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玄秦

第56章 蒙恬被囚吞金亡

阳周的深秋,寒风卷着黄土掠过囚牢的高墙,发出呜咽般的声响。这座位于秦北境的监狱,本是关押重刑犯的普通囚室,却因囚禁了曾经北境的守护神——蒙恬,而变得不同寻常。囚牢四周布着奇门遁甲“杜门”囚阵,玄铁栏杆上刻满“锁灵纹”,连空气中的灵气都被压制得滞涩而沉重。蒙恬身着粗布囚服,昔日挺拔的身躯因灵力被禁而略显佝偻,却依旧坐得笔直,目光透过铁窗,望向北方长城的方向——那里有他守护了半生的土地,有扶苏的英灵,还有与他血脉相连的玄水灵脉。

自被剥夺兵权、押解至阳周,已过去三月。这三月里,他从最初的愤怒、不解,到后来的据理力争,再到如今的沉默隐忍,心境如北境的灵脉般几经起伏。囚牢的石壁上,被他用指尖刻满了秦法条文与灵脉图谱,“不教而诛谓之虐”“灵脉者,国之血脉也”的字迹深刻入石,带着未散的灵力微光,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这不公的命运。

一、阳周囚牢:阵法困身与灵脉悲鸣

阳周囚牢的选址暗藏玄机,地处上郡与关中的灵脉节点之间,却因“杜门”囚阵的阻隔,成了灵脉流通的“死角”。赵高特意命炼气士在此布阵,阵眼埋入“锁龙石”(《山海经》载“产于昆仑北,能锁龙气,压灵脉”),让蒙恬这位精通灵脉治理的名将,彻底失去与外界灵脉的联系。

囚牢的阵法压制极为严苛。杜门阵以“困、锁、耗”为核心:囚室地面刻“吸灵纹”,缓慢吸收囚徒的灵力;四壁嵌“玄铁网”,网眼密布“阻灵符”,阻止灵力外溢;屋顶悬“镇魂灯”,灯火呈幽蓝色,能干扰修士的神魂稳定。蒙恬初入狱时,曾试图以自身灵力冲击阵法,却被反弹的灵力震得气血翻涌,金丹险些碎裂——他这才明白,赵高不仅要囚禁他的身,更要磨灭他的灵。

灵脉的异常反应印证着蒙恬的重要性。自他被囚,北境的玄水灵脉愈发紊乱,长城沿线的“灵脉驿”频频报警,镇边碑的灵光黯淡了三成。阳周周边的灵田因灵气失衡而歉收,农夫们望着枯萎的灵谷,纷纷传言:“蒙将军是北境的灵脉之魂,他被囚,天地都不安了。”灵脉监的急报雪片般送往咸阳,却都被赵高以“妖言惑众”为由压下,甚至处死了两名上报的修士。

蒙恬虽身陷囹圄,却仍能通过残存的灵力感知外界。夜深人静时,他能隐约感受到镇边碑传来的微弱共鸣——那是扶苏的英灵与北境灵脉在呼唤他。他会贴在冰冷的石壁上,用指腹摩挲石缝中的灵气,低声呢喃:“公子,我知道你在等我……可这阵法太强,我一时难以脱困。”话音未落,石壁便传来一阵细微的震动,似在回应他的无奈。

囚牢的看守森严而复杂。狱卒多是赵高的心腹,对蒙恬百般刁难:每日只送掺着沙石的粗粮,饮水是带着瘴气的浊水,甚至故意在囚室外焚烧“破灵草”(能削弱灵力的毒草)。但也有曾在北境服役的老兵,偷偷给蒙恬送来干净的布条、御寒的干草,低声告知北境的消息:“将军,匈奴又袭扰西段长城了,王离将军快撑不住了……”这些消息如尖刀般刺在蒙恬心上,却也让他更加坚定了澄清真相的决心。

一次,赵高派来的“探视者”——法家酷吏赵成,带着一壶毒酒来到囚牢。“蒙将军,丞相与赵大人念你昔日功绩,赐你个体面。”赵成的声音阴冷如蛇,“只要你认下‘通敌叛国’的罪名,这杯酒下肚,便不用再受牢狱之苦。”蒙恬看着毒酒,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我蒙氏三代忠秦,北击匈奴,修长城,固灵脉,何罪之有?要杀便杀,休想污我清白!”赵成见他不从,悻悻离去,却加重了对囚牢的看守,连老兵的暗中接济都被断绝。

二、据理力争:忠言难进与真相难明

蒙恬从未放弃为自己和扶苏辩解。他在狱中写下数千字的《自辩书》,详细陈述自己与扶苏在北境的功绩、灵脉治理的成效,痛斥赵高、李斯篡改遗诏的阴谋,请求“面见二世(此时胡亥已继位),当庭对质”。这封血书由同情他的狱卒偷偷送出,却如石沉大海,再无回音。

第一次辩解针对“通敌叛国”的罪名。蒙恬在给胡亥的奏书中写道:“臣率三十万边军,驻守北境十余年,大小战役七十余次,斩杀匈奴十余万,拓地千里,何来通敌?臣与公子扶苏修长城、固灵脉,玄水灵脉因臣等治理而安稳,上郡灵田年产量翻番,何来叛国?此乃赵高、李斯因私怨构陷,望陛下明察!”奏书送出后,等来的却是胡亥的斥责诏:“蒙恬不知悔改,仍敢非议朝政,罪加一等,禁绝探视!”

蒙恬明白,胡亥年幼昏庸,朝政已被赵高掌控。他转而寄希望于李斯——这位曾与他共事的丞相,或许会念及秦法大义,出手相助。他托人带话给李斯:“李丞相,你我皆受先帝厚恩,秦法的根基在于公正。扶苏公子冤死,臣被诬入狱,若你坐视不理,赵高必篡权乱政,秦法将毁于一旦,你我皆成千古罪人!”李斯收到消息后,内心挣扎再三,却在赵高的威胁(“你参与篡改遗诏之事,若蒙恬翻身,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下,选择了沉默。

灵脉的预警成了蒙恬最后的证据。他感知到北境灵脉因无人主持而日益紊乱,匈奴的兽魂气息趁机侵入,玄水灵脉的支流出现“倒灌”现象——这在正常治理下绝不可能发生。他在奏书中详述灵脉异动:“今玄水灵脉倒灌,长城灵脉驿灵力中断,此乃天示警兆!非臣亲往,北境必失,匈奴将长驱直入!陛下若不信,可查灵脉监存档,臣所言句句属实!”

这份奏书触动了胡亥一丝疑虑,他命赵高派炼气士核查。赵高却买通炼气士,回报“灵脉异动乃自然现象,蒙恬妖言惑众,欲借机脱困”。胡亥彻底相信了赵高,下旨:“蒙恬屡教不改,妖言惑众,着即剥夺所有爵位,贬为庶人,永禁阳周,不得再上书!”

蒙恬的希望彻底破灭。他坐在囚牢的角落,看着石壁上自己刻的秦法条文,第一次感到深入骨髓的寒意。他想起与先帝嬴政北巡的日子,先帝握着他的手说:“蒙恬,北境就交给你了,灵脉安稳,秦才能安稳。”想起与扶苏在灵脉驿探讨“秦法与仁政”的夜晚,扶苏说:“将军的忠诚,天地可鉴。”如今,先帝已逝,公子冤死,自己身陷囹圄,曾经坚信不疑的秦法公正,竟成了奸佞手中的屠刀。

狱中的老兵偷偷告诉他:“将军,咸阳传来消息,赵大人已处死公子扶苏的旧部,连灵脉监中与将军交好的修士都被流放了……”蒙恬闭上眼睛,一行清泪滑落——他知道,赵高绝不会留他活口,辩解已毫无意义,唯有以死明志。

三、吞金明志:悲壮赴死与魂魄归碑

赵高的最后通牒在一个寒风呼啸的清晨送达阳周。使者宣读胡亥的诏书:“蒙恬昔年曾非议先帝,今又与扶苏同谋,虽经宽宥,仍不知感恩,反妖言惑众。念其昔日北境之功,赐‘自决’,全其体面。”诏书旁放着一盘黄金,这是秦代赐死功臣的“礼遇”——吞金而亡,留全尸。

使者冷笑着催促:“蒙将军,接诏吧。这是陛下的恩典,别逼我们动手。”蒙恬缓缓起身,囚服虽旧,脊梁却依旧挺直。他接过诏书,目光扫过“非议先帝”“同谋”等字眼,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在囚牢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凉与嘲讽:“先帝?我蒙恬随先帝灭六国、击匈奴、修长城,何曾非议?扶苏公子仁孝,我与之共事,何来同谋?赵高!李斯!你们篡改遗诏,构陷忠良,终将遭天谴!”

他转向北方,对着长城的方向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先帝,臣蒙恬无能,未能保住公子,未能澄清真相,今日只能以死明志!臣魂归北境,必护秦边,不教匈奴越长城一步!”又磕三个头:“公子,臣来陪你了……黄泉路上,你我再论灵脉治理,再护北境安宁!”

磕完头,蒙恬站起身,拿起盘中的黄金。黄金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他抚摸着黄金,想起北境的玄铁、灵脉的灵光,想起与士兵们在长城上饮酒的夜晚。“秦法说‘有功则赏,有罪则罚’,”他喃喃道,“我有功于秦,却无罪于秦,今日之死,非罚,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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