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玄秦

第69章 诸葛亮北伐出祁山

建业成为都城后,孙权推行一系列措施巩固统治。在城内设立“太学”,分设“水法学院”“吴越术馆”,前者传授秦法水阵与灵脉治理,后者研究吴越巫祝与奇门遁甲,培养既懂法统又通灵脉的人才;在城外推广“屯田灵田”,将从荆州引入的“嘉禾灵谷”与江东“吴稻”杂交,培育出“建业稻”,适应多种土壤,使江东灵田亩产再增一成;设立“市舶司”,管理海上贸易,吸引东海诸岛的修士前来交易,将江东的灵稻、灵茶换取海外的“海珠灵髓”“珊瑚灵材”,丰富灵脉治理资源。

江东的防御体系也随之升级。孙权命人在钟山布下“八阵图”的江东版——“江表八阵”,以钟山八峰为阵眼,引山地灵气与长江水脉结合,形成“山环水抱”的防御圈;在长江入海口设“镇海阵”,以大秦炼气士的“定海神针”(青铜柱)为核心,应对海上煞气与曹魏可能的海上袭击;重用大将周泰、吕岱,训练“水师修士营”,士兵身着“玄甲”(甲片刻水龙纹),操控“楼船”(船身布稳灵阵),确保长江防线固若金汤。

此时的江东,已形成以建业为中心,长江、太湖、钟山灵脉为支撑,覆盖吴越、荆州东部的稳固疆域。灵脉治理成效显着,灵气充沛稳定;修士队伍壮大,水战、防御术法独步天下;经济繁荣,灵稻、灵材充足。孙权站在建业宫城的“望气台”上,望着城中流转的灵气与江面上的水师,对陆逊道:“建业已成,江东根基稳固。然魏强蜀弱,若蜀汉北伐,我当如何应对?”陆逊答道:“当联蜀抗魏,稳固东线,若蜀胜则趁机取淮南,若蜀败则保江东灵脉,静观其变。”孙权点头,眼中已有对未来的谋划——而这谋划,恰为诸葛亮北伐时的三足鼎立埋下伏笔。

四、扬帆夷洲拓灵脉

黄龙二年,孙权在一次朝会上提出远征夷洲的计划。“东海之外有夷洲,相传为大禹治水时流放共工余部之地,灵脉未开,百姓以渔猎为生。”孙权展示着从东海修士处得来的《夷洲图》,图上标注着夷洲的山脉、河流与隐约的灵脉走向,“若能收服夷洲,传播中原灵稻技术,将其灵脉纳入江东体系,既可增民户,又可扩灵脉,实为长远之计。”

张昭当即反对:“夷洲远在海外,风涛险恶,《山海经·大荒东经》载其‘多瘴气,有食人兽’,远征恐得不偿失,损耗江东灵气。”孙权却看向陆逊:“伯言曾随海商至东海诸岛,可知夷洲虚实?”陆逊答道:“夷洲确有灵脉,且未被污染,只是当地部落不懂耕种,若引入灵稻与灵脉技术,确可开发。臣愿推荐卫温、诸葛直二将,他们熟悉海上阵法,可担此任。”

卫温是江东水师的“海道校尉”,祖上为大秦“楼船士”,家中藏有《秦皇东巡海道图》,精通海上导航与煞气应对;诸葛直是诸葛亮的族弟,虽未入蜀,却习得部分奇门遁甲,擅长在陌生地域布设“稳灵阵”。二人接命后,开始筹备远征:打造“海鹘船”三十艘——船底刻大秦“破水纹”,能抵御海浪煞气;招募“水手修士”五百名,皆懂“避水咒”与“防风符”;准备“灵稻种”千石、“启灵院”教具若干,计划在夷洲传播耕种与启灵之术。

黄龙二年春,卫温、诸葛直率船队从章安(今浙江临海)出发,沿东海航线向夷洲进发。船队刚出海口,便遭遇“罡风煞”——海上灵气紊乱形成的狂风,船帆险些被撕碎。卫温按《海道图》所示,在船队周围布下“八卦防风阵”,以诸葛直的奇门遁甲盘为阵眼,引海水灵气形成屏障,狂风虽烈,船队却稳如泰山。船员们望着阵外呼啸的罡风与隐约闪现的“海妖”虚影(煞气凝聚而成),对大秦炼气士的阵法啧啧称奇。

航行途中,船队遇到多种海上异象。在“黑水沟”(今台湾海峡),海水呈墨黑色,水下煞气涌动,隐约可见《山海经》记载的“大蟹”(背广千里)的影子,船员人心惶惶。诸葛直取出“镇煞铃”——以吴越青铜铸造,铃声能净化煞气,同时卫温率修士在船舷刻“驱邪符”,船队才得以平安通过。在接近夷洲时,又遇“海市蜃楼”,幻境中出现繁华城池,诱惑船员偏离航线,卫温以“真实眼”符识破,下令船队按罗盘与星象导航,终在半月后抵达夷洲。

夷洲的景象与中原截然不同。岛上山脉连绵,丛林密布,空气中弥漫着未被开发的原始灵气,却夹杂着瘴气;当地部落(后世称“高山族”)以藤甲为衣,石斧为兵,虽不懂系统修炼,却因长期生活在灵脉附近,对灵气有天然感应,能与鸟兽沟通。部落首领初见船队,以为是“海怪”,率族人以“吹箭”(箭淬瘴气)攻击,卫温下令不得反击,派懂百越语的修士喊话,展示灵稻种子与启灵教具,部落才逐渐放下戒备。

卫温、诸葛直在夷洲停留一年,做了三件关键事:一是传播灵稻种植。他们选择平原地带,教部落族人开垦灵田,布设简易“聚灵阵”(用石块刻水纹),种下带来的“建业稻”,并以“灵泉”浇灌,三个月后果实成熟,产量远超部落传统作物,族人纷纷信服;二是简易启灵术。诸葛直教部落孩童“冥想引气法”,无需复杂仪式,只需在灵泉边静心感应灵气,不少孩童成功开掘灵窍,能简单操控水流、草木,部落视之为“神术”;三是灵脉连接。他们找到夷洲的主灵脉——“玉山灵脉”,在山脉主峰埋下“灵脉符”(刻有江东水龙纹与大秦锁灵纹),与船队携带的“建业灵佩”产生共鸣,使夷洲灵脉与江东灵脉初步建立联系,虽微弱却真实存在。

期间,卫温还与部落首领达成协议:夷洲归附吴国,部落可保留自治,吴国定期派修士传授灵脉技术与耕种术;部落需向吴国进贡“夷洲灵材”(如沉香、玉石),并允许吴国在夷洲设立“据点”,作为灵脉观测与贸易的中转站。部落首领见灵稻丰收、孩童开智,欣然应允,以部落圣物“虎牙灵佩”赠予卫温,作为归附信物。

黄龙三年冬,卫温、诸葛直率船队返回建业,带回夷洲部落使者、灵稻样本与夷洲灵脉图。孙权大喜,重赏二人,下令在夷洲设立“宜都郡”(虚拟),派修士常驻,持续传播灵脉技术,将夷洲正式纳入华夏灵脉体系。消息传到蜀汉与曹魏,诸葛亮在成都听闻后,对蒋琬道:“孙权拓夷洲,固江东灵脉,此消彼长,北伐需速行矣。”而这,恰成了诸葛亮决意北伐的重要动因之一。

五、联蜀抗魏待时变

嘉禾元年,孙权称帝后首次与蜀汉正式结盟。此前,因荆州之争,吴蜀关系紧张,甚至爆发夷陵之战。但随着曹魏在北方日益强盛,灵脉治理成效显着(曹操推行屯田,曹丕修复黄河灵脉),孙刘双方都意识到“唇亡齿寒”——若曹魏先灭蜀汉,江东必难独存。诸葛亮派邓芝出使建业,孙权在太极殿设宴款待,双方签订《吴蜀同盟约》,约定“共抗曹魏,灵脉互通,若蜀北伐,吴则攻淮南,互为犄角”。

盟约签订后,吴蜀开始灵脉技术交流。蜀汉派修士带来“蜀锦稻”种子与都江堰的“治水术”,江东则回赠“建业稻”与“江表八阵”图谱;诸葛亮的侄子诸葛恪在江东太学讲授“蜀汉奇门术”,陆逊的儿子陆抗则前往成都学习“八阵图”,双方术法融合渐深。孙权还开放长江灵脉节点,允许蜀汉修士在江东采购“海珠灵髓”(用于修复灵脉),蜀汉则开放南中灵脉,供江东获取“南药灵材”(用于炼制疗伤丹药),联盟在灵脉互助中日益稳固。

对于曹魏,孙权采取“防御为主,伺机而动”的策略。在东线,加固合肥防线,以“江表八阵”与曹魏的“合肥土煞阵”对峙,派全琮、朱桓等将领训练“庐江水师”,确保曹魏无法从淮南突破;在北线,与蜀汉约定“蜀攻祁山,吴攻寿春”,分散曹魏兵力。嘉禾二年,诸葛亮首次北伐,孙权响应,派陆逊率军攻淮南,虽未大胜,却成功牵制曹魏东线兵力,为诸葛亮的北伐创造了条件。

内部治理上,孙权继续深化灵脉与法统建设。在建业设立“灵脉研究院”,由陆逊主持,汇集吴、蜀、魏三地的灵脉典籍(包括大秦炼气士残卷、山海经异兽录、奇门遁甲大全),研究灵脉融合与军阵改良;修订《吴律》,新增“灵脉保护法”,规定“凡破坏灵田、污染水源者,轻则罚灵谷,重则废去修为”;在夷洲设立“启灵院”分院,由卫温的副将负责,持续传播中原文化与灵脉技术,使夷洲与江东的灵脉联系日益紧密。

晚年的孙权,虽精力渐衰,却始终关注着三足鼎立的平衡。他深知,江东的优势在水脉与稳固,蜀汉的优势在山地与北伐决心,曹魏的优势在中原灵脉与国力。当诸葛亮多次北伐的消息传来,孙权一面派使者慰问蜀汉,送去“海珠灵髓”助其修复北伐损耗的灵脉;一面告诫陆逊:“蜀汉若胜,当防其东进;若败,当保江东灵脉,不可轻举妄动。”这种谨慎的策略,确保了江东在诸葛亮北伐期间始终保持稳定,未卷入重大损耗。

嘉禾六年,诸葛亮准备第五次北伐,遣使告知孙权,希望东吴再次出兵配合。此时的孙权已年过六旬,却仍亲自在建业宫城召开军议,命诸葛恪率水师攻淮南,朱桓率军袭庐江,虽未取得决定性胜利,却成功吸引了曹魏的注意力,为诸葛亮在祁山的部署争取了时间。站在望气台上,孙权望着江东流转的灵气与西去的蜀汉使者,喃喃道:“孔明北伐,志在复汉;孤保江东,志在延续吴祚。天下三分,灵脉各有归属,胜负成败,自有天定。”

此时的江东,灵脉稳固,法统昌明,建业城的灵气如活水般滋养着吴越大地,夷洲的灵稻已收割数季,与江东的灵脉连成一线。孙权知道,自己建立的吴国已站稳脚跟,而诸葛亮的北伐,无论成败,都将影响三足鼎立的格局——江东只需稳固自身,待时而动。这稳定的后方与微妙的联盟,恰为诸葛亮最后一次北伐、病逝五丈原的悲壮结局,铺就了历史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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