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玄秦

第54章 沙丘病重遗诏秘

赵高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丞相若不答应,老奴便将您暗中与扶苏通信的事公之于众——陛下虽病重,却最恨臣子二心。届时,丞相不仅相位不保,恐有灭族之祸!”这句话彻底击垮了李斯的防线——他确实因担忧扶苏继位后清算自己,暗中给扶苏写过信,劝其“继位后勿改秦法”,此事若被揭发,后果不堪设想。

李斯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想起自己辅佐嬴政统一天下的功绩,想起秦法推行的艰难,最终咬牙道:“罢了……但遗诏需用奇门遁甲‘易字术’篡改,确保笔迹、灵力与原件无异,不得留下痕迹。”赵高眼中闪过狂喜:“丞相放心,老奴已请炼气士准备‘易灵符’,保证天衣无缝!”

四、遗诏篡改:奇门易字与灵脉遮掩

篡改遗诏的过程,在沙丘平台的深夜秘密进行。赵高请来了随行炼气士中最擅长“符篆易形术”的李青——这位曾参与过焚书的修士,对文字篡改之术熟稔于心,却不知自己正在亲手埋葬大秦的未来。

李青被带到一间密闭的营帐,帐内布着“隔音阵”与“隐灵阵”,确保灵力波动与声响不外泄。赵高将嬴政的亲笔遗诏与空白竹简放在案上,取出三枚“易灵符”——此符以修士精血混合朱砂绘制,能短暂改变文字的形态与灵力特征,是奇门遁甲中的禁忌之术。“李修士,”赵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陛下有旨,需修改遗诏字句,事成之后,赏灵田百亩,丹材千两。”

李青看着那道盖有人皇法印的遗诏,心中疑窦丛生,但在赵高冰冷的目光与重赏的诱惑下,终究不敢多问。他深吸一口气,将第一枚易灵符贴在“传位于长子扶苏”的字句上,口中念诵咒文:“天地玄黄,文字易形,如朕亲改,灵力不更……”符纸燃烧的青烟中,竹简上的字迹开始扭曲重组,“扶苏”二字逐渐变成“胡亥”,笔画间的灵力波动竟与原件分毫不差。

第二枚符用于修改继位语句,“速归咸阳主持丧事”被改为“贬扶苏为庶人,即刻自裁”;第三枚符则强化了赐死蒙恬的内容,“将兵事托付蒙恬”变成“蒙恬与扶苏同谋,赐死军中”。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时辰,每一个字的修改都需精准控制灵力,稍有不慎便会破坏人皇法印的灵力印记。当最后一个字修改完毕,李青已满头大汗,丹田灵力消耗过半。

赵高拿起篡改后的遗诏,与原件反复比对,确认无误后,满意地收起竹简。他转身对李青道:“此事绝密,若敢泄露一字,休怪老奴无情。”说着,暗中打出一道“噤声符”,悄无声息地贴在李青后心——此符不会伤及性命,却能让他三日之内无法言语,足够他们掩盖痕迹。

为确保万无一失,赵高与李斯还做了三重遮掩:一是对外宣称嬴政只是“偶感风寒”,每日仍按惯例处理政务(实则由李斯代批);二是命炼气士在巡狩车周围布“幻灵阵”,让远处的侍卫看到嬴政“凭窗远眺”的虚影;三是篡改灵脉监的奏报,将沙丘灵脉暴走解释为“正常的灵力波动”,压制消息外传。

最关键的一步,是掩盖嬴政的死讯。就在遗诏篡改完成的次日清晨,榻上的嬴政已彻底失去了气息,人皇法印的金光完全熄灭。赵高与李斯当机立断,用“防腐符”处理遗体,将其安放在铺有灵犀兽皮的棺椁中,置于巡狩车的后舱,对外只称“陛下需要静养,非传召不得入内”。车驾继续向咸阳进发,只是车厢内的灵脂香中,多了一丝掩盖尸气的特殊草药味。

随行的炼气士黄石公察觉到了异常。他发现车驾的灵力波动变得死寂,嬴政的龙气感应彻底消失,几次请求觐见都被赵高以“陛下静养”为由拒绝。这位老修士站在风沙中,望着巡狩车紧闭的车门,心中一片冰凉——他虽不知遗诏已被篡改,却清晰地感知到,大秦的天,已经变了。

五、遗诏发出:杀机暗藏与扶苏之劫

篡改后的遗诏在严密的护送下,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发往上郡。承载遗诏的木匣外刻着“秦御·绝密”的符印,由赵高的心腹侍卫亲自押送,沿途关卡需核对符印无误方可放行。这道沾满阴谋的诏书,如同一道催命符,穿过平原、越过长城,朝着正在北境监军的扶苏飞去。

诏书发出的同时,巡狩车驾按原计划继续西行,只是车速明显加快。李斯每日在车外的“理政帐”中代批文书,模仿嬴政的笔迹与语气,试图骗过随行的官吏与士兵。胡亥则表现得愈发谨慎,每日前往“静养车厢”外行礼问安,虽从未得到回应,却在外人面前演足了“孝子侍疾”的戏码。

沙丘的风沙渐渐平息,但灵脉的异常却愈发明显。九环锁灵阵的光晕在车驾后方拖出长长的暗影,如同帝国被拉长的阴影;沿途的灵脉节点频频发出警报,驻守的灵脉监修士上报“灵气逆流,似有大丧之兆”,却都被赵高以“东巡劳顿,灵脉自我调节”为由压下。

此时的上郡,正是秋高马肥的时节。扶苏与蒙恬正率领三万边军修士在长城沿线演练“军阵炼神”,玄甲巨灵阵与长城灵脉共鸣,金色的巨灵虚影在烽火台上空盘旋。扶苏身着玄色军袍,手持父亲赐的“镇北剑”,剑光与灵脉灵气交织,将匈奴的前哨骑兵逼退三十里。“公子的‘胡服骑射诀’愈发精进了。”蒙恬策马来到他身边,这位白发老将的眼中满是赞许。

扶苏收剑回鞘,望着远方连绵的长城,眉头却微微蹙起:“蒙将军,父亲东巡已近两年,为何迟迟不返?前日收到的奏报,只说车驾在沙丘停留,未言详情,我心中总有些不安。”蒙恬拍了拍他的肩:“公子放心,陛下龙体康健,定是沿途灵脉治理耽搁了。待我们击退这波匈奴,便可奏请陛下回师了。”

他未曾察觉,扶苏的指尖正微微颤抖——自被派往上郡以来,他与父亲的关系便如隔层纱,虽时常上书问安,却只收到寥寥数语的回复。他总觉得,父亲对自己反对焚书坑儒之事仍心存芥蒂,这份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强烈。

三日后,八百里加急的驿骑抵达上郡军营。当驿卒捧着刻有“秦御·绝密”的木匣跪在扶苏面前时,他的心猛地一沉。蒙恬站在一旁,眼中闪过警惕:“陛下有何旨意?”扶苏接过木匣,指尖触到匣身冰冷的符印,竟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木匣打开,篡改后的遗诏躺在其中,竹简上的小篆笔迹确实出自父亲之手,人皇法印的金光虽微弱却真实。扶苏逐字逐句地读着,脸色从疑惑变为震惊,再到惨白——“扶苏为子不孝,贬为庶人;蒙恬为臣不忠,同谋作乱,即刻自裁,以谢天下……”每一个字都如淬毒的冰锥,刺穿他的心脏。

“不可能……这不可能!”扶苏猛地后退一步,手中的竹简散落一地,“父亲怎会如此待我?我与蒙将军忠心耿耿,何来作乱之说?”蒙恬捡起竹简,反复查看,当看到“胡亥为太子”的字句时,老将军的脸色瞬间凝重:“公子,此诏有诈!沙丘距此千里,陛下病重,诏书极可能被篡改!”

扶苏却已陷入绝望。他想起自己多次上书劝谏父亲“缓刑薄赋”,想起父亲流放自己时的冷言冷语,想起遗诏上熟悉的笔迹与法印——所有的疑虑都被“不孝”的罪名压垮。“将军不必多言,”他惨然一笑,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道诏书,我认了。”

蒙恬还想再劝,扶苏却已转身走向帅帐,背影决绝而孤寂。帐外的秋风卷起散落的竹简,上面“赐死”的字样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沙丘的阴谋,已如毒藤般蔓延至上郡,将这位本应继承大统的皇子,推向了自刎的绝境。

巡狩车驾仍在向咸阳疾驰,车厢内的灵脂香掩盖着秘密,车窗外的灵脉灵气紊乱如麻。赵高与李斯坐在前行的副车中,看似平静的脸上藏着各自的算计;胡亥则望着远方的咸阳城,眼中充满对未来的憧憬与不安。谁也不知道,这道篡改的遗诏,不仅将夺走扶苏与蒙恬的性命,更将开启大秦帝国的乱世之门。

沙丘的风沙终于被远远抛在身后,但它留下的阴影,却将永远笼罩在这片刚刚统一的土地上。遗诏已发,杀机已至,一场席卷帝国的风暴,正在扶苏接过诏书的那一刻,悄然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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