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mt2007年7月21日，复工day40（驻扎泉县调查day21），中午。
我们（何风生（我），王思宁，何居然、骆小乙，韩亮、韩轩，泉文博、泉文轩，泉文杰、泉文凯，柯景宸、柯景瑜，柯景然、柯景琛，鲁达安，鲁达善，鲁达瓦，鲁达蓝，饶明宇、饶明轩、饶明哲、饶明浩。柳伍，柳曜、柳琛、柳璋。青宇、青泽、青远、青辰。关浩、关越，关恒、关朔，唐晋城、唐俊凯、唐子昂、唐子轩，泉文玥，泉文珊，宁蝶、徐蒂娜，苏清荷，苏清苗，薛清禾，薛清晏，鲁薇薇，鲁达晴。鲁达维，鲁达涛，鲁达雷，鲁达庆。鲁玉，鲁肆，陆雅琪，陆雅楠，陆雅艾，陆雅婷、陆曼、陆婷、陆佳，陆娜，卢清，卢曦。金信泰，金凤莱，金莱福，金莱田。）一行人正围坐在临时调查处的院子里吃午饭，搪瓷碗碰撞的脆响、说笑的声音混着饭菜的香气飘在半空，谁也没注意院门口突然停下的军绿色吉普车。
车门“砰”地一声被甩开，一个穿着黑色作训服、肩章缀着银色纹路的女教官大步走进来，目光扫过院子里闹哄哄的人群，眉头猛地拧成一团，突然抬手攥住腰间的哨子，“嘀——嘀——”的尖锐哨声瞬间划破了午饭的热闹。
“都给我停下！”她的声音又脆又利，像冰锥砸在地上，院子里瞬间静了下来。女教官上前两步，眼神像带着刀，扫过我们手里的饭盒和散落在石桌上的包装袋，突然指着最外侧的鲁达安和鲁达善，厉声呵斥：“你们是来查案的还是来度假的？午饭时间拖拖拉拉，院子里到处是垃圾，调查服皱得像腌菜，这就是sci调查团的样子？”
她越说越气，音量陡然拔高，伸手又指向何居然手里没吃完的包子：“还有你！吃饭不专心，手里捏着包子四处看，一点纪律性都没有！泉县分局给你们腾地方是让你们查案的，不是让你们在这里松松散散、毫无规矩！”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语气更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何风生是吧？作为领队，就任由队员这样散漫？驻扎21天，案子没查明白多少，先把纪律丢得一干二净——今天这午饭，谁也别吃了！全体集合，绕着泉县分局跑十圈，跑完再给我把院子收拾干净！”
话音落，她重重哼了一声，眼神里的怒意几乎要溢出来，显然对我们此刻的状态，是彻底发了火。
我把手里的筷子“啪”地拍在石桌上，饭盒里的菜汤溅出几滴，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火气：“行了！这里不是学校，不是你耍教官威风的地方——这是泉县兰泉社区派出所旁边的sci临时调查处，是查案的严肃地界！懂不懂你在干什么啊？我们忙了一上午跑现场，吃口午饭怎么了？凭什么不让我们吃？你总觉得自己穿身作训服就了不起啊！”
“我们sci从mt1995年成立到现在，整整十二年；从mt2000年开始调查案子，七年时间，破获了一百四十多起疑难案，哪一次不是守规矩、拿结果？现在吃口午饭还要被你指着鼻子骂散漫，还要怎样啊！”
我的话刚落，院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女教官的父亲，那位穿着藏蓝色警服、肩章带星的老警官，还有她的上级，泉县分局的张副局长，正好走了进来，显然把我刚才的话听了个正着。
我没管门口的两人，盯着女教官，语气更冲：“行了！你别在这儿摆架子了，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其实呢？你不是千年的狐狸，跟我们这群查了七年案子的人说什么聊斋？不分青红皂白就罚跑、骂我们没纪律，你简直不要脸啊！”
“你给我住口！”女教官的父亲气得脸色铁青，大步上前，指着女儿的鼻子，声音里满是怒火，“谁让你跑到这里来撒野的？sci是什么地方，是你能随便指手画脚的？你以为自己当个教官就懂查案的苦？他们忙到现在吃口饭，你凭什么拦着！”
女教官彻底懵了，刚才的锐气全没了，看着突然出现的父亲和上级，又看看我，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质疑：“爸？张局？你们怎么来了……我、我只是觉得他们纪律松散，想管管……我没错啊！凭什么说我撒野？sci再厉害，也不能不讲规矩吧！”
我往前站了半步，盯着她僵在原地的样子，语气里带着几分被搅扰后的不耐烦：“行了！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一个女的，凭什么跑到我们sci临时调查处，来管理我们这群调查了七年、破了一百四十多起案子的人？”
这话像突然泼过来的冷水，让女教官瞬间懵了，刚才被父亲训斥的委屈和不服，混着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她猛地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红，却梗着脖子，连珠炮似的提出问题：“凭什么？就凭我是泉县分局特聘的纪律教官！凭你们现在在泉县的地界上！凭你们吃饭时吵吵嚷嚷、调查服皱巴巴，一点不像搞严肃调查的样子！”
“还有，你说我是女的怎么了？女的就不能管纪律了？女的就不如你们这些查了七年案子的人懂规矩了？”她越说越急，声音都有些发颤，“我爸是老警察，我在警校教了五年纪律课，凭什么你们sci就能例外？凭你们破了一百四十多起案子，就能吃饭不守秩序、被人说两句就跳脚？”
她伸手指着院子里还没收拾的饭盒，眼神里满是不服的质问：“你们说这里是严肃的调查处，可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饭菜洒得到处都是，有人边吃边打闹，这叫严肃？我管你们，难道错了？就因为我是女的，所以管得再对，在你们眼里也是‘多管闲事’？”
我攥紧拳头，声音里带着股压不住的硬气：“行了！别拿你那套‘教官规矩’来压人——我的父亲也是一名警察，我从mt1995年创建sci，守规矩查案子，作为调查员，作为领队，我有错吗？我把sci办了十二年，从没人敢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我们，有错吗？”
“再说我们成员——这里面除了我的初中、高中同学，剩下的不是县级、市级警察局局长的儿子，就是镇级派出所所长的孩子，个个都是警察世家出来的，从小在警局大院长大，比你更懂什么是纪律、什么是调查！我们守规矩、破大案，怎么了啊？凭什么你一个外来的教官，就能冲我们指手画脚？”
女教官彻底懵了，脸上的不服和怒意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圆圆的，显然根本没料到我们背后有这么硬的背景——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强势，只剩慌乱的质问：“你、你们……都是警察世家的孩子？市局局长的儿子也在这儿？那、那你们刚才吃饭时怎么不注意点形象？”
“还有，你父亲也是警察……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要是知道你们背景这么硬，我……”她话没说完，又猛地回过神，梗着脖子追问，“可背景硬又怎么样？背景硬就能吃饭时吵吵闹闹、调查服不整理吗？我管纪律，跟你们是不是警察世家有什么关系？难道背景硬，就能不守规矩了？”
她越问越急，眼神里满是无措的困惑，显然还没从“眼前这群人全是警界子弟”的冲击里缓过来，连质问的语气，都比刚才弱了大半。
我看着她那副懵里懵懂、还在嘴硬的样子，气极反笑，声音陡然拔高：“行了！现在知道我们背景硬了？早知道凭什么还跑到这儿来闹？刚才不是挺横吗？现在又在这儿说什么胡话啊！”
“我们背景硬，不是用来耍特权的，是因为我们从小就懂警察的规矩、调查的底线——可你呢？不分青红皂白就吹哨罚跑，骂我们没纪律，现在知道我们都是警察世家的孩子，知道我们比你更懂规矩，又开始扯什么‘背景硬也得守规矩’？”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嘲讽，“你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要是真没规矩，我们能把sci办十二年、破一百四十多起案子？用得着你一个警校教官来教我们怎么做人？”
女教官被我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刚才那点慌乱的质问瞬间没了底气，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显然没料到，自己随手拦下的“散漫队伍”，不仅背景硬，还比她更懂行，刚才的发火，现在看来更像个笑话。
站在旁边的她父亲脸色更沉，狠狠瞪了她一眼，刚要开口，女教官却突然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又急又慌的质问：“我、我哪知道你们背景这么硬……我就是按规定管纪律，怎么就成‘闹’了？背景硬就不能管了？那要是换了普通队伍，我这么管，难道也错了？”
我往前凑了半步，声音里带着点懒得再跟她掰扯的不耐烦：“之前不知道我们背景，闹也就闹了，现在知道了，还要端着教官的架子觉得自己了不起？别逗了！我们sci调查局的规矩比你警校的纪律条令多得多，差不多几百条，细到调查服的褶皱、现场记录的字迹，条条框框根本写不完，用得着你在这儿教我们守规矩？”
女教官彻底懵了，眼睛瞪得溜圆，刚才那点不服气的质问瞬间卡在喉咙里——她大概从没听过哪个调查团队能有“几百条规矩”，脸上的慌乱盖过了之前的硬气，愣了好一会儿，才颤着声音提出问题：“几、几百条规矩？怎么可能？你们一个调查局，哪来那么多规矩？比我们警校的纪律还多？”
“还有，”她又往前挪了挪，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困惑，“你们规矩那么多，刚才吃饭的时候怎么还那么吵？调查服也没见多整齐啊？这要是真有几百条规矩，你们怎么还会犯这种‘小错’？难道那些规矩都是写着看的？”
她越问越急，声音都有些发飘，显然既不信“几百条规矩”的说法，又想抓住我们刚才“散漫”的样子，证明自己没完全错——可话一出口，就被旁边她父亲狠狠瞪了一眼，连张副局长都忍不住皱了眉，显然觉得她这问题问得又蠢又没眼力。
我猛地攥紧了拳头，语气里满是积压了许久的烦躁，声音也跟着拔高：“行了！别再问了！我们sci调查七年，见过的女的吵架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场——女学生来闹纪律，女民警来争权限，中年妇女来要说法，现在连你个女教官也凑过来吵，干什么啊！”
“局里的红色文件发了无数次，强调过多少次调查处要保持安静，不要无故干扰查案，结果呢？还是这样！说了多少遍我们有自己的规矩，不用外人指手画脚，根本就是不听啊！”我指着院子里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午饭，气不打一处来，“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来吵去有什么用？耽误我们查案进度，还影响心情！”
“现在你在这儿吵，回头是不是你姑姑、七姑八大姨的也会听说‘我侄女受了委屈’，跟着来调查处闹？凭什么啊！”我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们女的吵架，从来都是换汤不换药——不管是学生还是教官，不管是年轻的还是中年的，一来就是扯着嗓子喊，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吵完了问题解决不了，还得我们收拾烂摊子！”
女教官彻底懵了，脸上的红一阵白一阵，刚才还想质问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她大概从没被人这样直白地“归类”过，眼神里又急又气，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能攥着拳头，嘴唇哆嗦着，好一会儿才憋出几句慌乱的质问：“我、我什么时候要叫姑姑来闹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还有，她们吵架是她们的事，我管纪律怎么就跟她们一样了？我不是来吵架的，我是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父亲狠狠打断，老警官气得脸色发黑，指着她的鼻子低吼：“你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何队长说的没错，你们就是不分场合瞎吵！赶紧给我道歉！”
女教官的话还卡在喉咙里，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花衬衫的中年女人叉着腰冲进来，一眼就看见被训得眼圈发红的女教官，顿时炸了毛，指着我们这群人就破口大骂：“你们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么欺负我侄女！她一个小姑娘当教官容易吗？你们一群大男人围着她骂，要不要脸啊！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没完，不道歉你们别想好好查案！”
我朝那女人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眼神里满是“果然如此”的嘲讽，转头看向彻底傻眼的女教官，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火气：“你看看！你刚才还不承认，这不是你姑姑来了吗？她一进门就对着我们破口大骂，凭什么啊！我们好好吃着饭，被你搅了局，现在还要被你家人指着鼻子骂，这到底是谁不讲理？”
女教官看着突然出现的姑姑，又看看怒气冲冲的父亲和脸色铁青的张副局长，再看看我这副“早料到”的样子，整个人彻底僵在原地，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刚才还想辩解“不会叫家人来闹”，结果下一秒姑姑就闹上门，这下她是连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了。
她姑姑还在叉着腰骂骂咧咧，说我们“以多欺少”“仗着背景欺负人”，女教官的父亲气得手都抖了，冲上去拽住女人的胳膊就往外拉：“你给我闭嘴！谁让你来的？这里是sci调查处，不是你撒泼的地方！赶紧走！”
女教官的父亲一把拽住她姑姑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女人踉跄了两步，刚才那股叉腰骂街的气势瞬间泄了大半，整个人懵在原地——她看看脸色发黑的妹夫（女教官父亲），又看看旁边一脸严肃的张副局长，再瞅瞅我们这群人里几个穿着警服、气场明显不同的年轻人，嗓门一下子低了下去，却还是梗着脖子，带着点没底的质问：
“你、你拽我干什么？我侄女受了委屈，我来帮她讨个说法怎么了？他们sci再厉害，也不能欺负人啊！凭什么你不让我说话？”
她挣了挣胳膊，眼神扫过僵在一旁的女教官，又看向我，语气里满是困惑和不服：“还有你！你说你们规矩多、背景硬，可我侄女就是管个纪律，怎么就成‘闹’了？你们刚才围着她吵的时候怎么不说规矩？现在我来了，你们倒嫌我撒泼了？这到底是谁不讲理啊？”
“还有你（指女教官父亲），”她转头瞪着妹夫，语气里多了点委屈，“你不帮着自己女儿，反倒帮外人？他们是不是拿背景压你了？你倒是说啊！我今天来都来了，总得知道我侄女到底错哪儿了吧？”
我往前站了站，目光直直落在她姑姑脸上，语气里满是毫不退让的硬气：“行了！别一口一个‘欺负人’——你觉得我们欺负她，那你先问问你侄女，她凭什么跑到我们sci临时调查处来管我们？”
“她是教官，按说该服从上级安排，守好自己的本分，可她呢？张副局长没让她来管我们的纪律，她父亲也没让她来搅我们的午饭，她倒好，无视上级、不打招呼，直接闯进来吹哨罚跑、指手画脚，觉得自己穿身教官服就了不起啊！”
我伸手指了指旁边脸色铁青的张副局长，声音又提高了几分：“你问问张局，是不是他让你侄女来这儿‘管纪律’的？再问问你妹夫（女教官父亲），我们sci在泉县查案，是不是提前跟分局报备过规矩？你侄女无视所有流程，自己跑来闹，现在倒成了我们‘欺负人’？”
她姑姑一下子懵了，刚才那点撒泼的底气瞬间没了，眼神慌乱地看向张副局长，又看向自己的妹夫，嘴唇动了动，半天才挤出几句没底的质问：“张、张局？真、真不是你让我侄女来的？她、她跟我说分局让她来盯纪律的啊……”
“还有你，”她又转头看向女教官父亲，声音弱了大半，“我侄女说他们吃饭没规矩，所以才管的……难道、难道她没跟你们报备？就、就自己跑来了？”
女教官原本僵在原地，听见姑姑这话，像是突然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从懵怔里炸了出来，猛地拔高声音大发雷霆：“姑姑你别问了！什么报备不报备的！我是分局特聘的纪律教官，管纪律是我的本分！他们吃饭吵吵闹闹、调查服不整齐，我管他们怎么了？”
“还有你（指着我）！别拿张局和我爸压我！我不管什么流程，我只看规矩！他们不守规矩，我就有权管！”她越说越激动，眼泪都气出来了，却梗着脖子不肯服软，“你们背景硬怎么了？规矩多怎么了？我管得不对吗？凭什么你们就能例外？凭什么我管了就是‘闹’？就是‘无视上级’？”
她伸手狠狠抹了把眼泪，指着院子里的我们，声音里满是委屈的怒火：“我从警校毕业就当教官，教了五年纪律！从来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们仗着人多、仗着背景，就欺负我一个女教官，还让我姑姑也跟着受气，你们算什么调查员！算什么警察世家的孩子！根本就是一群仗势欺人的无赖！”
我被她这通颠倒黑白的火气逗笑了，语气里满是嘲讽，声音也冷了下来：“行了！教了五年纪律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啊？我们sci从成立到现在整整十二年，查案查了七年，吃过的苦、见过的事，比你教过的学生都多！你懂不懂什么叫礼貌？进门不打招呼，上来就吹哨骂人，现在倒好意思说我们欺负你？”
“别以为你姑姑来给你撑腰，你就能在这里无所事事地瞎闹——我们不是傻子，你那点‘管纪律’的小心思，说白了就是觉得自己了不起，想找机会立威风！”我往前逼近半步，眼神里带着点不耐烦，“还有，我们不是树懒，查案时比谁都认真，吃饭时放松会儿怎么了？你从进门到现在，没一句讲道理的话，没一点尊重人的态度，简直让我无语到头啊！”
女教官被我说得脸涨成了猪肝色，刚才的委屈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猛地跺了跺脚，指着我尖叫：“我什么时候无所事事了！我管纪律就是立威风？你们十二年怎么了？十二年就能不讲礼貌、不听管教了？”
“还有，谁觉得你们是傻子了！我就是觉得你们不守规矩！”她越喊越急，眼泪又涌了上来，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退让，“你们不是树懒是什么？吃饭磨磨蹭蹭，被说两句就炸毛，一点调查员的样子都没有！我无语的是你们！是你们仗着年份久、背景硬，就欺负人！”
我把手里的搪瓷碗往石桌上一放，发出“哐当”一声响，语气里满是被缠得没耐心的烦躁：“行了！吃饭本来就是细嚼慢咽的事，难不成要我们像赶任务似的吞下去？这里是调查处，不是你那所要求‘吃饭要快、站队要齐’的学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