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在协议上签下名字,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盖过了广场上的鼓点。签完字,陈默从口袋里掏出那枚牺牲英雄的弹壳徽章,递给姆贝基总统:“这是我们金沙的‘勋章’,代表着我们的血与命,今天送给你,从此咱们的血,流在一起。”
姆贝基总统接过徽章,紧紧攥在手里,然后从脖子上解下乞力马扎罗山勋章,挂在陈默脖子上:“这枚勋章,陪着我祖辈打跑了殖民者,今天送给你,愿咱们像乞力马扎罗山一样,永远立着,不倒下!”
广场上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百姓们把手里的香蕉糕、沙枣酒往高台上抛,护卫队队员和坦桑尼亚士兵举起枪,朝着天空鸣放礼枪,枪声在沙雪纷飞的天空中回荡。热列茨推着轮椅,冲到高台边,举着一个陶碗大喊:“首席领主!总统先生!喝碗沙枣酒!祝咱们的盟约,比沙枣树的根还深!”
陈默和姆贝基总统接过陶碗,碰在一起,一碗酒一饮而尽。酒液辛辣,却暖得人心发烫。广场下,一个坦桑尼亚的老牧民,牵着自己仅存的两头骆驼,走到高台前,对着两人鞠躬:“总统先生,首席领主,我的骆驼能运物资,能当坐骑,以后就交给你们,只要能打回阿鲁沙,我就算饿死,也愿意!”
越来越多的百姓涌上来,有的捐出家里的粮食,有的拿出藏起来的武器,有的甚至要跟着去前线——广场上的沙雪渐渐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下来,落在两份协议上,金色的字泛着光,像给这场盟约,镀上了一层永不褪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