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玄秦

第68章 孙权称帝都建业

一、益州风云引龙入

建安十六年的蜀道,云雾如灵纱般缠绕在剑门关的峭壁间。关隘的岩壁上,留存着大秦炼气士凿刻的“九环锁灵阵”残纹,纹路由青铜灌注,历经数百年风雨仍泛着微光——这是当年秦灭巴蜀后留下的灵脉屏障,将成都平原的“天府灵脉”与外界隔开,使益州灵气丰沛却与世隔绝。此刻,一队打着“刘”字旗号的军队正艰难穿行,刘备的“双股剑”悬在腰间,剑穗上的灵珠随步伐轻颤,感应着山中灵脉的流动。

“军师,前面就是涪城了。”刘备勒住马,玄色战袍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望着远处平原上隐约的炊烟,眼中闪过复杂的光,“刘璋虽遣使相邀,但若我等入蜀后喧宾夺主,恐失民心。”

诸葛亮羽扇轻摇,扇面的奇门遁甲图在云雾中若隐若现:“明公放心。刘璋暗弱,张鲁在北以‘五斗米道’惑乱巴郡灵脉,益州士族早已人心思变。我等入蜀,名为助刘璋抗张鲁,实为修复被邪教污染的灵脉,只要行仁政、安灵田,百姓自会归心。”他指向路旁一株千年古柏,树干上刻着模糊的“秦”字,“此乃大秦‘镇山柏’,灵脉与成都平原相连,可借其传递我军‘仁德’之气。”

刘璋邀请刘备入蜀,本是无奈之举。益州牧刘璋虽坐拥天府之国,却不善灵脉治理:张鲁在汉中以“五斗米道”术法篡改灵脉,用“符水”控制修士,巴郡的“嘉陵江灵脉”已被其“鬼卒阵”污染,江水泛着诡异的红光;益州本土士族如张松、法正,虽精通“巴蜀奇门术”,却因刘璋重用亲信而不得志,暗中希望有明主入主益州。张松献给刘备的《益州灵脉全图》,正是用巴蜀秘术绘制,标注着天府灵脉的七十二处节点和蜀道的“生门”路径。

刘备入蜀的消息传到成都,刘璋在“益州牧府”召集群臣议事。府中的梁柱雕刻着《山海经·大荒西经》记载的“开明兽”纹——传说中守护蜀地灵脉的异兽,龙头虎身,有九首,能辨是非。主薄黄权劝谏:“刘备素有大志,其军中有诸葛亮这般精通奇门阵术者,入蜀如放龙入海,恐难驾驭。”刘璋却抚着开明兽纹的桌案笑道:“玄德与我同宗,又有赤壁之功,必能助我退张鲁、安灵脉。”他命法正、孟达率军迎接,将刘备安置在涪城,供给粮草灵材。

涪城的接风宴上,暗藏着灵脉的博弈。刘璋的修士献上“蜀锦灵袍”,袍上绣着锦江灵脉图,却在暗处织入“困龙符”——试图以本土灵脉压制刘备的龙气;诸葛亮识破后,借敬酒之机以羽扇轻点灵袍,符纹瞬间转化为“通灵纹”,袍上灵气流转更畅,刘备穿上后,龙气与天府灵脉产生共鸣,刘璋见状,心中暗惊。

此时的汉中,张鲁已得知刘备入蜀,他在“阳平关”设下“五斗米道”的“鬼卒大阵”,阵中以修士精血喂养“巴蛇”(《山海经》中“食象蛇”),蛇气顺着灵脉蔓延,巴郡的灵田开始枯萎,农夫修士吸入煞气后浑身红斑。张鲁遣使威胁刘璋:“若不驱刘备,我便以‘蚀灵砂’污染都江堰,让成都平原变成荒漠!”

刘璋慌了手脚,急请刘备率军北上。刘备与诸葛亮商议后,兵分两路:一路由关羽、张飞留守涪城,安抚益州士族;一路由刘备亲率,诸葛亮为军师,向葭萌关进发,名为抗张鲁,实则借机熟悉蜀地灵脉。在葭萌关,刘备并未急于进兵,而是命士兵修士帮助百姓清理被煞气污染的灵田,诸葛亮则以道家“清心咒”净化水源,用大秦炼气士的“启灵术”为凡童开掘灵窍,当地百姓感激涕零,纷纷献上“灵谷”劳军。

法正见刘备深得民心,深夜密访葭萌关:“明公若取益州,当以‘天府灵脉’为基,北拒曹操,东联孙权,成就霸业。张松已将成都的‘锁城阵’图献上,此阵乃刘璋之父刘焉仿秦法所设,弱点在城西的‘青羊宫’灵脉节点。”他取出的阵图上,标注着青羊宫的“开明兽”石雕——那是锁城阵的阵眼,以巴蜀秘术催动,能引全城灵气防御。

刘备握着阵图,指尖微微颤抖:“夺同宗之地,恐招非议。”诸葛亮劝道:“刘璋失德,灵脉紊乱,百姓受苦,明公取而代之,非为私利,乃为安灵脉、救万民,何错之有?”他指着窗外的星空,“北斗‘帝星’在蜀地闪烁,此乃天意。”

二、兵临成都定基业

建安十七年冬,刘璋得知张松私献阵图,怒而斩杀张松,下令关闭蜀道,在雒城、绵竹布下防线,刘备与刘璋彻底决裂。成都平原的灵脉因双方对峙而躁动,锦江的江水泛起浑浊,都江堰的“镇水犀”石雕发出低沉的嗡鸣——这是灵脉预警的征兆,预示着一场争夺天府灵脉主导权的大战即将爆发。

雒城之战成了入蜀的关键。刘璋派张任为将,镇守雒城,此人精通“巴蜀军阵”,将锦江灵气引入城防,布下“水困阵”:城外挖壕沟引江水,沟岸刻“阻灵纹”,使刘备军队的灵气难以凝聚。张飞率军攻城,他的“丈八蛇矛”搅动煞气,却被水阵灵气反弹,士兵纷纷落水,灵甲被江水浸湿后灵气溃散。

诸葛亮赶到前线,在雒城对岸的“金雁桥”设坛,坛上摆放着从葭萌关带来的“秦镜”——能映照阵法虚实。他以奇门遁甲推演,发现张任的水阵虽强,却有一处致命弱点:阵眼的“聚灵柱”用的是普通松木,而非抗水的“阴沉木”,遇火则灵脉紊乱。诸葛亮对张飞道:“翼德可率军佯攻东门,吸引敌军注意力;我引一队修士夜袭南门,以‘火龙符’烧毁聚灵柱。”

夜袭当日,恰逢锦江涨潮,诸葛亮率修士乘竹筏顺流而下,竹筏底刻着大秦“破水纹”,悄无声息穿过壕沟。接近聚灵柱时,修士们同时激活“火龙符”,符火借江风燃起,聚灵柱瞬间被点燃,水困阵的灵气如潮水般退去。张飞见状,率军从东门猛攻,丈八蛇矛劈开城门,张任率残部退守城中,雒城防线崩溃。

张任被俘后,刘备亲自劝降:“君之才,堪比韩信,若归降,当委以重任,共护天府灵脉。”张任却望着成都方向:“我生为益州将,死为益州魂,愿以精血祭灵脉,警示后来者。”他拔剑自刎,鲜血渗入雒城的灵脉节点,竟与大秦锁灵阵残纹产生共鸣,形成一道短暂的“护城灵光”,刘备叹道:“真忠义之士也!”命人厚葬。

雒城失守后,成都门户大开。刘备率军进逼绵竹,刘璋的儿子刘循在此布下“士族联军阵”,联合蜀地七大家族的修士,以“祠堂灵牌”引家族灵气防御。诸葛亮深知硬攻伤亡太大,派简雍入城劝降:“只要刘璋归降,可保留其宗室待遇,家族灵田、灵脉不变,士族子弟可入太学深造。”

成都城内,刘璋在“益州牧府”召开最后的议事会。府外的开明兽石雕灵气黯淡,锦江的灵脉已被战火污染,百姓和修士纷纷请愿:“开城降刘备,保我天府灵脉!”刘璋望着窗外的乱象,又看了看法正呈上的“灵脉受损图”——都江堰的水位异常,青羊宫的灵气流动停滞,长叹一声:“我父子据益州二十余年,终因无能失之,若刘备能保百姓安康、灵脉永续,我愿归降。”

建安十九年夏,刘备率军进入成都,百姓夹道欢迎,修士们在街头布“迎灵阵”,锦江的江水恢复清澈,都江堰的镇水犀石雕重放灵光。刘备在成都设立“大司徒府”,以“汉贼不两立”为口号,宣称要继承汉室法统,修复被战乱和邪教污染的灵脉。他下令:凡刘璋旧部,只要愿为蜀汉效力,一律留用;益州士族的灵田、灵脉,按“汉律”登记后归原主所有;张鲁的五斗米道信徒,只要放弃邪术,可免罪为民。

三、丞相治蜀法儒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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