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废朝政导致治理全面瘫痪。嬴政时期严格的“朝会制度”被打破,有时连续半月不上朝,奏报堆积如山;灵脉监的“灵脉治理计划”因无人审批而搁置,北境、楚地的灵脉紊乱日益严重;驰道维护、水利工程因缺乏拨款而停滞,齐地因驰道失修,灵谷运输延误,出现小规模饥荒。地方官吏的奏报如雪片般飞来,都被赵高以“小事不足烦扰陛下”为由压下。
对兄长扶苏与蒙恬的清算变本加厉。在赵高的挑唆下,胡亥认为“诸公子与大臣疑朕继位”,下令诛杀嬴政的其他子女(公子十二人、公主十人),连年幼的侄孙都未能幸免;对蒙恬的弟弟蒙毅(曾任上卿),以“曾非议先帝”为由处死;与扶苏交好的儒生、灵脉修士被牵连者达数百人,咸阳城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灵脉的荒芜成了国运衰退的缩影。九环锁灵阵因缺乏系统维护,灵气浓度比嬴政时期下降四成;咸阳宫的“灵脉池”彻底干涸,池底的灵脉纹路模糊不清;专供皇室使用的“昆仑灵泉”水量减半,泉水的灵力纯度下降,连炼气士的日常修炼都受到影响。法道学院的博士们联名上奏“请陛下亲祭灵脉,重振灵气”,胡亥却批复:“灵脉有阵法自稳,何必费事?”
最荒唐的是,胡亥竟认为“灵脉紊乱是上天嫉妒朕的享乐”,命赵高找来“厌胜术士”(以邪术祈福的方士),在宫中举行“驱邪仪式”。术士用童男童女的精血绘制“享乐符”,贴满后宫苑,声称“可保陛下享乐无忧,灵脉不扰”。这种邪术不仅无效,反而污染了宫城灵脉,导致咸阳宫周边的灵田出现大面积枯萎——秦国的统治根基,在胡亥的昏庸与赵高的操控下,正加速腐朽。
四、赵高专权:清除异己与灵脉操控
赵高的专权之路,伴随着对异己的残酷清除与对灵脉的暗中操控。他深知,要巩固权力,不仅要掌控朝政,还要控制秦国的灵脉根基——九环锁灵阵的主阵与全国灵脉节点,都成了他权力博弈的工具。
清除李斯是赵高专权的关键一步。李斯虽参与篡改遗诏,却始终以“丞相”自居,试图制衡赵高。赵高抓住胡亥沉迷享乐的特点,多次在胡亥面前诬陷李斯:“丞相认为陛下年轻,想夺权自专;他儿子李由在三川郡,与反贼(此时已有小规模起义)勾结,意图不轨。”胡亥信以为真,下令将李斯下狱。
李斯在狱中写下《狱中上书》,列举自己辅佐嬴政统一天下的七大功绩,请求胡亥明察。但书信被赵高拦截,冷笑:“囚徒安得上书?”他对李斯动用酷刑,逼其承认“谋反”罪名。最终,李斯被处以“五刑”(古代酷刑),腰斩于咸阳闹市,全家被灭族。临刑前,李斯望着咸阳宫的方向,哭喊道:“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这位辅佐嬴政统一天下的功臣,终究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掌控灵脉监是赵高的核心策略。他任命心腹赵成为灵脉监丞,全面接管九环锁灵阵的主阵;将所有反对他的灵脉监修士流放至岭南、北境,换上精通“控灵术”的亲信;修改灵脉监的“灵脉异动报告”,只向胡亥呈报“灵脉安稳,天下太平”,对真实的紊乱情况秘而不宣。
赵高还利用灵脉监视朝臣。他命炼气士在朝堂、大臣府邸布“听灵阵”,通过捕捉灵力波动,监听谈话内容;在重要的灵脉节点(如咸阳宫的灵脉池、法道学院的聚灵阵)设“测谎符”,大臣靠近时,符纸变色便意味着“心怀异志”。博士叔孙通因在灵脉池边抱怨“赵高乱政”,被测谎符捕捉,次日便被罢官归隐。
对地方的控制通过“灵脉巡查”实现。赵高派亲信炼气士以“巡查灵脉”为名,赴各地监督官吏,实则收集官吏的把柄,不听话者便以“灵脉治理不力”为由罢黜或处死。齐地郡守因拒绝赵高亲信的索贿,被诬陷“污染济水灵脉”,全家流放;楚地灵脉监修士因上报“云梦泽灵脉暴走”,被定为“妖言惑众”,当场处死——地方官吏为自保,纷纷向赵高行贿,吏治腐败达到顶峰。
赵高甚至篡改灵脉典籍,为自己的专权寻找“天命依据”。他命人修改《灵脉经》,加入“宦官掌灵脉者,国之兴也”的伪文;让法道学院的博士撰写《赵公辅政灵脉论》,声称“赵高之灵力与九环锁灵阵共鸣,乃天授辅政之兆”。这些篡改的典籍被强行推广,质疑者以“谤法”论处,灵脉知识成了赵高专权的工具。
此时的赵高,已不仅是“郎中令”,更是秦国的“灵脉主宰”。他居住的府邸布有“聚灵阵”,灵气浓度比咸阳宫还高;出行乘坐的马车刻“导灵纹”,能引灵脉灵气开路;甚至随身携带一枚“控灵珠”(从镇边碑偷偷取走的灵珠碎片),能短暂操控周边灵脉。朝臣们私下称他为“隐形皇帝”,见他如见胡亥,甚至比见胡亥更畏惧。
灵脉监的老修士私下记录:“赵高掌灵脉三年,九环锁灵阵主脉偏移三度,全国灵脉节点失控者二十有三,灵气逆流成灾者十有五……此非天灾,乃人祸也。”这些记录被藏于墙壁之中,直到多年后才重见天日,成为赵高专权的铁证。
五、风雨欲来:民怨沸腾与指鹿伏笔
胡亥的昏庸与赵高的专权,让秦国的统治如同一座根基腐朽的大厦,随时可能崩塌。民怨在沉默中积累,灵脉在紊乱中悲鸣,而赵高的野心仍在膨胀,一场更大的权力测试——“指鹿为马”,已在暗中酝酿。
民怨的爆发从边疆蔓延至腹地。北境因蒙恬之死、灵脉紊乱,匈奴袭扰加剧,边民流离失所;楚地因云梦泽灵脉暴走,洪水频发,百姓无家可归;齐地因驰道失修、灵谷歉收,出现“人相食”的惨状。地方官吏的苛政与赵高亲信的盘剥,让“天下苦秦久矣”的呼声从私下议论变成公开呐喊,小规模的起义在各地零星爆发,如星火燎原。
灵脉的全面衰退警示着亡国之危。九环锁灵阵的金色光晕在咸阳宫已若隐若现,灵气稀薄到连基础的“聚气咒”都难以施展;关中的“泾渭灵脉”出现断裂,灵田灌溉用水锐减,往年亩产千斤的灵谷,如今不足三百斤;南郡的“湘水灵脉”被巫蛊残余污染,沿岸爆发疫病,死者不计其数。灵脉监的奏报被赵高改为“灵气微调,属正常现象”,胡亥对此一无所知,依旧每日享乐。
朝臣的恐惧与顺从成了常态。李斯被处死后,朝中再无敢与赵高抗衡的大臣,博士、将军们见了赵高都低眉顺眼,连大气都不敢喘。一次朝会,赵高故意打翻茶杯,茶水溅到御史大夫张苍的朝服上,张苍非但不敢怒,反而连声道歉,引得胡亥哈哈大笑——这种病态的顺从,让赵高的野心愈发膨胀。
赵高开始测试朝臣的忠诚度。他故意在朝会上提出荒谬的提议,如“征发五万童男童女入后宫”“用灵脉监的聚灵珠装饰猎场”,观察朝臣的反应。反对者寥寥无几,大多数人沉默,少数人甚至附和“陛下英明,赵公睿智”。赵高对心腹赵成道:“群臣多已顺从,但仍有几个‘硬骨头’,需彻底清除,方能高枕无忧。”
为“指鹿为马”做最后的铺垫,赵高开始操控宫廷的“异兽灵脉”。咸阳宫的“兽园”饲养着各地进贡的异兽,其中有一头“角马”(形似马,头上长角,《山海经》载“产于北海,名‘駮’,能食虎豹”),赵高命炼气士用“易形术”修改其灵脉特征,让它的马形更明显,角更隐蔽,同时暗中布“惑心阵”,干扰观者的判断。
胡亥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依旧沉浸在享乐之中。他甚至对赵高说:“仲父,近日宫中无聊,可寻些新奇异兽来玩。”赵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陛下放心,臣已备好‘奇兽’,近日便献上,定能让陛下满意。”——这头被篡改灵脉的“角马”,即将成为赵高测试群臣、巩固权力的工具,而秦国的命运,也将在这场荒诞的测试中,走向不可逆转的深渊。
咸阳宫的冷雾越来越浓,九环锁灵阵的光晕几乎消失不见。宫墙外,百姓的怨声与灵脉的悲鸣交织成风,吹过空旷的街道;宫殿内,胡亥的欢笑声与赵高的算计声混杂在一起,掩盖着王朝最后的喘息。风雨欲来,一场名为“指鹿为马”的闹剧,即将在腐朽的朝堂上上演,而这闹剧的背后,是秦国统治彻底崩塌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