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会面后的第七天，顾明正在家中整理简历，门铃响了。打开门，陈序独自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两杯咖啡。
顾总，冒昧打扰。陈序递过一杯咖啡，刚好在附近见客户，顺便带来你上次说喜欢的哥伦比亚手冲。
顾明略显惊讶：陈总连这种小事都记得？
人才是序言最重要的事，没有小事。陈序站在门口，没有进屋的意思，只想问一句，你拒绝我们，是因为权限不够，还是理念不合？
顾明沉吟片刻：都不是。只是觉得......时机不对。
时机是自己创造的。陈序微笑，不过我不强求。这杯咖啡，就当饯行。
望着陈序离开的背影，顾明若有所思。
第二次拜访是在三天后的傍晚。顾明从图书馆出来，发现陈序的车停在路边。
这次不是巧合了吧？顾明拉开车门坐下。
专程来的。陈序递过一份文件，你上次提到的组织架构问题，我做了些调整。
顾明翻开文件，眼中闪过惊讶。这份组织图完全采纳了他之前的建议，甚至更加完善。
你怎么会......
我研究了你在上一家公司的所有公开报告。陈序坦言，你的管理理念，正是序言需要的。
顾明摩挲着文件边缘：陈总，您这样让我很为难。
不为难。陈序启动车子，送你回家而已。路上正好聊聊你对新基地的管理构想。
途中，陈序突然问：你知道为什么公司叫吗？
顾明摇头。
因为每一章序言，都预示着一个新故事的开始。陈序目光深远，现在，序言科技正需要一个人来书写管理的新篇章。
车子停在顾明家楼下，两人已畅聊了一路。
还是不能答应？陈序笑问。
我需要时间。顾明这次没有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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