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宁蝶指的方向往操场西侧走,草丛里果然横七竖八堆着十几张废弃课桌,桌面开裂、桌腿歪斜,有的还缺了抽屉。我(何风生)蹲下身翻看,发现每张桌子的桌角都贴着一小段胶带——不是红,就是蓝,要么是白,全贴在桌角四周,颜色分得清清楚楚。
“你们看桌角的胶带。”我举起一张贴红胶带的桌子,“不就是要把这些桌子摆成3x3的大小吗?按红蓝白的颜色来摆。”
众人围过来一看,果然每张桌子都只有一种颜色的胶带。我继续说:“红、蓝、白各九张桌子,正好每种颜色凑一个3x3的方阵——九张红胶带桌子摆一个3x3,九张蓝的、九张白的也各摆一个,总共三个3x3方阵,对应胶带的三种颜色。”
杨海泽立刻拖过两张桌子比对:“还真是,红胶带的刚好九张,蓝的、白的也各九张,不多不少。”岭楠看着散落在草丛里的桌子,又看了眼远处的爬杆和沙坑:“按颜色摆方阵,肯定不是瞎摆——摆好之后,说不定能对应上什么,比如‘黑影子白影子’,或者校徽上的刻痕。动手吧,先把三个3x3方阵摆出来。”
我们七手八脚把桌子按颜色分好,三个3x3方阵很快在操场西侧摆好——红、蓝、白胶带分别构成三个独立的方框,每个方框里,九张桌子整整齐齐地排成三行三列,像三个并列的九宫格。
刚摆完,我(何风生)就盯着方阵看了几秒,突然一拍大腿:“这不就是数字9键吗!手机键盘上的1-9,不就是3x3的排列?”说着,我蹲下身,用手指在红方框的桌子上虚划:“你看,每个颜色方框是一个九宫格,对应一套数字键。关键是里面的4个点——不对,刚才看错了,是每个方框里,有三张桌子分别贴着蓝、白、红三种颜色的小点,正好三张,每张一个颜色!”
我指着红方框里带点的三张桌子:“这三张带点的桌子,在九宫格里的位置,就是一组三位数密码。比如红方框是第一个九宫格,带点的桌子在‘1’‘5’‘9’的位置,密码就是159;蓝方框的带点桌子在‘2’‘6’‘8’,就是268;白方框的在‘3’‘4’‘7’,就是347!”
岭兰立刻对应着手机键盘核对:“对!3x3九宫格对应数字键,1在左上、2中上、3右上,4在左中、5在中间、6在右中,7在左下、8在中下、9在右下——每个方框里的三张带点桌,各占一个位置,凑起来就是一组三位数,三个方框正好三组密码!”
宁蝶凑过来数了数,每个方框里果然只有三张带圆点的课桌,颜色还不重复:“这么说,红、蓝、白三个方框,分别对应三组三位密码?这密码是用来开什么的?门卫室的木箱已经打开了,难道操场里还有别的锁着的东西?”
我站起身,扫了眼三个并排的九宫格方阵,又看了看远处的教学楼方向:“不管开什么,先把三组密码记下来——红框159,蓝框268,白框347。按之前的规律,这三组密码,肯定能对上后面的线索。”
杨海泽突然在操场角落的杂草里喊了一声:“这儿有储物柜!”我们跑过去一看,是个锈迹斑斑的3x3铁皮储物柜,九个柜门上方,正好分别贴着红、蓝、白三种圆点,和方阵的颜色一一对应。
“这不就对上了!”我(何风生)指着柜门的圆点,语气笃定,“红色点的柜门,对应红框方阵的密码159;蓝色点对应蓝框的268,白色点就是白框的347!”
岭楠上前,先找到贴红点的柜门,输入“159”,“咔嗒”一声,柜门弹开。里面没什么复杂的东西,最上面放着一张泛黄的运动会照片,翻过来一看,背面的字迹又急又乱:“第十五届运动会个人成绩前三:岭楠第一,岭兰第二,白馨第三(凭什么你第三,我第十)”。
“白馨?”岭兰皱着眉念出名字,“是我们高三同班的,运动会个人赛确实拿了第三……可后面括号里的话,明显是别人写的,语气还这么冲。”
我刚要说话,目光又落在柜门内侧,还贴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用红笔写着:“你(狐狸精)为什么非要抢拔河第三。”
“拔河第三?”王思宁凑过来,眼神里满是疑惑,“前面是个人赛第三,这儿又是拔河第三,都提到了‘第三’,而且语气这么怨怼——写纸条的人,就是照片背面说‘凭什么你第三,我第十’的人吧?他(她)因为没拿到第三,把气撒在了白馨身上?”
岭楠盯着纸条上的“狐狸精”三个字,脸色沉了沉:“高三的运动会拔河赛,我们班确实拿了第三,当时白馨是拔河队的主力……写纸条的人,不仅嫉妒白馨的个人赛第三,连集体项目的第三都怨她,这人的执念也太重了。”
我把照片和纸条叠放在一起,忽然想起成绩单上被划掉的第十名:“照片背面说‘我第十’,成绩单上第十名的名字被划掉了——写这些话的人,会不会就是当年的第十名?他(她)既嫉妒拿了个人赛第三的白馨,又记恨模考第三的珑灿霞,连集体项目的第三都要争……这‘第三’,怕是当年的关键矛盾点。”
我伸手在柜门深处又摸了摸,指尖触到张薄薄的信签纸,抽出来一看,上面的字迹比之前的纸条工整些,却带着明显的情绪:“白馨,你厉害,那个隔壁班的臭狐狸就是一个孙姐,也是一个狐狸精。你不是狐狸精。”
“孙姐?”韩亮凑过来念出声,“还有个隔壁班的孙姐?这信是写给白馨的,帮她怼了那个叫孙姐的人,还特意说‘你不是狐狸精’——看来之前骂白馨‘狐狸精’的,就是这个孙姐?”
岭楠皱着眉回忆:“高三时隔壁班确实有个姓孙的女生,大家都叫她‘孙姐’,性格挺泼辣的,当时好像和我们班的拔河队闹过矛盾……原来纸条里的‘狐狸精’,是孙姐先骂的白馨,后来有人写信帮白馨反驳?”
我把信签纸和之前的纸条、照片摆在一起,越看越觉得头绪多:“现在有三个人了——写‘凭什么你第三’的第十名,被骂‘狐狸精’的白馨,还有骂人的隔壁班孙姐。这封信明显是帮白馨的,会不会是珑灿霞写的?她俩都是我们班的,而且珑灿霞是模考第三,白馨是运动会第三,说不定关系不错?”
岭兰接过信签纸,指尖划过“你不是狐狸精”几个字:“不像珑灿霞的字,她当年写字很轻,这笔迹更用力……但不管是谁写的,能特意区分‘孙姐是狐狸精,白馨不是’,说明写信人和白馨、孙姐都很熟,也清楚当年的矛盾。而且信里只提了孙姐,没提第十名——这两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还是说,当年围绕‘第三’和‘狐狸精’的骂名,牵扯了不止两个人?”
我们按顺序找到贴蓝点的柜门,输入密码268,柜门应声而开。里面没有照片和纸条,只有一张卷着的团体奖状,展开一看,是第十五届运动会的班级团体奖,上面印着“高三(2)班 团体总分第一名”,旁边还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第三的是高三五班(你疯了,拿第三),那个孙姐(高三(3)班)他们第十。”
“高三五班拿了团体第三,孙姐的高三三班是第十?”我(何风生)指着字迹,突然反应过来,“这和之前的线索对上了!照片背面的第十名,说的是模考第十;这儿的第十,是孙姐班级的运动会团体第十——那个写‘你疯了,拿第三’的人,既嫉妒白馨的个人第三、高三五班的团体第三,连自己班级拿了第十都耿耿于怀,这人到底是谁?”
岭楠盯着奖状上的字,眼神沉了沉:“高三三班团体第十,孙姐又是三班的,写信帮白馨怼孙姐的人,骂三班是‘臭狐狸’,现在又嘲讽三班拿第十……这人对孙姐、对三班的敌意也太重了。”
岭兰忽然开口:“而且他说‘你疯了,拿第三’,这个‘你’是谁?是说高三五班不该拿第三,还是说孙姐的三班拿第十很丢人?结合之前的模考排名,第十名是我们班的,运动会团体第十是三班的——写这些话的人,会不会既在意自己的模考第十,又在意孙姐班级的团体第十,所以才对‘第三’和‘第十’这么敏感?”
我把奖状叠好,塞进兜里:“现在越来越乱了,模考第三珑灿霞、运动会第三白馨、团体第三高三五班,还有模考第十、团体第十高三三班……那个藏线索的人,就是想让我们把这些‘第三’和‘第十’串起来,还有白馨、孙姐、第十名,以及没露面的写信人——这些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和珑灿霞的‘灿姐’身份又有什么关系?”
最后,我们找到贴白点的柜门,输入密码347,柜门一弹开,里面果然也放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群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举着“团体第一”的锦旗,正是高三(2)班的运动会合影,岭楠和岭兰站在最前面。
我把照片翻过来,背面的字迹和蓝色储物柜里的铅笔字很像,写着:“高中三年运动会第一是高三(2)班(岭楠班级),第十的是高三(3)班(孙姐)。”
“又是第一和第十。”宁蝶凑过来,眉头拧得更紧,“这人反复强调我们班拿了三年第一,孙姐的三班拿了第十,像是在故意提醒我们这种差距——他(她)到底是在替我们班得意,还是在替三班不服气?”
岭楠盯着照片背面的字,语气冷了些:“高中三年,我们班的运动会团体分确实年年第一,三班一直中游,唯独最后一次拿了第十……孙姐当年因为这事,在操场跟我们班吵过一架,说我们‘抢了他们的分’,现在看来,写这些话的人,把当年的事记得清清楚楚。”
我把三张储物柜里的东西摆在一起——红点柜的个人赛恩怨、蓝点柜的团体奖嘲讽、白点柜的三年排名对比,忽然发现个规律:“所有字迹都在提‘第一’‘第三’‘第十’,而且绕不开三个人:我们班的第一、孙姐三班的第十,还有各种‘第三’(珑灿霞、白馨、高三五班)。”
王思宁点头:“这人要么是当年的第十名(我们班模考第十),要么是和孙姐关系近的人,不然不会对‘第十’这么敏感。而且他(她)把这些旧账翻出来,特意让我们看,肯定不是闲的——当年的运动会、模考排名,还有‘狐狸精’的骂名,说不定最后都指向一件事,而这件事,和珑灿霞有关,甚至……和她为什么变成‘灿姐’有关。”
我在白色储物柜的角落摸了摸,指尖碰到个冰凉的金属物件,掏出来一看,是半枚断成两截的钥匙,钥匙柄上刻着模糊的“高三(2)”字样——正是岭楠她们当年的班级钥匙。
“是高三(2)班的钥匙!”我举起断钥匙,晃了晃,“虽然只剩一半,但说不定能对上教室门的锁芯,或者班里的什么柜子。”
岭楠接过钥匙,指尖摩挲着上面的刻字,眼神亮了亮:“走,去教学楼。当年我们班在三楼东侧,现在虽然荒了,但教室门应该还在。”
我们没再耽搁,抱着三张储物柜里的东西,顺着操场往教学楼的方向走。教学楼的墙面早已斑驳,窗户大多没了玻璃,阳光透过空洞的窗框照进去,能看见里面散落的桌椅。爬到三楼,东侧第一个教室的门牌还挂着,“高三(2)班”的字迹被风雨侵蚀得只剩轮廓。
岭兰上前推了推门,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吱呀”开了。里面的桌椅东倒西歪,黑板上还留着半截当年的数学公式,墙角堆着废弃的扫帚和簸箕,灰尘在阳光里飘得漫天都是——这里,就是岭楠、岭兰和珑灿霞当年待了三年的教室。
“先找找有没有能用这半枚钥匙开的柜子。”岭楠说着,率先走向教室后排的储物柜,那些柜子和操场的一样锈迹斑斑,只有最左边的一个柜门,锁孔看起来和断钥匙的形状隐隐契合。
我(何风生)没跟着去看储物柜,反而注意到讲台——讲台上积着厚厚的灰,却孤零零放着一本数学书,书皮皱巴巴的,封面上用钢笔写着“孙姐”两个字,字迹泼辣,和之前纸条上的很像。
我伸手把书拿起来,一翻开就掉出几张演算纸,书页上更是密密麻麻的红叉叉,不管是例题还是课后题,只要错了的地方,都被红笔狠狠划掉,有的甚至在旁边写着“蠢”“又错”的小字,墨迹透了纸背。
“这是孙姐的数学书?”宁蝶凑过来,看着满页的红叉,咋舌道,“错得也太多了,而且这红叉划得也太狠了,像是有人故意跟她的书过不去。”
岭楠走过来扫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孙姐当年数学确实不好,但这本书上的红叉,不像是老师改的——老师改作业不会写‘蠢’这种字,更像是……有人事后拿红笔涂的。”
我翻到书的最后一页,发现扉页上还贴着张小小的便利贴,上面用同样的红笔写着:“连数学都及不了格,还敢抢第三?”
“又是‘抢第三’!”王思宁指着便利贴,“这人不仅跟孙姐的班级、排名过不去,连她的数学书都要特意拿过来划满红叉——看来写这些的人,对孙姐的敌意远不止运动会和模考,甚至恨她的一切,觉得她‘不配’拿任何名次。”
岭兰看着那本满是红叉的书,忽然开口:“当年孙姐因为数学差,总被老师批评,还找过珑灿霞问过题……珑灿霞数学很好,模考数学几乎满分。这本书出现在我们班的讲台上,会不会和珑灿霞有关?或者,就是那个‘第十名’干的?”
我合上书,把它和之前的照片、纸条放在一起:“不管是谁干的,这本数学书、半枚钥匙、还有那些排名和恩怨,都指向当年高三(2)班、(3)班和(5)班的矛盾——现在就差打开那个储物柜,看看里面藏着的,是不是最后一块拼图了。”
我随手翻了翻那本数学书,书页夹缝里忽然掉出一张小照片——照片很模糊,只能看清两个女生的背影,一个穿着三班的校服,一个穿着五班的,手臂搭在一起,像是很要好的样子。
我赶紧把照片翻过来,背面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小字,虽然淡却清晰:“孙(三班孙姐)灿(五班灿姐)联盟。”
“五班灿姐?!”宁蝶突然喊出声,“之前我们一直以为‘灿姐’是咱们班的珑灿霞,结果她是五班的?而且还和孙姐是联盟?”
岭楠的脸色瞬间变了,指尖死死捏着照片,语气带着几分震惊:“难怪对‘珑灿霞’没印象……我们一直搞错了!高三五班确实有个女生叫‘灿姐’,好像就姓灿,当时和孙姐走得很近,只是我们班的珑灿霞名字里也有‘灿’,才认错了人!”
岭兰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恍然:“对!五班的‘灿姐’性格很外向,和泼辣的孙姐特别合得来,当年运动会,她们俩还一起帮五班的拔河队加油——原来蓝色储物柜里说的‘团体第三是高三五班’,那个‘疯了一样拿第三’的,就是五班的‘灿姐’!”
我盯着照片背后的“孙灿联盟”,突然把所有线索串了起来:“难怪线索里反复提‘第三’——五班的‘灿姐’拿了团体第三,孙姐的三班是第十,我们班是第一。这个联盟,就是孙姐和五班灿姐一起,针对我们班的第一?而之前写‘凭什么你第三’‘抢拔河第三’的,根本不是我们班的第十名,而是……嫉妒五班灿姐拿第三的人?”
王思宁接过照片,眉头拧成一团:“现在彻底清楚了,我们之前把‘灿姐’认错了!真正的‘灿姐’是五班的,还和三班孙姐是联盟。那我们班的珑灿霞,还有成绩单上划掉的第十名,又在这事儿里扮演什么角色?这本孙姐的数学书,还有教室里那把断钥匙,会不会藏着‘孙灿联盟’当年的秘密?”
我蹲下身,伸手拉开讲台最左侧那个积满灰尘的抽屉——抽屉缝里卡着不少碎纸屑,最底下却整整齐齐码着一叠钥匙,每把钥匙的柄上都贴着小小的标签,字迹虽然褪色,却能清晰辨认出对应的房间:美术室、音乐室、书法室、生物实验室、物理实验室、化学实验室,正好是高中阶段所有的室内副科教室钥匙,唯独缺了体育和劳动——毕竟这两门课的活动场地都在室外,本就不需要专门的教室钥匙。
我小心翼翼地把钥匙一把把捡出来,放在讲台上摆开,铜制的钥匙柄上还沾着陈年的铁锈,有的标签纸已经卷了边,却依旧牢牢粘在柄上,显然是当年被人特意整理好藏在这里的。这些钥匙样式各异,美术室的钥匙最轻巧,柄上还挂着个小小的调色盘挂坠;化学实验室的钥匙最厚重,顶端刻着个小小的烧杯图案;音乐室的钥匙则串着一根细细的红绳,绳结都已经磨得发亮。
“高中所有室内副科的钥匙都在这儿了。”我拿起物理实验室的钥匙,指尖蹭过上面的锈迹,“美术室、音乐室这些地方,当年都是上完课就锁门的,钥匙一般由各科室老师保管,怎么会全都集中藏在我们班讲台的抽屉里?”
岭楠凑过来,目光扫过那一排钥匙,眼神里满是疑惑:“这些钥匙我们当年都没见过,既不是班主任保管的班级钥匙,也不是各科老师常用的备用钥匙——有人把所有副科教室的钥匙都收集起来,藏在讲台抽屉里,肯定不是偶然。”
岭兰拿起音乐室那把带红绳的钥匙,轻轻晃了晃:“美术室在一楼,生物实验室在二楼,化学实验室在四楼……这些地方分布在教学楼的不同楼层,把它们的钥匙全凑齐,到底是要干什么?而且特意漏掉体育和劳动,说明藏钥匙的人很清楚,只有室内副科的钥匙才有‘用’。”
我把钥匙重新放回抽屉,又仔细翻了翻抽屉内部——除了这叠钥匙,再没有其他东西,连一张多余的纸片都没有,显然这些钥匙就是抽屉里唯一的“秘密”。阳光透过教室破损的窗户斜照进来,落在那排钥匙上,铜锈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是在无声地暗示着:美术室的画板、音乐室的钢琴、实验室里的试剂瓶……这些被遗忘的副科教室里,一定还藏着与当年“孙灿联盟”、班级排名恩怨相关的线索,只是此刻,它们都还静静锁在各自的门后,等待着被这些钥匙一一开启。
【sci母带第1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