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书房内,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朱熹留下的仁德之风。然而,那股源自铁木真精魂的灼热“英雄气”却在宋徽宗赵佶的胸中激荡,左冲右突,难以平息。
与朱熹论道时,赵佶虽然觉得他的道理中正平和,却总感觉像是隔靴搔痒一般,无法真正触及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他心底的那股躁动,就像是被压抑已久的火焰,急切地想要喷涌而出,燃烧出一片属于自己的辉煌。
赵佶渴望着能够有所作为,不仅仅是在文化艺术上,更希望在政治和军事上有所建树。他想要开疆拓土,让大宋的疆土更加辽阔,让自己的名字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然而,现实却让他感到无奈。朝堂之上,大臣们各怀心思,明争暗斗,使得他的理想难以实现。而朱熹的仁德之道,虽然美好,但在这复杂的局势面前,似乎显得有些无力。
这股无法平息的“英雄气”,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不断地挣扎,寻找着一个出口。赵佶知道,他不能再这样压抑下去,他必须找到一种方式,来释放这股力量,实现自己的抱负。
他并未再召朱熹,而是请来了梁山魁首宋江、军师吴用,以及那位超然物外、洞察幽冥的道教国师刘混康。此三人,或掌强兵,或擅谋略,或通天道,正是实践他心中所想的最佳人选。
徽宗负手立于那幅新绘的《云龙隐现图》前,背对三人,声音却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激越:“朱夫子言,夷狄性本善,可教化而至大同。然朕观古今,非尽如此。今我梁山水军已控东瀛主要港口,扼其海运命脉。然那鸟羽天皇,表面恭顺,暗地里却颇不安分,联络旧族,似有反复之意。朕欲以东瀛为试,验证朱子之言,亦探夷狄究竟可否教化。卿等以为如何?”
宋江率先抱拳,黝黑的面庞上满是征战风霜留下的刚毅,语气带着沙场的决绝:“陛下!臣与倭人交道非止一日,彼辈欺软怕硬,畏威而不怀德。其性狡诈,多行不仁不义之事,掠我沿海,害我百姓,前仇旧恨,岂可轻忘?以臣之见,与其空谈教化,不若雷霆扫穴,犁庭扫闾,方显我天朝威严!”
吴用轻摇羽扇,眼神冷静如冰,补充道:“宋公明哥哥所言极是。臣观倭岛,民智未开,民风原始,崇尚凶戾,尊奉鬼物,伦理纲常与我华夏迥异。其上层公卿,沉溺享乐,勾心斗角;其下层武士,只识刀剑,不明礼义。此等冥顽不灵之辈,欲行教化,无异对牛弹琴,徒耗钱粮心力。当以强力慑服,使其知天朝不可违逆,或可收一时之效。”
徽宗听着,不置可否,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的刘混康:“国师,依你之见?”
刘混康缓缓抬眼,眸中似有混沌星河生灭,声音平淡却直指本质:“天地生人,禀气不同,岂可一概而论?依贫道观之,人可分四等:人、野人、兽人、禽兽不如者。”
他此言一出,连宋江、吴用都为之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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