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阿房宫起供法神

咸阳城外的渭水南岸，数百万工匠与修士正以法符与人力共筑巨宫。夯土的号子声与符文激活的嗡鸣交织成雄浑的乐章，夯锤落下时，地面的“固基符”便会亮起金色涟漪，将千钧之力均匀传入地底——这里是阿房宫的施工现场，这片被《山海经·西山经》记载为“中曲之山，有木焉，其状如棠，而员叶赤实，实大如木瓜，名曰櫰木，食之多力”的灵脉沃土，正崛起一座承载法统信仰的帝国圣殿。嬴政立于临时搭建的观礼台，望着图纸上“覆压三百余里”的宫城轮廓，祖巫血脉的赤金色纹路在掌心流转：“坑术士禁妖言，是去邪；建阿房供法神，是立正。李斯，法神殿的选址定了吗？”

李斯躬身展开一卷兽皮灵脉图，图上用朱砂标注着关中七十二处灵脉节点，其中一条赤金色主脉如巨龙般横贯渭水南岸，脉眼处被红圈重点标记：“陛下，臣与灵脉监修士勘测三月，选定‘中宫灵枢’为法神殿基址。此处是关中灵脉枢纽，北接咸阳宫九鼎灵气，南连秦岭主脉，东通驰道符阵，西引昆仑余脉，按奇门遁甲‘中宫土行’之理，最能承载法统神威。”他指着图中环绕脉眼的八卦纹，“宫城布局按‘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门设殿，法神殿居中央中宫，以土行之力统御七门，象征‘法统居中，八面来朝’。”

阿房宫的修建堪称秦法工程与灵脉术法的巅峰融合。建材选用天下奇珍：柱础采自泰山“封禅岩”（经九鼎灵气滋养的花岗岩），石面天然形成“秦篆纹”，无需雕琢即可显法符；横梁用昆仑“千年灵木”，木心嵌青铜符管，管内封存卫鞅、李斯等法家修士的精血，能自动修复符文损耗；瓦片是“离火符陶”（混合南海火山泥与法家符文烧制），既防火又聚灵，阳光照射时会泛出淡淡的法金光晕。灵脉监修士在地基下埋设“九宫锁灵阵”，阵眼嵌十二金人熔炼时残留的玄铁碎片，使整座宫城与关中灵脉形成共振，灵气流转如呼吸般有序。

法神殿的建造是重中之重。这座高五十丈的殿堂，殿顶覆盖“玄龟甲瓦”（取自《山海经》记载的“玄龟”背甲，经符法淬炼），能防御术法攻击；殿门用“昆仑玄铁”锻造，门上铸“法统归一”四个秦篆大字，字间缠绕“镇邪符”，推门时会自动激发灵气屏障，非修士不得入内；殿内地面铺“灵脉金砖”（混合关中地脉龙气与黄金铸造），砖缝中流淌着液态灵气，修士行走其上，能感受到法统的温润滋养。殿中央的神台按“三才之理”设计：下台刻“地脉纹”，中台绘“人道符”，上台嵌“天道珠”（用琅琊台刻石顶端的海珠灵髓打磨而成），三者共鸣时，能放大神像的法统威压。

“秦法之神”神像的打造过程充满法道玄机。嬴政命天下顶级工匠与法道学院长老联合督造，以“玄铁混祖巫精血”为骨，“昆仑玉髓”为肉，“金人残魂封印”为灵，历时一年方成。神像高三十丈，面容融合卫鞅的威严与嬴政的威仪：额间嵌“法道天眼”（用徐福带回的瀛洲海珠打磨），能映照参拜者的法心正邪；左手按《商君法篆》竹简，右手持“法统剑”（仿十二金人佩剑形制），剑尖直指地面灵脉阵眼；神像周身的法袍刻满“秦法灵纹”，从“书同文”到“修士九品”，将大秦法统的核心要义尽数镌刻，灵纹在灵气流动时会泛起金光，仿佛活物般呼吸。

神像开光仪式在法神殿竣工当日举行。嬴政亲率文武百官、三十六郡灵脉监代表、法道学院修士祭拜，殿外的十二金人法统剑同时亮起，金色剑气与殿内神像的灵光交汇成柱，直冲云霄。李斯诵读祭文：“昔商君变法，立秦法根基；今皇帝统一天下，固法统万世。合二圣之灵，铸法神之像，愿庇佑黔首，震慑邪祟，使法道永存，灵气有序！”祭文声落，神像掌心的法统剑突然射出一道金光，融入关中主脉，整座阿房宫的灵脉符文同时亮起，连渭水都泛起金色涟漪——这是法神认可法统的显兆，围观者无不跪拜山呼。

祭拜制度很快以秦法形式确立：天下修士每月初一需赴本地“法神分殿”祭拜，偏远郡县设“法神龛”（供奉神像拓片），祭拜时需诵读《秦法入门》选段，以灵力激活龛上符文，证明参拜诚意。灵脉监派“祭典督查使”巡查，凡无故缺席、祭拜不诚者，轻则降品级、罚灵田，重则废去修为，录入镇法碑“不敬法神名录”。制度推行初期，多数修士虽有抵触，却慑于秦法威严不敢违抗，唯有墨家残余势力公开反对。

墨家自战国时期便以“兼爱、非攻、尚贤”为信条，重视工匠技术与实用术法，反对个人崇拜与法统神化。秦灭六国后，墨家残余隐于民间，仍秘密传承《墨子》术法，尤以“机关术”“守城术”闻名。当祭拜令传到墨家最后的据点——咸阳城郊的“墨隐村”时，村长墨渊（墨家巨子传人）撕碎令文：“墨家敬天地、敬工匠，不敬人神！嬴政以武力统法统，以神像惑人心，非正道也，我等绝不祭拜！”

墨隐村的反抗很快传到咸阳。村外的“机关阵”（墨家秘制的防御阵，含连弩、陷井、木甲术）拒绝督查使入内，阵眼的“非攻符”甚至反弹了督查使的法统灵力。李斯奏请嬴政：“墨家残余屡抗秦法，此次公然违抗祭典令，是对法统信仰的挑衅。若不严惩，恐引发其他术派效仿。”嬴政的目光落在墨隐村的灵脉图上——该村正位于关中主脉的一处支脉节点，村内的“墨井”（天然灵脉泉眼）滋养着周边灵田，战略位置重要。他下令：“玄甲修士军配合灵脉监，破除机关阵，缉拿墨渊及其党羽，凡拒降者，按‘乱法叛党’论处。”

秦军的围剿堪称法统与机关术的正面碰撞。蒙恬率修士军包围墨隐村，法盾阵抵挡着连弩的射击，破邪符化解着木甲术的冲击。墨家的机关兽（形似虎、鹿的木甲傀儡）虽凶猛，却在法家符文的克制下运转迟滞——修士们祭出“断机符”，符光专克机关枢纽，木甲傀儡纷纷解体。墨渊启动最后的“墨守阵”，引墨井灵脉注入村墙，使墙体坚硬如铁，却被蒙恬以“地火符”引燃墙角的灵木，火势顺着灵脉蔓延，阵眼最终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