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随军儒生的“教化营”也初见成效。儒生们在扶苏的允许下,用秦法结合医术,为边城百姓治病,编写《北境灵草志》,其中标注的“防风灵草”能增强修士抗寒能力,被纳入灵脉监药材名录。扶苏在给咸阳的奏报中写道:“儒生虽非议法统,然教之则可用,若尽诛之,恐失民心,断灵脉之源。”这份奏报送到咸阳时,嬴政虽未斥责,却在旁批注:“边疆以威为先,教化次之。”
胡亥在南疆的治理则凸显“严苛高效”。他强制推广灵稻种植,将百越部落的“刀耕火种”改为秦法规范的“灵渠灌溉法”,派修士监督耕种,产量不足者罚灵米;对保留巫蛊习俗的部落,直接派兵捣毁“瘴母巢”,首领贬为灵田徒役。灵渠水脉在他的强硬调控下,灵气流动稳定,灵稻亩产比之前提升五成,但越人部落的反抗也暗流涌动,灵脉监修士在密报中警示:“监南侯执法过严,越人怨气聚而未散,恐生叛乱。”
胡亥对奏报不屑一顾,在给嬴政的回奏中写道:“百越蛮夷,不施重法则不服,今灵稻增产,水脉稳定,法统已立,些许怨言不足为惧。”嬴政的批复则暗含担忧:“法需刚,亦需柔,灵渠水脉过刚则易溃,你当学扶苏,兼顾威与恩。”但胡亥并未在意,仍按自己的方式推进治理。
法统考验:边疆的隐忧与伏笔
北境的一次小规模冲突,让扶苏的“教化理念”遭遇考验。匈奴残余联合部分未归降的萨满,用“血祭术”污染了长城一处灵脉节点,导致边城灵田枯萎,百姓恐慌。扶苏一面派修士用“净化符”修复灵脉,一面亲率玄甲军追击,却在捕获萨满后,并未按律处死,而是将其关入“教化营”,教他秦法与灵脉调控术:“你懂灵脉,若愿为秦法所用,可免一死。”
此事传到咸阳,嬴政在朝堂上质问:“萨满以邪术乱灵脉,按律当焚,扶苏为何留之?”李斯连忙圆场:“扶苏将军或欲以其术反制匈奴,属权宜之计。”嬴政冷哼:“法不容权宜,下次再犯,定当问责。”这番不满虽未明说,却为后来的冲突埋下引线——嬴政对扶苏“仁厚”的容忍,已接近底线。
南疆的隐忧则更为直接。胡亥强制拆除越人“祖灵祭坛”时,引发象郡部落的暴动,越人修士用“瘴气蛊”袭击灵渠修士站,导致百名修士中毒。胡亥震怒,率玄甲军镇压,斩杀部落首领百人,将暴动部落迁至灵渠沿岸服劳役。暴动虽平息,但越人对秦法的抵触加深,灵脉监发现,灵渠水脉的灵气中开始混入淡淡的怨气,需加倍注入法家灵力才能压制。
此时的咸阳,一场关于“术士非议”的风波正在酝酿。部分儒生与方士私下议论“嬴政渡劫用邪术”“万寿令是妖言”,甚至篡改《秦法》条文,散布“法统逆天”的言论。灵脉监修士查获的《非议集》中,竟有儒生引用扶苏在北境的“教化营”为例,称“人皇之子亦知教化,陛下何必过严”——这些言论,即将成为引爆嬴政与扶苏冲突的导火索。
扶苏在北境得知咸阳的非议,忧心忡忡地给嬴政上书:“陛下,术士非议虽可恶,然多为愚昧无知,可设‘普法营’教之,不必尽诛。昔商君立木为信,靠的是教化而非杀戮,北境儒生已初见成效,望陛下三思。”他在奏书中特意附上《教化营成效》,列举儒生治病、识草的功绩,字里行间满是对“教化”的坚持。
胡亥在南海也收到消息,却上书力主严惩:“术士非议法统,与百越巫蛊无异,当焚其书,诛其人,以儆效尤。儿臣在南疆已见成效,严法则乱止,宽法则邪生,望陛下速下决断!”两封态度迥异的奏书同时摆在嬴政案头,他看着扶苏的奏书,眉头越皱越紧——这位长子的“仁厚”,已渐渐触碰他“法不容情”的底线。
分封余韵:法统传承的裂痕初现
扶苏与胡亥赴任半年后,边疆的法统格局初步形成:北境长城稳固,匈奴不敢近边,灵脉共振率保持九成以上;南疆灵渠畅通,灵稻推广至三万亩,越人部落表面臣服。嬴政在咸阳宫的“观边镜”中查看二人的治理成果,镜中扶苏在教化营与儒生讨论《秦法》,胡亥在灵渠边斩杀违规越人,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面,让他陷入沉思。
法道殿的朝会上,李斯奏请:“陛下,边疆稳固,可召二位公子回京述职,以示法统团圆。”嬴政却摇头:“他们的职责在边疆,法统传承不在朝堂,而在长城的砖石、灵渠的水波中。扶苏在北境需知‘威’之重,胡亥在南疆需悟‘恩’之要,何时懂了,何时再回。”他的话中,已暗含对扶苏“仁厚过甚”的不满。
扶苏在北境的教化营日益兴旺,儒生们不仅行医,还开始用秦篆记录北境灵脉特征,编写《长城灵脉图谱》,其中对“匈奴怨灵与灵脉共生”的分析,为灵脉监提供了重要参考。他在给友人的信中写道:“秦法如长城,既要坚固,也要有容人之隙,否则风雨久浸,终会崩塌。”这番话后来传入咸阳,嬴政见后在信上批:“迂腐!长城容隙,则匈奴可入;法统容乱,则非议不止。”
胡亥在南疆则加快了“秦化”进程,强制越人学秦篆、穿秦服、弃巫蛊,灵渠沿岸的“秦法碑”增至百座,碑上的符文与灵脉共振,压制越人怨气。他在奏报中得意地写道:“儿臣已让百越之地,见碑如见陛下,闻法如闻天威。”嬴政虽认可其成效,却在批复中提醒:“碑可镇脉,不可镇心,民心不归,灵脉终难久稳。”
此时的咸阳,术士非议已演变为“妖言案”,侯生、卢生等术士聚众诋毁法统,甚至称“扶苏在北境与儒生谋逆”。灵脉监修士查获的妖言典籍中,竟有伪造的“扶苏与儒生盟誓书”。嬴政震怒,下令彻查,一场针对“非议法统者”的风暴即将来临——而扶苏此前的“劝谏书”,恰在此时被翻出,成为父子冲突的直接导火索。
扶苏得知咸阳将严惩术士,心急如焚,连夜写下《谏坑儒书》,书中写道:“陛下,儒生与术士不同,前者虽有非议,多为不明法统;后者蓄意妖言,才是乱法之源。若一概坑杀,恐失天下士子心,寒边疆教化者意。儿臣在北境见儒生可用,愿以性命担保,乞陛下明察!”他将奏书密封,用“灵脉传讯符”加急送往咸阳,殊不知,这封奏书将彻底改变他的命运。
北境的风越来越冷,长城的灯火在夜色中摇曳,扶苏站在镇脉碑前,望着金版《秦法》上泛着的青光,心中充满对法统的坚守,也隐隐有种不安——他不知道,自己对“教化”的坚持,即将撞上嬴政对“法威”的维护,一场关乎法统传承的冲突,已在边疆与中枢之间悄然拉开序幕。而他随身携带的《秦法》,终将见证这场冲突的爆发与法统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