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是董卓的义子,也是西凉第一修士,他的“方天画戟”融合了西域的“陨铁”和大秦炼气士的“破阵纹”,能劈开金丹期修士的法盾。“义父英明。”吕布抱拳,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满——董卓 recent 夺了他缴获的“赤兔兽”(《山海经》中“骏吾”的变种,能日行千里,灵气充沛),“长安有崤函之固,又有‘八水绕长安’的灵脉,联军必难攻破。”李儒补充道:“迁都前需焚毁洛阳,带走所有灵材、修士,让关东联军得到一座空城,无灵脉可用!”
董卓的迁都令成了洛阳的末日。他下令“焚烧宫室、宗庙、官府、民宅”,西凉军如同蝗虫过境,将洛阳城付之一炬。南宫的“灵脉龙椅”被劈碎,木材用来烧火;太学的“三法同辉”碑被炸毁,碎石扔进洛水;连光武皇帝修复的“灵渠”都被填堵,渠边的秦法刻痕被煞气侵蚀,彻底消失。火焰燃烧了三日三夜,浓烟遮蔽天日,远在虎牢关的关东联军都能看到火光,孙坚望着洛阳方向,叹息道:“百年帝都,竟成焦土,董卓之罪,罄竹难书!”
更残酷的是“徙民”。董卓强迫洛阳及周边数百万百姓和修士西迁长安,路途遥远,缺衣少食,西凉军却以“催命符”驱赶——这是李儒炼制的邪符,贴在凡人或低阶修士身上,若掉队就会灵力暴走而亡。沿途灵脉被“蚀灵砂”污染,凡民倒毙无数,修士们的灵气被煞气压制,连聚气丹都难以凝聚,尸体堆积如山,竟引来了《山海经》中的“饕餮”异兽,在迁徙队伍后方吞噬尸体,煞气愈发浓郁。
迁都途中,董卓仍不忘掠夺灵脉。他派吕布率军攻占嵩山“启母庙”——这里是上古灵脉节点,传说大禹治水时曾在此布下“镇水灵阵”。吕布以“方天画戟”劈开阵眼,取走镇阵的“玄珠”,导致嵩山灵脉暴动,山洪暴发,淹死迁徙百姓数千。玄珠被董卓用来炼制“受命玺”,这枚伪玺以玄珠为核心,外层裹着数千名修士的精血,刻着仿大秦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字样,玺成之日,天地变色,关中灵脉发出痛苦的嘶吼。
抵达长安后,董卓并未收敛。他在长安城西修建“郿坞”,高厚七丈,号称“万岁坞”,坞中囤积的灵材、丹药足够三十年之用,墙壁以“玄铁”混合修士精血铸造,布下“万煞阵”——此阵改编自黄巾的“黄天聚灵阵”,却以煞气为动力,能自动攻击靠近的修士。他自封“太师”,位在诸侯王之上,让献帝尊称他为“尚父”,朝政大权尽归其手,长安的灵脉、修士、灵田全被西凉旧部垄断,中原修士被排挤到边缘,连王允等老臣都只能在府中闭门不出。
“受命玺”的炼制彻底激化了矛盾。董卓为完善伪玺,在长安城内大肆抓捕修士,无论法、儒、道哪家,只要灵气充沛,就会被拖入“炼玺炉”——炉中燃烧着“幽冥火”(从邙山灵脉裂缝引来的邪火),修士的精血和灵力被强行吸入玺中,惨叫声日夜不绝。有道家修士试图以“清心咒”净化伪玺,却被玺中的煞气反噬,元婴碎裂;儒家修士的“仁德咒”也只能暂时压制煞气,无法根除,伪玺的黑光越来越盛,甚至开始侵蚀董卓自身的灵力。
关东联军在洛阳废墟会师后,却因矛盾重重而停滞不前。袁绍身为盟主,却想保存实力,不愿率先攻关;袁术觊觎帝位,暗中与董卓联络;只有曹操力主进军:“董卓焚烧洛阳,迁都长安,正是天怒人怨之时,我等应趁其立足未稳,一举攻克长安,复立汉室,修复灵脉!”但他势单力薄,提议被袁绍否决。曹操叹息道:“竖子不足与谋!”遂率本部军队独自西进,途中收编了大量被董卓迫害的中原修士,其中就有谋士荀彧——他带着家族珍藏的《商君法篆》残卷,向曹操提出“奉天子以令不臣,修灵田以安百姓”的方略,为日后的发展埋下伏笔。
孙坚在洛阳废墟中找到了传国玉玺的残片。这枚真玺在董卓焚城时被宫女投入井中,虽有破损,却仍残留着光武皇帝的龙气和秦法符文。孙坚捧着残片,龙气与他的“水战阵”灵力共鸣,心中燃起复兴汉室的希望,却不知这枚残片将引发更大的纷争——袁绍得知后索要玉玺,孙坚不从,率军南归,关东联军就此分裂,讨伐董卓的行动不了了之。
四、天怒人怨伏杀机
初平二年的长安,笼罩在“受命玺”的邪光与“万煞阵”的煞气中。董卓的修为因吸食修士灵力而暴涨,却也变得愈发暴戾,他时常在郿坞设宴,席间以虐杀修士为乐,用“蚀灵鞭”抽打不听话的中原修士,看着他们的灵气被鞭子吸食,以此取乐。李儒多次劝谏:“太师,修士乃灵脉之基,过度杀戮恐引发灵脉暴动,于修炼不利。”董卓却瞪着左眼的金光:“咱家有受命玺护身,灵脉暴动又奈我何?”
灵脉的报复如期而至。长安周边的“八水”灵脉先后暴动,渭水出现黑水漩涡,溺死采砂修士数千;泾水干涸,露出被煞气污染的河床,寸草不生;灞水两岸的灵田突然枯萎,灵谷颗粒无收。关中百姓和修士怨声载道,民间流传着“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的民谣,诅咒董卓早日灭亡。有道家修士观天象,发现紫微星黯淡无光,煞气星却异常明亮,断言“董卓必死于非命,汉室将有新主”。
王允等老臣开始暗中谋划。这位须发斑白的老臣虽灵力被压制,却从未放弃复兴汉室的希望,他利用与董卓侍女貂蝉的关系,得知董卓与吕布因“赤兔兽”和“受命玺”残片产生嫌隙——吕布想借玺中灵力突破元婴期,董卓却拒不分享。王允找到司隶校尉黄琬、尚书仆射士孙瑞,三人在密室中以儒家“血誓咒”结盟:“必诛董卓,复汉室,清灵脉!”
离间计是诛杀董卓的关键。王允将貂蝉收为义女,利用她的“魅灵体”——一种罕见的灵根,能微弱影响修士的心神。他先将貂蝉许给吕布,再献给董卓,引发二人矛盾;又让貂蝉在吕布面前哭诉被董卓霸占的委屈,在董卓面前暗示吕布对她图谋不轨。吕布本就对董卓不满,加上貂蝉的“魅灵体”影响,怒火中烧,王允趁机劝说:“将军若能诛杀董卓,不仅能夺回貂蝉,还能得到天下修士的拥戴,修复灵脉,功盖千秋!”
吕布犹豫再三,最终被“修复灵脉”的承诺打动——他的“方天画戟”因长期使用煞气术法,戟身的破阵纹已出现裂痕,急需纯净灵脉修复。“若杀董卓,如何应对西凉军?”吕布问道。王允取出珍藏的“大秦兵符”残片——这是当年班超通西域时带回的信物,能调动部分仍心向汉室的西域修士,“我已联络皇甫嵩、朱儁等老将,他们麾下有不少中原修士,可助将军稳定局势;西域都护府的旧部也会响应,西凉军不足为惧。”
初平三年四月,献帝大病初愈,董卓前往未央宫朝贺。他乘坐“玄兽车”,沿途布下“万煞阵”的先锋阵,吕布率玄甲修士营护卫,看似戒备森严,实则暗藏杀机。当车驾行至北掖门,早已埋伏在此的李肃突然冲出,手持“断灵剑”——此剑用嵩山灵脉暴动时的陨铁打造,能斩断灵力,直刺董卓心口。董卓猝不及防,胸前的“镇邪玺”发出黑光抵挡,却被断灵剑劈开,剑刃刺入体内,煞气瞬间溃散。
“吕布!你敢反我?”董卓怒吼着催动“受命玺”,玺中煞气化作黑雾笼罩北掖门,试图吞噬周围修士。吕布早已得到王允的“破煞符”——用传国玉玺残片灵力绘制,能暂时压制煞气,他挺戟上前,方天画戟的破阵纹与破煞符共鸣,戟尖金光暴涨,刺穿董卓的金丹。董卓的惨叫声引来了邙山灵脉的煞气反噬,身体在黑气中寸寸碎裂,左眼的金光熄灭前,他看到吕布捡起“受命玺”,眼中闪烁着与他相同的贪婪。
董卓死后,长安陷入短暂的混乱。吕布率部诛杀董卓余党,李儒等亲信被废去修为,扔进“聚煞井”;西凉军残部在李傕、郭汜率领下逃往关西,沿途掠夺灵脉,关中灵脉更加残破。王允主持朝政,试图恢复光武旧制,重开启灵院,修复灵脉,但他缺乏兵权,又因诛杀蔡邕等名士引发修士不满,根基不稳。两个月后,李傕、郭汜率军反扑长安,吕布战败出逃,王允被杀,献帝再次沦为军阀傀儡,长安的灵脉与法统,在乱兵中彻底崩坏。
消息传到关东,诸侯反应各异。袁绍忙着在河北争夺灵脉,扩充实力;袁术在淮南称帝,用掠夺的灵材修炼邪术,很快众叛亲离;曹操则抓住机会,采纳荀彧的建议,派人前往长安,试图迎献帝东归——他在讨伐董卓时亲眼目睹灵田荒芜、修士受难,深知“奉天子”可凝聚人心,“修灵田”能恢复实力。在兖州,曹操开始推行“屯田制”,组织修士和百姓开垦被战火破坏的灵田,用缴获的灵种和简易阵法提高产量,灵谷产量逐渐恢复,为他日后“挟天子以令诸侯”奠定了物质与灵力基础。
洛阳的废墟上,野草已长满残破的宫墙,只有秦法刻痕的残片在阳光下闪烁微光,仿佛在诉说着法统的轮回。董卓的暴政虽已结束,但他留下的灵脉创伤、修士等级崩坏、诸侯割据的局面,却将东汉推向了彻底的分裂。而那个被董卓焚毁的“三法同辉”匾额碎片,被曹操的士兵在洛阳废墟中捡到,送到了兖州——这或许是天意,预示着新的法统,将在这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枭雄手中,以“唯才是举”“屯田兴灵”的方式,重新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