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八卦航海阵’!”徐福站在旗舰船头,挥动“定海神针”(船上的法符旗杆)。楼船立刻按“乾、坤、坎、离”方位排列,船帆符文同时亮起,形成金色结界。赤焰营修士祭出“雷火符”,符火在浪中炸开,惊得巨鲸不敢靠近;水灵根修士则布“分水阵”,巨浪在阵前分为两股,船队从夹缝中穿行而过。蒙毅望着逐渐平息的海面,对徐福道:“瀛洲海图果然隐瞒了妖兽,若非法阵过硬,恐怕已船毁人亡。”
在“玄洲”停靠时,船队遭遇了更诡异的挑战。这座仙山的修士以“幻术”见长,能化海雾为幻境,引诱船员弃船登岸。当部分船员被幻化成“仙门道场”的海雾迷惑时,徐福立刻启动“法眼符”——船员们佩戴的符牌发出金光,幻境如玻璃般碎裂,露出岛上枯骨遍地的真相。“按《秦法·贼盗律》,以幻术害人者,废去修为!”徐福下令反击,雷火符焚烧幻术阵眼,玄洲修士溃败而逃,船队缴获了大批“幻术禁书”,其中竟有与全真派《长生诀》同源的残页。
越靠近瀛洲,灵脉勘测仪的反应越强烈。仪器显示,瀛洲周边的水脉灵气远超中原,且未被法统符文污染,海底的“海珠矿脉”绵延千里——这正是瀛洲仙山富庶的根源。徐福在日志中写道:“瀛洲灵脉无序,多被仙门垄断,若以秦法疏导,可成万载粮仓。”他命人绘制详细的《海外灵脉图》,标注出七处可设立“灵脉监”的节点。
抵达瀛洲后,仙山修士在港口迎接,却在船队的法统威压下显得局促。瀛洲主(仙山首领)表面热情,实则处处设防,拒绝船队勘测核心灵脉,对“是否私藏禁术”的质问含糊其辞。徐福按秦法礼仪送上典籍,却暗中派修士潜入探查,发现仙山深处竟有“血祭海眼”的祭坛——与楚国巫蛊术同源的禁术,正被用来强行抽取海眼灵气。
“瀛洲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徐福在“法道殿分坛”召开会议,坛内的镇法碑碎片正与咸阳主碑产生共鸣,“我们需加快测绘,收集禁术证据,为秦军跨海而来做准备。蒙毅,你率一半船队沿‘黑潮航线’返航,汇报瀛洲虚实;我率另一半继续探查蓬莱、方丈二山。”
返航的船队在途中遭遇了更大的风浪,却也收获颇丰:带回的海珠灵髓样本证实其可改良中原水脉;《海外灵脉图》标注了十五处可利用的灵脉;船员们记录的“妖兽图鉴”(含玄龟、鲛人等《山海经》异兽)为日后防御提供了依据。当船队驶入渤海湾,远远望见长城的轮廓时,蒙毅知道,海外的发现将为北方的防御提供新的思路——比如用海珠灵髓加固长城水脉节点,用海外妖兽皮炼制防御甲胄。
此时的咸阳,嬴政正收到蒙恬的奏报:匈奴萨满率草原修士侵扰阴山,以“血祭术”召唤怨灵,破坏驰道符阵,灵脉监修士死伤惨重。他望着徐福传回的《海外灵脉图》,又看向北方的烽燧地图,眼中闪过决断:“海外暂可缓图,北方匈奴才是心腹大患。传蒙恬,即刻北击匈奴,筑长城以镇草原怨灵——可用瀛洲带回的水脉灵材加固城防。”
李斯立刻会意:“陛下圣明。海外灵脉可作后援,北方长城才是根基。可将徐福船队带回的‘避水符’改良为‘抗寒符’,将海珠灵髓融入长城地基,既能抵御风沙,又能镇压怨灵——法道殿的修士已在研究‘水寒转化阵’,正好派上用场。”
归港的船队卸下物资,海珠灵髓被送往灵脉监提纯,海外灵脉图存入法藏阁,船员们的航海日志成了法道学院的教材。而徐福留在海外的船队,仍在蓬莱、方丈之间穿梭,他们的航船如移动的法统符号,在茫茫东海中留下秦法的印记。
咸阳宫的灯火彻夜通明,嬴政在法道殿对比着两张地图:一张是徐福的《海外灵脉图》,标注着蓝色的水脉与金色的潜在据点;另一张是蒙恬的《北方防务图》,红线勾勒出长城的走向与匈奴的活动范围。他指尖在两张图上分别一点,人皇法印的金光同时落在“瀛洲”与“阴山”的位置——海外扩张与北方防御,看似遥远,却在秦法的统筹下形成了奇妙的呼应。
当蒙恬的“北击匈奴”诏令发出时,徐福船队从蓬莱传回的最后一封奏报也抵达咸阳:“蓬莱有‘不死泉’,灵气紊乱,似藏禁术;方丈多‘玄铁矿’,可铸坚甲。待北方安定,可遣军跨海,以法统之。”嬴政将奏报折起,望向北方的夜空,那里的星辰正预示着一场新的决战——而海外带回的灵材与经验,终将成为长城上最坚实的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