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卷轴完全展开,露出最后一片空白时,荆轲眼中寒光一闪,左手猛地抓住嬴政的衣袖,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鱼肠匕首,匕首暗青的刃身在宫殿灯火下泛着诡异的光,直刺嬴政心口:“嬴政!你灭韩逼赵,暴政虐民,今日我荆轲替天行道!”
变故突生!嬴政反应之快远超荆轲预料,他虽被抓住衣袖,却瞬间运转祖巫血脉,龙气从丹田爆发,震得荆轲手臂一麻,匕首刺偏寸许,擦着心口划过,只划破了玄色帝袍,带出一丝血痕。“大胆刺客!”嬴政怒吼,另一只手拍向荆轲面门,掌风带着龙气,将荆轲震得连连后退。
匕首虽未刺中心口,嬴政却感到手臂一阵刺痛——匕首上的蚀灵蛊毒已顺着血痕渗入,灵力开始紊乱,金丹传来阵阵绞痛。他强忍着剧痛,猛地扯断被抓住的衣袖,后退数步,撞在丹陛龙椅上:“护驾!拿下刺客!”
殿内瞬间大乱!蒙恬怒吼一声,法剑出鞘,金色剑气直逼荆轲;锐士修士们结成“法网阵”,法绳如瀑布般落下,封锁荆轲退路;李斯则冲向嬴政,取出随身携带的“清毒丹”:“陛下,快服解药!”
荆轲见刺杀未遂,心知必死,反而激起凶性。他无视蒙恬的剑气,手持匕首冲向嬴政,口中嘶吼:“今日必取你狗命!”匕首上的蚀灵蛊毒在他灵力催动下,散发出淡淡的青雾,所过之处,宫殿地砖上的符文竟开始腐蚀。
“不知死活!”嬴政服下清毒丹,虽未能完全解毒,却暂时压制了毒性,灵力恢复少许。他抓起龙椅旁的“人皇剑”,此剑以祖巫残血铸造,专克邪术,剑身上的符文亮起,与九环锁灵阵产生共鸣,金色剑气瞬间布满大殿。“法家剑·斩邪!”嬴政怒喝,人皇剑劈出一道金光,正中荆轲手中的鱼肠匕首,匕首应声而断,碎片飞溅。
失去武器的荆轲被蒙恬的法剑刺穿左肩,又被法网阵牢牢困住。法绳上的符文灼烧着他的灵力,让他动弹不得。他望着嬴政,眼中充满不甘:“嬴政!你可灭燕,却灭不了天下反秦之心!”嬴政捂着仍在作痛的伤口,冷声道:“孤今日不杀你,要让你亲眼看看,燕国如何亡在你刺秦之举上!”
此时,躲在殿外的秦舞阳早已被卫兵擒获,吓得面无人色,连喊“饶命”。荆轲见状,怒极攻心,一口精血喷向嬴政:“竖子不足与谋!”精血在空中化作血咒,却被人皇剑的金光打散。蒙恬上前一步,法剑横在荆轲颈间:“陛下,此人留着无用,斩了吧!”
嬴政看着荆轲眼中的决绝,又感受着体内仍在作乱的蛊毒,杀意滔天:“斩!将其魂魄炼入镇法碑,永世承受灵力灼烧之苦!”蒙恬手起剑落,荆轲人头落地,双目圆睁,仿佛仍在怒视嬴政。殿内的血腥味与蚀灵蛊毒的青雾交织,咸阳宫的金色灵力因这场刺杀而剧烈波动,九环锁灵阵的光晕都黯淡了几分。
四、余波震荡:怒火与灭燕之誓
刺杀的余波迅速蔓延至整个咸阳。嬴政虽服下清毒丹,蚀灵蛊毒却已伤及金丹根基,灵力运转滞涩,脸色苍白如纸。太医们束手无策,只能以“固本丹”暂时稳住伤势,建议嬴政闭关疗伤:“此毒霸道,需以龙气慢慢逼出,至少需三月方能痊愈。”
嬴政却拒绝闭关,他在镇法碑前举行仪式,将荆轲的魂魄炼入碑中,看着碑上新增的痛苦虚影,对群臣道:“燕丹派荆轲刺孤,不仅是刺孤,是刺秦法,刺天下一统!此仇不共戴天,孤必灭燕,以报今日之辱!”他的声音因中毒而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镇法碑上的符文因他的怒火而剧烈闪烁。
李斯趁机进言:“燕国此举,实乃挑衅天威。陛下可借此机会,派大军灭燕,既报私仇,又扬国威,还能震慑魏、楚等国,一举三得。”蒙恬也上前请战:“臣愿率玄甲锐士营伐燕,燕弱秦强,不出三月必能破蓟城,擒燕丹!”
嬴政点头,当即下令:
1.备战:蒙恬为主帅,王翦为副将,率十万锐士修士、二十万民夫,从韩地、赵地分两路伐燕,务必速战速决;
2.祭旗:以荆轲首级、秦舞阳囚车为祭品,在咸阳宫前举行伐燕祭旗大典,昭告天下燕国罪行;
3.施压:派使者赴魏、楚、齐,告知燕国刺秦之举,要求列国“要么出兵助秦伐燕,要么保持中立”,谁敢援燕,秦必灭之。
祭旗大典当日,咸阳宫前人山人海。荆轲的首级被高悬于旗杆之上,秦舞阳则被关在囚车中,吓得瑟瑟发抖。嬴政忍着伤痛,亲自点燃祭旗的烽火,火光冲天而起,与九环锁灵阵的金光交织成网。“燕丹不仁,派刺客刺孤;秦必不义,灭燕复仇!”嬴政的声音传遍都城,“今日,孤以人皇之名起誓,不灭燕国,誓不还师!”
秦军将士齐声高呼:“不灭燕国,誓不还师!”声震云霄,连咸阳城外的灵脉都随之共鸣。百姓们看着怒火中烧的秦王和杀气腾腾的军队,纷纷感叹:“燕国这下完了,秦王的怒火,可不是那么好平息的。”
列国的反应各异。魏国立刻表态“愿助秦伐燕”,派三万修士加入秦军;楚国则称“国内灵脉暴走,无暇出兵”,实则隔岸观火;齐国虽未出兵,却关闭了与燕国的边境,断绝了燕国的粮草通道——刺秦之举让列国彻底看清嬴政的暴怒,无人敢再触其锋芒。
燕国的命运在荆轲刺秦的那一刻便已注定。太子丹在蓟城得知刺杀失败,当场吐血昏厥,醒来后六神无主,只能派使者赴秦谢罪,承诺“愿献半国灵脉,求秦王息怒”。但嬴政的回复只有四个字:“不降即灭!”
此时的秦军已完成集结。蒙恬率主力从韩上党出发,沿漳水东进,目标直指燕国南部灵脉;王翦率偏师从赵地出发,北击燕之代郡,切断燕国与匈奴的联系。两路大军如两把利刃,朝着燕国腹地刺去,金色的法家军阵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宣告着燕国灭亡的倒计时已经开始。
嬴政站在咸阳宫的观景台上,望着东方的燕地方向,人皇剑拄在地上,剑穗随风飘动。体内的蛊毒仍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那日的惊险,但更多的是复仇的怒火与统一天下的决心。“燕丹,荆轲,你们的刺杀,只会加速燕国的灭亡。”嬴政低声道,指尖划过剑刃,“孤会让你们知道,秦法的威严,不容挑衅;天下的统一,无人能挡!”
咸阳宫的烛火彻夜通明,伐燕的檄文正在加急抄写,将送往秦国各地与列国朝堂。刺秦的危机虽已解除,却点燃了秦国灭燕的战火,而这场战火,将成为秦国一统天下的又一块垫脚石——燕国的命运,已在图穷匕见的那一刻,被彻底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