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玄秦

第68章 孙权称帝都建业

建安二十三年,成都的“丞相府”内,诸葛亮正对着《益州灵脉修复图》凝神思索。府中的梁柱融合了秦法符文与巴蜀奇门纹,堂中悬挂着刘备亲书的“科教严明”匾额,字迹灵气充沛,与天府灵脉产生共鸣。诸葛亮推行的“法家术法”治理已初见成效,成都平原的灵田产量恢复至战前水平,都江堰的灵脉枢纽在道家符咒与法家符文的双重加固下,水流平稳,灵气充盈。

“丞相,巴郡上报,那里的‘鬼卒阵’残煞仍在作祟,百姓修士吸入后偶发狂乱。”主簿杨颙呈上文书,文书上附着的灵脉图显示,嘉陵江的红光虽退,却仍有黑气潜伏。

诸葛亮放下羽扇,取过案上的“破煞符”——符纸用都江堰的“镇水灵纸”制成,符文融合了大秦“锁灵纹”和儒家“仁德咒”:“传我令,派赵云率‘白毦兵修士’前往巴郡,携带‘破煞符’净化残煞;同时在巴郡设立‘启灵院’,以秘法为凡童开掘灵窍,教他们识别邪术煞气,从根源上杜绝五斗米道死灰复燃。”

诸葛亮的治理核心是“法儒并用”。他制定《蜀科》,以秦法为基础,结合益州实际情况,规定:“修士不得私设祭坛、修炼邪术,违者废去灵窍;灵田按产量缴纳灵税,隐瞒者罚;灵脉守护失职者,官吏与修士同罪。”为确保律法执行,他在各州郡设立“执法修士”,由法家修士担任,手持“法剑”和“验灵尺”,巡查灵田、灵脉,查处违法者。

在灵田分配上,诸葛亮借鉴卫鞅的“军功丹道”与汉初的“休养生息”,推行“军屯”与“民屯”并行:军屯由士兵修士耕种,战时为兵,闲时为农,灵田收入用于军队丹药消耗;民屯由百姓与低阶修士耕种,按“四六分成”缴纳灵税(百姓得六,官府得四),官府负责灵脉维护、阵法修复。为提高产量,他命人改良灵种,将荆州的“嘉禾灵谷”与益州的“蜀稻”杂交,培育出“蜀锦稻”——产量高且蕴含的灵气更适合巴蜀修士吸收。

都江堰的修复是灵脉治理的重中之重。这座由李冰父子修建的灵脉枢纽,在战乱中受损,“鱼嘴”分水堤的“镇水灵纹”模糊不清,导致内江灵气过盛、外江灵气不足。诸葛亮亲自前往都江堰,率修士以“秦法锁灵术”重新雕刻纹络,用青铜加固“飞沙堰”,并在堤岸种植“灵竹”——竹根能吸收多余灵气,防止灵脉暴走。他还设立“堰官”,由道家修士与法家修士共同担任,定期巡查维护,确保都江堰“水旱从人,灵气永续”。

教育与人才培养同样关键。诸葛亮在成都重建“太学”,分设“律学馆”“儒学馆”“玄学馆”,与曹操的许昌太学不同,蜀汉太学更注重实用:律学馆传授《蜀科》与秦法术法,培养执法修士;儒学馆讲授“仁德咒”与灵脉伦理,培养教化人才;玄学馆研究巴蜀奇门与大秦阵法,培养灵脉治理和军阵推演人才。太学的教材由诸葛亮亲自审定,融合法、儒、道三家精髓,连益州士族子弟都争相入学。

对于益州本土士族,诸葛亮采取“拉拢与制衡”策略。他重用张裔、杨洪等拥护蜀汉的士族,让他们参与灵脉治理和律法修订;对持观望态度的,如蜀中大族张裕,因其“预言术”散布“刘备得蜀不长久”的流言,诸葛亮以“惑乱民心”为由将其处死,震慑士族;同时,他鼓励荆楚来的外来修士与益州修士通婚,促进术法融合,张飞的女儿嫁给巴西士族谯周之子,便是典型例子,两家的“煞气术”与“奇门术”结合,创造出更适合山地作战的“山地煞阵”。

在军事防御上,诸葛亮将“八阵图”与大秦“九环锁灵阵”结合,在蜀道的关键节点布设“连弩阵”——阵中暗藏“诸葛连弩”,箭矢刻有“破甲符”,能穿透修士灵盾;阵纹引山中灵脉灵气,使连弩无需修士持续注入灵气即可发射。在剑门关,他还驯化了《山海经》中记载的“穷奇”后裔——此兽虽仍有凶性,却能感知外来修士的灵气,一旦有敌军靠近,便会发出嘶吼预警,成为蜀道的天然屏障。

经过数年治理,蜀汉的灵脉与法统日益稳固。成都平原的灵田连成一片,聚灵阵纹在阳光下闪烁,灵谷产量年年递增;启灵院培养出数千名本土修士,充实军队和地方治理;都江堰的灵气顺着锦江、沱江流淌,滋养着整个益州;百姓修士不再谈“乱”色变,街头巷尾传唱着“诸葛丞相治蜀,水旱从人,灵气充足”的歌谣。刘备站在成都城头,望着这片生机勃勃的土地,对诸葛亮道:“军师治蜀,功盖千秋,蜀汉基业,当可长久。”诸葛亮却忧心道:“北有曹魏虎视,东有孙权觊觎,我等仍需励精图治,方能保住这天府灵脉。”

四、三分鼎足固西蜀

建安二十四年,汉中之战爆发,曹操率军争夺“阳平关灵脉”——这里是益州与关中的灵脉枢纽,控制阳平关,既能防止曹军从北路入蜀,又能顺灵脉北伐关中。刘备亲率大军北上,诸葛亮坐镇成都保障后勤,双方在定军山展开激战。

定军山的灵脉与汉中盆地相连,曹操在此布下“霹雳车阵”,以法器投掷“震灵弹”,震散蜀军灵气;刘备则派黄忠率“锐士修士”突袭,黄忠的“赤血刀”吸收阵前煞气,一刀劈碎曹军的“聚灵塔”,斩杀夏侯渊,曹军溃败。战后,刘备占据阳平关,诸葛亮立刻在此布设“八阵图”的简化版,引定军山灵气加固防御,汉中灵脉与益州灵脉连成一体,蜀汉的北部防线彻底稳固。

然而,胜利的喜悦很快被荆州的噩耗冲淡。关羽在襄樊之战中虽一度水淹七军,威震华夏,却因孙权偷袭荆州而兵败身亡,荆州的“江陵灵脉”落入东吴之手。消息传到成都,刘备震怒,欲亲率大军伐吴,诸葛亮苦劝:“曹魏仍是最大威胁,若与东吴交恶,必两败俱伤,让曹魏渔利。不如先遣使与东吴交涉,若能夺回荆州灵脉,可暂息兵戈;若不能,当稳固益州,徐图北伐。”

但刘备报仇心切,执意伐吴,夷陵之战爆发。孙权派陆逊率军迎战,陆逊以“火攻计”烧毁蜀军连营,蜀军的“水龙阵”被破,灵气溃散,刘备率残部退守白帝城。此战不仅使蜀汉损失大量兵力,更失去了荆州的灵脉支撑,益州的灵气循环被打破,成都平原的灵气浓度出现短暂下降,诸葛亮不得不紧急调动都江堰的灵气补充,才稳住局面。

章武三年,刘备在白帝城托孤,临终前握着诸葛亮的手:“若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他将传国玉玺的碎片和“蜀汉灵脉图”交给诸葛亮,“蜀汉的灵脉与法统,全托付给你了。”诸葛亮泣拜:“臣敢竭股肱之力,效忠贞之节,继之以死!”

刘禅继位后,诸葛亮以丞相身份辅政,更加注重内外稳固。对内,他继续推行“科教严明”的政策,修复夷陵之战受损的灵脉,在白帝城设立“镇东阵”,引长江灵气防御东吴;对外,他派邓芝出使东吴,以“灵脉互助”为条件重新结盟——蜀汉向东吴提供“蜀锦稻”种子和都江堰的“治水术”,东吴则开放荆州部分灵脉节点,允许蜀汉修士过境,双方约定共同对抗曹魏。

为实现北伐大业,诸葛亮开始训练“北伐军”,将士多是益州本土修士与荆楚移民的后代,熟悉山地作战和灵脉运用。他改良“连弩”,使其能发射刻有“破煞符”的箭矢,专克曹魏的“土煞阵”;在南中平定孟获叛乱后,收服当地“藤甲修士”,他们的藤甲经灵藤与符咒浸泡,刀枪难入,成为北伐的奇兵;同时,他命人在汉中囤积灵谷、丹药,修复陈仓道的灵脉节点,为北伐铺路。

建兴三年,诸葛亮率军南征,平定南中叛乱。孟获的“藤甲兵”虽勇,却不懂灵脉克制,诸葛亮以“火攻”烧毁藤甲,又以“仁德咒”净化南中的“瘴气灵脉”,让当地蛮族修士看到蜀汉治理灵脉的诚意。战后,他采取“以夷制夷”策略,任命孟获等蛮族首领为“边郡都尉”,允许他们保留本部灵田和术法,只需向蜀汉缴纳灵税、战时出兵相助。南中的“澜沧江灵脉”与益州灵脉相连,为蜀汉增添了新的灵气来源。

此时的蜀汉,虽失去荆州,却稳固了益州与汉中,灵脉治理成效显着,法统深入人心。成都的太学培养出大量人才,都江堰的灵气滋养着天府之国,蜀道的阵法防御固若金汤。诸葛亮站在丞相府的观星台上,望着北方的星空,羽扇指向长安方向:“先帝之志,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待北伐准备就绪,当挥师北上,恢复汉室灵脉正统。”而在东方的江东,孙权见蜀汉稳固西蜀,也开始谋划称帝,一场新的格局变动即将来临——孙权称帝都建业,将江东灵脉与夷洲相连,华夏的灵脉版图即将迎来新的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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