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玄秦

第19章 泰山封禅称始帝

嬴政立于太极坛中央,周身环绕着法道龙气,目光扫过山下的万千修士。他再次举起人皇法印,印身的金光与天地间的法雨交相辉映,声音带着化神期修士的灵力威压,传遍四野:“朕以秦王之位,灭六国,统天下,承天受命,法统归一。自今日起,朕为‘始皇帝’!后世以计数,二世、三世至于万世,传之无穷!”

话音落下,山下的修士代表齐齐跪拜,山呼“始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震得泰山的灵脉都在共鸣。山腰的九鼎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鼎内的九州灵气彻底融入泰山地脉,使这座“五岳之尊”的灵脉浓度提升十倍,成为支撑秦法统一天下的“灵脉中枢”。连《山海经》中记载的上古神兽也纷纷现身——青鸾落在封禅台边缘,白泽伏在山道旁,它们对着嬴政的方向低下头颅,这是神兽对人皇的臣服。

封禅仪式并未就此结束。嬴政按李斯拟定的《封禅仪》,在太极坛上立下“泰山刻石”。石碑高五丈,宽三丈,由昆仑玉混合修士精血铸就,正面刻着他的封禅诏书,以秦篆书写,字间融入法家符文,能镇压泰山灵脉、警示后世;背面则刻着“天下灵脉分布图”,标注着全国七十二处主灵脉的位置,每处灵脉旁都刻着“秦法所及,灵气所至”的字样,宣告秦法对天下灵脉的掌控。

刻石立毕,嬴政召李斯、蒙恬、王贲等重臣登坛议事。他指着石碑背面的灵脉分布图:“六国虽灭,但天下灵脉仍乱,修士户籍未清,需以秦法彻底整顿。李斯,你曾提议‘废分封,设郡县’,朕意已决,天下分为三十六郡,每郡设‘灵脉监’,由法家修士担任,负责灵脉分配、修士管理。”李斯躬身领命:“陛下圣明。郡县制可使秦法直达基层,灵脉监则能确保灵气按法分配,避免旧贵族或仙门残余垄断灵脉,重蹈六国覆辙。”

蒙恬上前补充:“臣建议,每郡灵脉监需配备‘灵脉图谱’和‘修士户籍册’,图谱由法道学院统一绘制,标注灵脉节点与阵法;户籍册则记录修士的灵根、修为、军功,与军功爵制挂钩,斩杀敌修、维护灵脉者可获灵田封赏,违法乱纪者则废去修为,录入‘镇法碑’。”嬴政点头:“准奏。即刻命法道学院编撰《秦法灵脉篇》,详细规定灵脉监的权责、灵田分配标准、修士违法量刑,刻成竹简,悬挂于各郡府大堂,让天下修士知法、守法。”

王贲则呈上一份清单:“陛下,齐国灭亡后,稷下学宫的残余典籍已运回咸阳,其中有不少关于灵脉治理的记载,虽多杂家之言,但‘灵渠疏导’‘灵田轮作’等方法可借鉴。臣建议,让灵脉监研习这些典籍,结合秦法加以改良,使灵脉治理更贴合各地实际。”嬴政接过清单,翻看几页后道:“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秦法不拒百家之长,但必须以法为纲,任何灵脉治理之术,都需经法道学院审核,符合秦法精神方可推行。”

夕阳西下时,封禅大典的收尾仪式在晚霞中举行。嬴政率群臣在封禅台祭拜天地,将人皇法印供奉于太极坛中央,以泰山灵脉为引,九鼎灵气为锁,使印身与泰山地脉相连——从此,人皇法印不仅是皇权的象征,更是稳定天下灵脉的“镇国神器”,除非秦法断绝,否则无人能撼动。

下山途中,嬴政望着山间因法雨而复苏的灵植,对身旁的李斯道:“泰山封禅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明日起,你率修士团队前往各郡勘测,划定郡界,选拔灵脉监;蒙恬、王贲则整顿军队,肃清六国残余,确保郡县制顺利推行。朕要让秦法如泰山之石,屹立不倒;让灵脉如淄水之流,普惠万民。”李斯躬身应道:“臣等必不负陛下所托,使天下法统归一,仙朝长治久安。”

此时的泰山脚下,修士们仍在欢呼。来自齐郡的修士抚摸着被法雨滋润的灵田,感慨道:“昔日稷下学宫争鸣百年,不如秦法一统一日。这金色法雨,才是真正的‘天道普惠’啊!”来自楚郡的修士则拿出“法统令牌”,令牌上新增的“泰山封禅”符文正散发着暖意:“有灵脉监管灵脉,有军功爵换丹药,我等凡修终于有了出路,这才是修士该有的天下!”

夜色降临时,泰山的灵气渐渐稳定。封禅台的阵法缓缓收回,只留下中央的人皇法印与泰山刻石在月光下闪烁。山腰的九鼎重新沉入地底,与泰山地脉融为一体,成为三十六郡灵脉网络的“总枢纽”。嬴政的銮驾已驶离泰山,朝着咸阳方向进发,銮驾周围的法道龙气与天地灵气交织,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轨迹——这轨迹从泰山延伸至咸阳,再从咸阳辐射向天下三十六郡,预示着秦法统一天下的治理蓝图即将展开。

銮驾内,嬴政闭目沉思,化神期的灵力在体内缓缓流转。他知道,泰山封禅只是确立了法统的“天授”地位,真正的挑战在于如何以秦法治理这广袤的天下,如何让三十六郡的灵脉有序运转,如何让万千修士在秦法中各得其所。但他并不担心,人皇法印的温暖触感、泰山刻石的坚定纹路、天下修士的衷心臣服,都在告诉他:仙朝的雏形已现,而秦法,将是支撑这仙朝走向永恒的基石。

当第一缕晨光再次照亮泰山,封禅台的人皇法印突然迸发金光,与咸阳宫的九鼎产生共鸣。远在千里之外的咸阳,法道学院的修士们正连夜赶制《秦法灵脉篇》的竹简,竹简上的每一个字都凝聚着法家符文,等待着被送往天下三十六郡,悬挂于郡府大堂,成为治理灵脉、统御修士的最高准则——泰山封禅的余韵尚未散去,秦法治理天下的大幕,已悄然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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