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老烟斗之总统套房的激情
晚宴散场后,胖子的车没有驶向那间熟悉的公寓,而是径直开进了城郊的五星级酒店。车子平稳地停在酒店门口,门童快步上前拉开车门,恭敬地弯腰迎接。金凤看着酒店门口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光芒璀璨得晃眼,可她的心里,却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沉得喘不过气。
“刘董在楼上等着呢。”胖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识相点,把刘董伺候好了,以后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城西那块地拿下来,我给你换套更大的房子,再买辆跑车,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金凤的指尖冰凉,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留下几道弯月形的红痕。她侧头看着胖子,这个平日里对她嘘寒问暖、出手阔绰的男人,此刻脸上满是志得意满的算计,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陌生得让她心悸。那些曾经让她贪恋的甜言蜜语,那些让她误以为是“救赎”的温柔,此刻都变成了裹着糖衣的毒药,一点点腐蚀着她残存的尊严。她想拒绝,想摇着头说“不”,想转身逃出这辆密闭的车,可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得迈不开半步。她太清楚自己的处境了,从收下那两万块钱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了说“不”的权利。
胖子揽着她的腰,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将她从车里带出来。走进酒店大堂的那一刻,金碧辉煌的装潢晃得金凤眼睛发酸。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天花板上倾泻而下的灯光;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名贵的油画,笔触细腻,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奢靡;来往的服务生穿着笔挺的制服,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目光恭敬,却像一根根无形的针,刺得她浑身不自在。
电梯门缓缓打开,胖子推着她走进去。镜面电梯壁映出两人的身影,胖子西装革履,满面红光,而她,穿着量身定制的酒红色长裙,脖颈间的钻石项链闪着细碎的光,妆容精致得挑不出一丝瑕疵,可那双眼睛里的空洞,却怎么也藏不住。电梯一路上升,数字跳得飞快,从1楼到28楼,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金凤盯着不断跳动的数字,心脏跟着数字的变化,一下下揪紧,像是在倒数她残存的最后一点尊严。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墙壁上的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胖子熟门熟路地走到一扇门前,刷开房卡,推门而入。
总统套房的门被打开时,一股浓郁的檀香混着昂贵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奢华的气息瞬间将金凤包裹,超大的客厅里,真皮沙发泛着细腻的光泽,茶几上摆着精致的果盘和82年的拉菲,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得如同打翻了的星子。可这一切,在金凤眼里,都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冰冷。
刘董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只油光发亮的玉扳指,他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微微发福的身子陷在沙发里,却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看见她进来,刘董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那双老眼像是扫描仪一样,从上到下,一寸寸地打量着她,目光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赤裸裸的审视和占有欲,像在看一件摆在货架上的商品,挑剔着她的品相。
“老王,你先回去吧。”刘董挥了挥手,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在吩咐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
胖子谄媚地笑了笑,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团,连连点头:“好嘞,刘董,那您尽兴。金凤,好好陪着刘董,别耍性子。”临走前,他给了金凤一个警告的眼神,那眼神里的威胁,像一把冰冷的刀,抵在她的喉咙上。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套房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金凤站在原地,手脚冰凉,浑身僵硬得像一尊任人摆布的木偶。她攥紧了裙摆,指尖泛白,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刘董站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他身上的檀香混着淡淡的酒味,刺鼻得让人反胃。他伸出手,粗糙的指尖带着老年斑,缓缓划过她的脸颊,力道带着几分轻薄和玩味,让她忍不住浑身发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小姑娘,长得确实标志。”刘董的声音沙哑,像砂纸摩擦过木头,带着几分垂涎的玩味,“跟着老王,委屈你了吧?他那点心思,我还不清楚?不过是把你当成个筹码,换我手里的地。”
金凤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她想起付国华那双干净的手,想起他握着她的手时,指尖的温度,温和而踏实。那年在李家坳的田埂上,他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着,说要一辈子对她好,说等攒够了钱,就盖一栋大房子,让她和孩子过上好日子。可现在,落在她脸上的这双手,却让她觉得无比恶心,像是沾了污泥,脏得她想立刻逃离。
刘董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抗拒,反而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勾起了兴致。他伸手揽住她的腰,粗糙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礼服布料,烫得她皮肤发疼。金凤挣扎着,想推开他,可她的力气在这个老男人面前,渺小得像一只蝼蚁。他死死地按住她,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礼服的拉链被猛地扯开,丝绸的布料滑落在地,露出里面那套精致的奶白色蕾丝内衣。蕾丝的花边繁复而柔美,缀着的细碎水钻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像一颗颗冰冷的泪滴。这是胖子特意为她准备的,说是穿在礼服里面,若隐若现才够迷人。可此刻,这身精致的内衣,却像一个巨大的讽刺,将她的狼狈和不堪,暴露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