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mt2007年7月19日,复工day38(驻扎泉县调查day19),晚上
地点:蒙兰市泉县兰泉区派出所旁边sci临时调查处
鲁晓梅姑姑的尖利骂声还在屋里回荡,我(何风生,男)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积压了两天的烦躁和疲惫瞬间冲破了防线,对着她吼了出来:“行了!你们到底烦不烦啊!”
“我们从昨天半夜折腾到现在,没合过眼,没推进半分主线调查,全耗在跟你们这些女的扯皮闹心上,凭什么啊!”我往前一步,声音里满是压抑到极致的怒火,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的力道,“首先是陆薇,觉得自己了不起,非要吵着闹着加入sci,拦都拦不住;结果陆薇的姐姐陆楠,今天凌晨就遇害了,我们刚把陆薇的事压下去,金家的姑姑就冲进来闹;金家的事没平,假李梅——也就是刘桂兰,又带着一堆破事来撒野;好不容易应付完,轮到鲁晓梅闹着要结婚,柳兰萍的姑姑又来逼柳伍;现在倒好,鲁晓梅的姑姑你又冲进来骂我们欺负人!”
我指着门外,语气里满是自嘲和愤怒:“我们sci调查团是招谁惹谁了?是跟‘姑姑’这两个字过意不去,还是跟你们这些不分青红皂白的人犯冲?我们是来泉县查案的,不是来天天陪你们上演家庭闹剧的!主线案子拖一天,就可能多一个受害者,你们眼里就只有自己那点破事,就不能看看我们到底在干什么吗!”
这番话像炸雷似的在屋里炸开,鲁晓梅姑姑的骂声瞬间哑了,她张着嘴,脸上的蛮横僵住,大概是没料到我们竟被这么多“闹剧”缠了两天,更没听过一向冷静的何风生发这么大的火。
而被护在她身后的鲁晓梅,更是彻底懵了——“陆薇姐姐遇害”“金家姑姑”“假李梅”“主线推不下去”,这些她从没听过的信息砸得她脑子嗡嗡响,之前的委屈和无措全被茫然取代,她下意识地从姑姑身后探出头,眼神发直,声音带着点刚反应过来的慌乱,开始提出问题:“陆……陆薇的姐姐遇害了?是……是因为陆薇要加入sci吗?金家的姑姑、假李梅……这两天你们还遇到了这么多事?我……我刚才闹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这些……”
她往前挪了挪,又急切地追问,语气里满是被震惊后的无措:“何风生,你刚才说……主线推不下去了?是因为我们这些人天天来闹,耽误了你们查案?那……那陆楠的死,是不是也跟我们瞎闹、拖慢了进度有关?我们……我们是不是真的给你们添了大麻烦?”
鲁晓梅的姑姑也缓过神,脸上的火气消了大半,却多了几分难以置信的愕然,她看着我紧绷的脸,又看看满屋子人眼底的红血丝和桌上堆着的案卷,声音也没了之前的尖利,带着点不确定地问:“你……你说的是真的?陆薇的姐姐遇害了?你们这两天……一直在处理这些事?不是故意欺负晓梅?”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变了味,刚才剑拔弩张的对峙没了,只剩我们压抑的疲惫,和鲁家姑侄被真相砸懵后的茫然——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闹”,竟以一种最猝不及防的方式,把我们藏在闹剧背后的、真正的危机,摊在了所有人面前。
我(何风生,男)胸口还在起伏,听见鲁晓梅姑姑那句不确定的问话,气极反笑,指着门口冷声道:“当然是真的!我们闲得慌,拿人命跟你扯谎?”
“现在柳兰岭的气还没顺,指不定哪天她女儿就会被挑唆着来闹;你今天在这儿闹了一场,保不齐回头你女儿——晓梅的表妹,也会听了你的话,冲进来替你‘讨公道’!”我越说越觉得憋闷,声音都带上了点失控的沙哑,“凭什么啊?凭什么我们天天拼死拼活查案,还要被你们一家接一家、一波接一波地堵着闹?查案的进度被拖慢,受害者可能还在增加,你们眼里就只有自己那点委屈,从来不管我们是不是快被这些破事拖垮了!”
这话一出口,鲁晓梅姑姑的脸“唰”地白了,下意识地攥紧了包带——她刚才只想着替侄女出头,压根没往“女儿可能也会来闹”这层想,更没想过自己这一闹,竟可能引来新的麻烦。
鲁晓梅更是彻底傻了,刚才的疑问还没理清,又被“柳兰岭女儿会来闹”“姑姑的女儿可能也来闹”的话砸得脑子一片空白,她张了张嘴,声音发颤,连追问都带上了哭腔:“姑……姑姑的女儿也会来闹?柳兰岭的女儿……也会来?那……那我们这不是没完没了了吗?何风生,我们……我们真的会引来这么多事,真的会把你们拖垮吗?”
她抓着姑姑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惶惑和后怕,之前的委屈早没了踪影,只剩被“没完没了的闹剧”吓出来的慌乱:“姑,我们……我们别闹了行不行?万一……万一真的像何风生说的那样,表妹和柳兰岭的女儿再来闹,我们就真的成罪人了……”
鲁晓梅姑姑嘴唇动了动,看着我眼底的红血丝,又看看侄女慌乱的模样,刚才那股子蛮横的气焰彻底泄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只有攥着包带的手,在微微发抖。
话音刚落,临时调查处的门就被“哐当”一声撞开,鲁晓梅的表妹攥着手机,一脸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刚站稳就指着我们所有人,声音又急又冲地大发雷霆:“谁让你们欺负我妈和我姐的?sci是我的!你们这群人凭什么占着这儿,还敢对我家里人吼?”
鲁晓梅姑姑吓得赶紧回头,脸色都变了:“你怎么来了?谁让你过来的!”
“我怎么不能来?”表妹一把甩开她的手,眼睛瞪得通红,死死盯着我,“我妈刚在电话里跟我说,你们sci的人合起伙来骂她和我姐,还说我们会没完没了地闹——凭什么这么说我们?还有,这sci临时调查处,当初选址的时候我爸帮过忙,早说了以后有机会我要进来当调查员,这里早晚是我的地方,你们现在就敢这么欺负我家里人,真当我不存在?”
她越说越激动,上前一步指着桌子上的案卷,语气里满是蛮横:“赶紧把这儿腾出来!要么就给我妈和我姐道歉,不然我就去找所长闹,说你们sci的人仗势欺人,连老百姓都欺负!我告诉你们,sci是我的,这里的规矩得我定,你们谁都别想在这儿撒野!”
鲁晓梅彻底慌了,冲上去想拉她:“表妹你别闹!不是这样的,我们刚才……”
“姐你别拦我!”表妹甩开她的手,火气更盛,“他们就是觉得我们好欺负,拿你当撒气包,还吓唬我妈说我会来闹——我今天还就来了!要么道歉,要么滚出我要待的sci,你们选一个!”
屋子里瞬间又炸了锅,刚压下去的火气被这突如其来的“sci是我的”彻底点燃,我(何风生)看着眼前这个被宠坏的姑娘,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两天两夜没合眼的疲惫涌上来,连发火的力气都快没了,只剩一种近乎绝望的烦躁——怕什么来什么,这场闹剧,果然没完没了。
我(何风生,男)看着表妹叉腰站在屋子中央,喊着“sci是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刚才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了上来,指着门口,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烦躁和愤怒:“你看看!你自己看看!陆薇、金家姑姑、假李梅、柳兰萍姑姑、鲁晓梅、你妈,现在又轮到你——一个个的,都觉得我们sci好欺负,都想来拿我们sci开刀啊!”
“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你们家的出气筒,更不是谁想抢就能抢的地方!”我猛地拍了下桌子,案卷都震得滑出去半寸,“你说sci是你的?就凭你爸帮过选址的忙?就凭你一句‘想当调查员’?我们sci的调查员,哪个不是拿命在拼案子,不是熬了无数个通宵才站在这里的?你倒好,一句‘是我的’,就想把我们赶出去,就想拿这里当你耍横的地方?”
“之前的人来闹,说我们欺负人、说我们没良心;到你这儿,直接就想抢地盘——合着我们sci,在你们眼里就是块软柿子,谁都能来捏一把,谁都能来开一刀是吧?”我越说越气,声音都带上了点沙哑,“主线案子拖了一天又一天,陆楠的死还没查清楚,你们倒好,一波接一波地来添乱,真要把我们拖垮了,谁来管泉县的案子,谁来管那些可能还会遇害的人!”
表妹被我这番话吼得愣了愣,脸上的蛮横僵了僵,却还是梗着脖子:“我……我就是替我妈和我姐抱不平,这里本来就该是我的……”
鲁晓梅姑姑赶紧上前拽住她,脸色白得厉害:“你别再说了!没看见何风生都快被逼疯了吗?我们……我们确实不该来闹……”
鲁晓梅也跟着点头,声音带着哭腔:“表妹,真的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来添乱,你快别闹了,再闹下去,我们真的要成罪人了……”
我看着她们姑侄三个,只觉得一阵无力,扶着额头深吸一口气——闹到现在,终于有人肯松口说“不该来闹”,可这一波又一波的“开刀”,已经把我们仅剩的精力,耗得差不多了。
鲁晓梅表妹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柳兰岭的女儿攥着个帆布包,红着眼眶冲进来,一进门就对着屋子中央的表妹喊,声音比谁都冲:“你说什么?sci是你的?凭什么!这sci临时调查处,当初我妈找关系搭的线,连这屋子的钥匙我妈都有备份,明明是我的!”
她几步冲到表妹面前,指着对方的鼻子一怒之下大发雷霆:“你妈和你姐先来闹,现在你又来抢,真当我们柳家好欺负?我妈说了,sci的人欺负她,还帮着鲁家的人欺负我们柳家,这地方本来就该是我进,轮不到你一个外姓人在这儿撒野!”
说着,她又转头瞪向我(何风生),火气更盛:“还有你们sci的!之前对我妈态度那么差,现在又纵容这个女的抢我的地方——我告诉你们,这sci是我的,谁都别想抢!鲁家的人赶紧走,你们这些调查员也给我听好了,要么让我进来当调查员,要么就给我妈道歉,不然我就天天来闹,让你们根本没法查案!”
表妹也急了,推开她:“你胡说什么!我爸帮的忙比你妈多,这里该是我的!”
“是我的!”
“是我的!”
两人瞬间吵作一团,鲁晓梅姑姑想拉,却被柳兰岭女儿一把甩开;鲁晓梅站在旁边,看着眼前扭打起来的两人,又看看我铁青的脸,彻底慌了神,眼泪“啪嗒”掉下来,嘴里反复念叨着:“完了,这下真的完了……一波接一波的,根本没完没了……”
我扶着桌子,感觉眼前都在发黑,刚才那点“终于有人松口”的庆幸,瞬间被这声“sci是她的”砸得粉碎。我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姑娘,听着满屋子的吵闹,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够了……你们闹够了没有……一个个都来抢sci,都来拿我们开刀,真要把我们逼死在这儿才甘心吗……”
话音刚落,柳兰岭女儿和鲁晓梅表妹竟同时停了手,都转头瞪着我,异口同声地喊:“闭嘴!这是我们的事,轮不到你管!sci是我的!”
我看着她们针锋相对的样子,只觉得一股无力感从脚底窜到头顶——这场围绕着“sci是谁的”的闹剧,不仅没完,反而彻底失控了。
柳兰岭扶着门框站在门口,远远看着屋里剑拔弩张的女儿,嘴唇动了动,脚步像钉在地上似的,终究没敢上前——大概是之前被怼怕了,也大概是见这阵仗,连她自己都没了底气。
我(何风生,男)看着她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再看看屋里还在互相瞪视的两个姑娘,积压了七年的火气和委屈彻底绷不住了,猛地抬起手,狠狠往桌子上一拍!“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杯都震得跳起来,滚烫的茶水洒了一地。
“洗脑!你们这群人简直是被洗脑了!”我指着她们,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发颤,字字都带着咬牙的力道,“母亲闹完女儿闹,姑姑闹完表妹闹,除了闹就是闹,你们眼里就没别的事了?我们sci是调查局,是查案子的地方,不是你们撒泼吵架的菜市场,好吗?”
“从2007年3月23日到现在mt2007年7月19日,这七年!”我伸手指着墙上的日历,指尖都在抖,“我们除了拼死拼活办案子、挤点时间休息,剩下的时间全耗在什么上了?不是谁家的小公主来抢‘sci是我的’,就是谁的小女儿来撒气——这样的名场面,我们见得还少吗?一场接一场,没完没了!”
“原因简单到可笑!就因为一句‘sci是她的’!”我气极反笑,声音里满是嘲讽和无力,“你们到底为什么要闹?我们是调查局,是拿命换真相的地方,不是你们拿来争风吃醋、彰显‘厉害’的玩具!我天天说不要发生、不要发生,结果呢?你们哪次听了?”
“你们女的,就不能学学我们sci的女调查员?好好生活,好好控制脾气,拿本事说话,而不是动不动就发脾气、动不动就来闹!”我扫过鲁晓梅姑姑、柳兰岭,还有那两个还在愣神的姑娘,语气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烦躁,“女警察也好,女学生也好,中年妇女也好,怎么到了你们这儿,永远都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永远都要拿我们sci开刀是吗?”
“还有,我真觉得一代不如一代!”我深吸一口气,胸口依旧起伏不定,“一代比一代脾气差,一代比一代能闹!当妈的、当姑姑的,我以为你们能教孩子点好,结果呢?教的全是怎么撒泼、怎么撑腰、怎么来我们这儿闹事!难怪一代不如一代!”
“我当初创建sci,是为了查那些没人敢查的案子,是为了给受害者一个交代,不是让你们觉得‘好玩’就来凑热闹的!”我指着门口,声音陡然拔高,“你们就是觉得好玩,觉得sci名声好听,所以不管不顾地来闹,可你们想过sci的意义吗?想过我们这些调查员天天熬通宵、拼性命是为了什么吗?”
“你们觉得自己多委屈、多厉害,冲着我们发脾气、甩脸色,反正有撑腰的、有催着闹的,一个顶着一个、一个护着一个,闹得乱七八糟!”我越说越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剩满满的无力,“脾气那么差,永远都改不了!我每次都祈祷不要发生、不要发生,结果呢?来到泉县,我还是默念不要发生,你看,这不又发生了?说了也白说,简直是无语到要死!”
这番话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屋里所有人心上。柳兰岭的女儿张着嘴,刚才的火气全没了,眼神里只剩茫然;鲁晓梅的表妹也蔫了,垂着脑袋不敢抬头;鲁晓梅姑姑和柳兰岭更是僵在原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连呼吸都放轻了。
最懵的还是鲁晓梅,她站在原地,眼泪还挂在腮边,嘴里喃喃地重复着“七年”“一代不如一代”“不是吵架的地方”,那些话像无数根细针,扎得她脑子嗡嗡响——她从没想过,自己这一场闹,竟只是七年里无数“闹剧”的其中之一,更没想过,她们的“撑腰”和“发脾气”,在何风生眼里,竟是如此可笑又可恨的存在。
屋子里静得可怕,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和地上茶水蒸发的细微声响。刚才还吵得不可开交的几个女人,此刻全都像被抽走了力气,一个个愣在原地,彻底懵了。
屋里的死寂没持续多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方才闹得太大声,隔壁派出所的民警们早被引了过来,几个年轻民警扒着门框,探着头往里看,脸上全是无措的茫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的挠着头,有的攥着警棍,眼神里满是“这阵仗怎么收场”的为难,毕竟一边是辖区居民,一边是合作的sci调查团,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能僵在门口,连大气都不敢出。
倒是几个女民警,眼神从屋里僵着的鲁家姑侄、柳家母女身上扫过,又落在我(何风生)通红的眼眶和桌上洒着的茶水的上,再想起方才“母亲闹女儿闹”“控制不好情绪”的吼声,瞬间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天sci调查团迟迟没推进主线,不是办案不力,是被这些没完没了的家事闹剧,生生拖垮了。她们脸上的惊讶慢慢变成了同情,悄悄拉了拉身边同事的衣角,示意别往前凑,眼底里藏着点“难怪何风生发这么大火”的了然。
这时,鲁所长和鲁副所长也急匆匆赶了过来,刚迈进门槛,就撞见满屋子“全员懵怔”的场面——一向泼辣的鲁晓梅姑姑垂着头,柳兰岭缩在角落,两个小姑娘蔫头耷脑,我扶着桌子大口喘气,地上还留着茶水印。再联想到方才隐约听见的“七年”“拿sci开刀”“不是吵架的地方”,两人脸上的焦急瞬间凝固,嘴巴张了张,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彻底懵了。
鲁所长下意识地想开口打圆场,手抬到半空又顿住,看看我浑身散发的低气压,再看看那几个彻底没了气焰的女人,突然就明白了这阵仗的根源——合着自己辖区里这些家长里短的破事,竟把合作的“王牌”调查团逼到了这份上。他和鲁副所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款的震惊和无措,最后也只能像门口的年轻民警似的,僵在原地,连一句“别生气”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沉默了好一会儿,柳兰岭的女儿才慢慢抬起头,眼神还是发直,刚才那股子蛮横劲儿全没了,只剩下被戳中痛处的茫然,她张了张嘴,声音带着点没缓过来的发颤,对着我(何风生)开始提出问题:“你……你刚才说,这七年里,一直有人来sci闹?都是……都是像我妈、像我,还有鲁晓梅她们这样,来抢‘sci是我的’,来发脾气的?”
她往前挪了小半步,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帆布包的带子,眼底满是困惑:“那……那你们sci的女调查员,也不会这样闹吗?她们……她们都是怎么控制脾气的?我刚才……我刚才就是觉得你们欺负我妈,又听她说这地方该是我的,才来闹的,我以为……我以为你们真的在欺负人……”
说着,她又转头看了眼缩在角落的柳兰岭,声音更低了:“还有你说……一代不如一代,是因为当妈的当姑姑的没教好?我妈她……她只是跟我说,要护着自己的东西,要替家里人出头,她没说……没说这样会耽误你们查案,会让你们这么累……”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我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上,语气里多了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愧疚:“那……那我们这次闹,是不是真的拖慢你们查陆楠姐姐的案子了?如果……如果我们没来闹,你们是不是早就查到凶手了?我们……我们真的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