要“搞事”,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还以为他要推举自己当执行长呢;其他元老分成几派,有的窃窃私语,有的盯着门口,等着看接下来的戏。
“各位元老,今天召集大家,有两件事要说。”巴老先开口,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第一,我年老体衰,最近总出错,对不起大家的信任,决定辞职,以后不再参与元老院事务。”
元老们炸了锅。阿力猛地站起来:“巴老,你什么意思?好好的为什么辞职?是不是有人逼你?”
巴老没看他,继续说:“第二,我觉得元老会已经不适合现在的金沙会了——南部新区这么重要的民生工程,咱们争论了半个月还没结果;还有。。。据悉。。阿力队长贪腐军费、策划谋杀执行长,咱们却没人敢管,这种令人发指的罪行简直是践踏人类底线!这样的元老会,只会阻碍金沙会发展,我提议,自愿解散元老会,把权力交给执行长,让她能专心为百姓做事!”
“你胡说!”阿力拍着桌子,军靴在地上蹭出火星,“我什么时候贪腐?什么时候谋杀?你这是血口喷人!巴老,你是不是收了索菲亚的好处,故意诬陷我?”
“我没有!”巴老也激动起来,从怀里掏出陈默给的材料——阿力贪腐军费的旁佐证据、工人指认他策划谋杀的供词,“这些都是证据!而且,我,我知道你。。你去年贪了五万美金的军服经费,今年又想杀索菲亚,你以为大家不知道?”
阿力看着证据,脸色瞬间变了,却还在狡辩:“这些都是假的!是你伪造的!大家别信他!”
元老会彻底分裂。支持巴老的亲信喊着“解散元老会”“严惩阿力”;支持阿力的人骂着“巴老诬陷”“不能解散”;中立的元老坐在中间,左右为难,有的翻着证据,有的小声议论。
石头突然走进大厅,手里拿着厚厚的证词:“各位元老,我这里有阿力近一年的贪腐证词,都是巴老提供的。阿力——挪用军费十万美金、克扣学生奶款三万美金、买通工人破坏集装箱两万美金,每一笔都有记录,还有其他证人!”
他把账册放在桌上,打开其中一页:“这是阿力让沙西市作坊虚报帆布价格的记录,实际只花了两千五百美元,他报了五千美元,贪了两千五百美元,巴老和作坊老板可以作证!”
支持阿力的元老也慌了,有的低下头,有的悄悄往后退——证据太实,再帮阿力,只会把自己拖进去。
巴老看着时机成熟,喊道:“现在投票!同意解散元老会的举手!”
他率先举手,亲信们跟着举手;中立的元老犹豫了半天,也慢慢举起手;支持阿力的人里,有几个也偷偷举了手——他们怕被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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