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国柱立起的那一刻,邯郸城的灵脉出现诡异波动。太行山脉的黑风豹感受到主人魂魄受辱,在井陉关发出凄厉的咆哮,部分黑风豹甚至冲击关隘,试图前往邯郸,却被赵军拦下;兽魂修士营的修士们得知主帅魂魄被钉,悲愤交加,不少人当场散去,剩余者也士气崩溃,再无战心。
这一幕被秦军密探传回井陉关,王翦看着传讯符中的影像,对麾下将领道:「李牧魂魄被钉,赵军必乱。传令下去,明日拂晓,总攻井陉关!」秦军士兵听闻李牧已死,士气大振,磨刀霍霍,只待进攻号令。
邯郸城内,叛国柱成了新的「景观」。旧贵族带着家眷「参观」,炫耀自己的胜利;百姓路过时大多绕道而行,心中充满复杂——他们或许不信李牧通秦,却无力改变现状。柱上的魂魄虚影在煞气侵蚀下日渐稀薄,却始终未能消散,仿佛在无声控诉着这场冤案,也预示着赵国即将到来的灭亡。
赵军崩溃失井陉
李牧之死与魂魄受辱的消息传到井陉关,赵军的防御体系瞬间崩塌。这座曾让秦军寸步难行的雄关,因主将蒙冤而人心涣散,兽魂修士营的瓦解成了压垮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兽魂修士营的修士们得知主帅惨死、魂魄被钉,悲愤与绝望交织。他们与李牧签订血契,生死相连,主帅魂魄受辱,他们的灵力也出现紊乱,半兽形态难以维持。不少修士撕碎军符,带着黑风豹离开关隘,声称「主帅已死,何必再守」;剩余者虽坚守岗位,却眼神空洞,毫无斗志,连黑风豹都垂头丧气,失去了往日的凶性。
副将试图重整军纪,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掌控局面。他没有李牧的威望,更无法调动兽魂阵的灵力,下达的命令如同石沉大海。关隘的防御出现多处漏洞:岩壁伏兵擅离职守,豹影哨卡无人巡逻,兽魂阵因灵力不足而濒临失效,谷道中的迷魂瘴稀薄得几乎看不见。
秦军抓住时机,发动总攻。王翦亲率五十万大军,兵分三路:李由率先锋营主攻谷道中段,以「法狱破阵符」彻底破解残存的兽魂阵;蒙恬率骑兵绕至关隘侧翼,攻击防御薄弱的岩壁;王翦亲率中军主力,直扑关楼。
战斗打响后,赵军的抵抗形同虚设。李由的先锋营几乎未遇阻碍便突破谷道,法魂剑斩杀溃散的赵军,裂灵弩精准射杀残余的兽魂修士;蒙恬的骑兵轻松攀上岩壁,将防守的赵军士兵赶下悬崖;关楼的赵军看到秦军攻势凶猛,纷纷弃械投降,副将试图组织反击,却被乱兵裹挟,根本无法指挥。
黑风豹的反应最为悲壮。它们失去修士的指挥,却凭着本能冲向秦军,试图守护关隘,却在秦军的「锁兽符」与破甲丹面前不堪一击。一只只玄色身影倒在血泊中,临死前发出悲鸣,声音中充满绝望,听得幸存的赵军士兵心胆俱裂。
不到半日,井陉关便被秦军攻破。关楼上的「赵」字大旗被降下,取而代之的「秦」字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宣告着赵国西部门户的失守。王翦登上关楼,看着谷道中赵军的尸体与黑风豹的残骸,对身边的将领道:「李牧若在,此关难破;赵国自毁长城,怨不得旁人。传令下去,休整一日,明日进军邯郸!」
井陉关的失守,让邯郸失去了最后的屏障。赵王得知消息后,惊慌失措,召集群臣商议,却发现满朝文武要么主张投降,要么手足无措,再也找不到像李牧这样能独当一面的将领。旧贵族们此时才意识到,除去李牧,他们失去的不仅是一个对手,更是赵国最后的希望。
赵军残部向邯郸溃退,沿途不断有士兵逃散,到达邯郸时,五十万大军已只剩十余万,且士气低落,毫无战力。兽魂修士营彻底瓦解,剩余的黑风豹要么战死,要么逃回太行山脉,赵国最精锐的战力就此消亡。邯郸城的百姓得知井陉关失守,开始拖家带口逃离,城中一片混乱,亡国的阴影笼罩在每个赵人心中。
邯郸危局盼援军
井陉关失守后,邯郸成了待宰的羔羊,危局之下,赵王与群臣却仍在争吵,毫无应对之策。主战派主张「死守邯郸,号召列国援军」,却拿不出具体的防御计划;主降派则建议「献城投降,保全宗室」,遭到主战派的痛斥;更多大臣则沉默不语,暗中收拾细软,准备城破后逃亡。
赵王在恐慌中病急乱投医。他一面派使者向魏、燕、楚三国求援,许诺割让灵脉与城池;一面下令加固邯郸城防,将城中百姓强征入伍,连老人与孩童都被派去搬运守城物资。但此时的列国早已自顾不暇:魏国惧怕秦军,婉言拒绝;燕国自身难保,无力支援;楚国虽口头答应,却迟迟不派援军,显然想坐观成败。
邯郸的城防远不如井陉关坚固。城墙虽高,却未布设像兽魂阵这样的强力阵法;守城的士兵多是临时拼凑的百姓与溃散的残兵,缺乏训练与灵力;灵脉资源也因之前的消耗而极度匮乏,连基本的「护城符」都难以维持。赵国修士们虽试图布设「邯郸守护阵」,却因缺乏核心灵脉与主将调度,阵法威力大打折扣。
城中的旧贵族开始为自己谋划后路。赵胜等曾陷害李牧的贵族,暗中与秦军密探接触,商议城破后的投降条件,承诺「打开城门,献上灵脉,只求保全家族」;部分贵族则带着家眷与财物,从邯郸的密道逃离,前往他国避难,进一步动摇了守城的决心。
百姓的恐慌达到顶峰。邯郸城内人心惶惶,流言四起,有的说「秦军入城后会屠城」,有的说「赵王已准备投降」。商铺关门,工坊停工,街道上充斥着逃难的人群与巡逻的士兵,秩序一片混乱。有人试图反抗,却被赵王的亲信镇压,城中的不满情绪日益高涨。
兽魂修士营的残余修士成了最后的希望。他们聚集在邯郸城外的「黑风豹谷」,试图唤醒更多黑风豹,组织最后的反扑。但失去李牧的指挥与灵脉支持,他们的努力杯水车薪,黑风豹数量稀少,且因主帅魂魄受辱而灵力紊乱,难以形成有效战力。一名修士望着邯郸城的方向,悲愤道:「若李将军在,何至于此!」
秦军在井陉关休整后,兵临邯郸城下。王翦将大军分为四队,包围邯郸的东南西北四门,营垒连绵数十里,玄甲的寒光与灵脉的金光交织,形成强大的威压。他派人向城中射去劝降书:「李牧已死,井陉已破,邯郸孤立无援,若速速投降,可保百姓安全;若顽抗,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劝降书在邯郸城中引起更大恐慌。赵王拿着劝降书,手抖不止,看向群臣,却无人敢回应。此时的邯郸,就像风中残烛,只需秦军轻轻一吹,便会熄灭。而秦军的攻城准备已近完成,破城的时刻,近在眼前。
伏笔破赵焚兽魂
邯郸的危局,为下一章节「破赵兽魂焚邯郸」埋下了层层伏笔,赵军的崩溃、兽魂的异动、秦军的攻势,共同预示着赵国灭亡的惨烈结局。
兽魂修士的绝望反扑已现端倪。黑风豹谷的残余修士知道城破在即,开始释放最后的兽魂之力,试图与秦军同归于尽。他们用精血强行催动黑风豹的兽魂,使其进入「狂化状态」——这种状态能让黑风豹战力倍增,却会在战后灵力耗尽而亡。狂化的黑风豹冲击秦军阵营,虽造成一定伤亡,却更激怒了秦军,为后续的「焚兽魂」埋下导火索。
邯郸城内的妖兽开始失控。部分未被收服的低阶妖兽(如太行山脉的「啼魂鸟」「蚀骨鼠」)因城中煞气与灵脉紊乱而躁动,闯入民居伤人,百姓死伤惨重。守城士兵既要应对城外秦军,又要镇压城内妖兽,分身乏术,城中秩序彻底失控,为秦军入城后的「妖兽横行」铺垫。
秦军已做好应对兽魂反扑的准备。王翦从韩地调来「祖巫亲卫营」——这是一支由嬴政直接指挥的精锐,士兵体内融入祖巫血脉,能以血脉威压克制妖兽与兽魂。亲卫营携带「焚邪符」与「破魂弩」,专门针对兽魂修士与狂化妖兽,营中修士还炼制了「净兽丹」,能净化兽魂煞气,为破城后的清剿做准备。
嬴政亲率祖巫亲卫向邯郸进发。他收到王翦的奏报,得知邯郸妖兽横行、兽魂异动,决定亲自督战,彻底肃清赵国的兽魂势力。临行前,他对李斯道:「赵国兽魂秘术虽强,却不懂节制,终成祸患。破邯郸后,需焚烧作乱兽魂,净化灵脉,绝不能让兽魂之祸蔓延。」这道命令,预示着邯郸城破后的火光与杀戮。
赵国旧贵族的投降计划泄露。赵胜等贵族与秦军密探的联络被主战派发现,城中爆发内讧,主战派诛杀了部分投降派贵族,却进一步削弱了守城力量。投降派残余则趁乱打开城门,迎接秦军入城,邯郸的防御彻底瓦解,为秦军破城提供了契机。
李牧的魂魄在叛国柱上产生异动。或许是感受到邯郸的危机与兽魂的悲鸣,柱上稀薄的虚影突然闪烁,镇魂符与蚀魂纹出现短暂失效。这一幕被百姓看到,开始流传「李牧显灵,警示赵国」的说法,为邯郸城破增添了几分悲壮与诡异。
秦军的攻城器械已准备就绪。「破城锤」(刻有「裂城符」)对准邯郸城门,「灵脉炮」装填「焚城弹」(专门焚烧灵力的弹药),法道学院的修士布下「屠魂阵」,准备净化城中煞气与兽魂。王翦下达最后的攻城令:「明日拂晓,破城!凡作乱妖兽、顽抗兽魂,一律焚烧清除!」
夜色中的邯郸,火光与哭喊声交织。城外秦军的营火连成一片,城内妖兽的嘶吼与百姓的哀嚎此起彼伏,兽魂修士的精血与黑风豹的悲鸣飘散在空气中,形成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赵国的灭亡已不可逆转,而一场焚尽兽魂的大火,即将在邯郸城熊熊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