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开局掳了李清照

第194章 孟玉楼查账,路见不平

郑天寿和迎儿一大一小才踏进布庄,便感到气氛不大对头。

一位妇人身穿锦绣罗衣,手里翻着账本,嘴里喃喃道:“怎地跌了那么多利润,琴童你来算一遍,莫不是你们算错了?”

旁边站着一位中年管事和一个青年伙计。

李管事耸了耸肩:“唉,娘子信不过我,那你们自己算吧。”

柜台上摆着两本账,孟玉楼带来的小厮“琴童”拿着算盘认真打了起来。

将每月盈利加了一遍,抬起头说:“娘子,月数倒是对得上,可要把每天都加一遍?”

“日账”孟玉楼以前来查账已经加过一次了,便说:“你抽一个月加一加。”

琴童把十月加了一遍。

“娘子,十月的账是对的。”

管事有些委屈:“娘子,小人怎么敢欺瞒你?这账我们算了好几遍,琴哥儿也算了一遍,与库存也对过了,还能有错?”

孟玉楼脸色有些难看,这家店位于清河县核心地段,是重要利润来源。

没想到今年利钱比去年少了好几百两。

本以为是李管事等人弄虚作假,但账目没错,与库房数目也对得上。

孟玉楼会定期来检查账目,账本不可能是伪造的,每个月的末尾都有她盖的戳儿,是哪里出了问题?

“李管事,你说说,今年利钱为何比去年少了那么多?”

李管事没好气地回道:“娘子,今年行情不好,杨老爷一走,不管是自家染坊产出的布,还是从外面进的货,质量都有下滑,顾客不买账,卖不起价钱。”

管事这话,把自己撇干净,反倒把孟玉楼裹进来,暗讽她当家不行。

孟玉楼紧绷着脸,这个管事平时对她还算客气,没想到今日露出真面目了。

亲自拿算盘打了一遍,确实出入账都对得上。

账目没错,难道真如他们所说,是因为行情不好?

正沉思时,门外来了顾客。

中年管事说道:“客人,今天店里盘账,不做生意。”

孟玉楼一听便心里不爽,盘个账,怎地就不能做这生意了?

“李管事,哪有生意来了往外推的道理?”

孟玉楼看向顾客,顿时美眸一缩,面前的顾客不是万福寺偶遇的那个俊俏官人又是谁?

郑天寿也略感惊讶:“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孟玉楼展颜一笑:“我也瞧郎君面熟,昨日万福寺地藏王菩萨殿,想必是郎君吧?”

“还真是你,娘子在这里开布庄?”

孟玉楼点点头:“郎君需要什么布料,多大尺寸,做什么用的?”

郑天寿指着迎儿说:“给小姑娘做几件冬衣,要质量好的,价钱好说。”

店里摆出来的都是面向普通人家的棉、麻等布,孟玉楼吩咐伙计去库房取好的来。

“上个月从南边进了一批绒布,颜色好看,料子也好,给这小娘子做冬衣正合适,来福,你去取两匹来。”

伙计看了李管事一眼,眼神有些慌张。

只见他脚步迟钝,往后面库房走了一遭,回来说:“娘子,那批料子都卖完了。”

卖完了?

孟玉楼捧起账本,去翻近两个月的账,让琴童把这批绒布都挑出来算。

一共卖了二十五匹,确实是卖完了。

兰香忽然指着一处说道:“娘子,这里一匹布卖四两,怎么这里两匹布也只卖四两?”

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沧海铸鼎
沧海铸鼎
神话终结,权力登场。这是中国历史的第一个完整权力周期:夏创制,商登峰,周转圜。我们将亲临现场:夏朝建国现场:看大禹如何将治水工程,浇筑成中国第一个国家机器。“九鼎”不只是一套铜器,更是天命垄断与家天下规则的首次铸成。商朝神权巅峰:解读甲骨文中血腥的祈祷,凝视青铜饕餮下“人祭”与王权共舞的恐怖逻辑。神权,在此达到极致。周朝制度革命:牧野一战,“天命”为何转移?周公如何用礼乐,将血缘与等级编织成维系
凌风九歌
我在明朝修铁路
我在明朝修铁路
现代青年林昭意外穿越至明嘉靖末年(1566年),从濒临破产的铁匠之子起步,凭借超越时代的知识,以钢铁和铁路为武器,在古代社会掀起一场技术与制度的双重革命。他先破技术壁垒,改良高炉、水力锻锤与炒钢法,创立“昭铁厂”,从地方恶霸与保守势力的围剿中杀出一条血路;再克动力瓶颈,融合明代“水排”智慧造出蒸汽机,建成中国第一条商用铁路“徐邳铁路”,在朝堂博弈中赢得申时行背书;最终以铁路网为帝国动脉,深度绑定
tintin拂拂
锐士营
锐士营
智勇双全的真小兵:不仅武力出众,更拥有天生的战场指挥嗅觉,每一步晋升都靠实打实的血战与智慧。·硬核战争描写:注重古代战阵配合、武器手感、战术决策,主角是阵眼而非单纯的猛将。
山腰小青年
娇妻成鸾
娇妻成鸾
齐国之内,百姓平和。第一美人方云舞进宫后,荣升为方嫔娘娘,却因后宫诸嫔妃争宠而不得安宁。那日,静慈庵一游,偶遇教书先生陆尹,于是便开始了一段宫内的恋情。只那云舞与陆尹私生之女陆脂嫣,父亲陆尹在她幼年时便离宫回老家了。母亲入宫20年后,惨死于新宠之手,临死前将女儿脂嫣送出宫,流落至梁厢城中。陆脂嫣被英府大公子英明炫相救后,梁厢城王府里便开始了以冉灵儿千金为主角的,一段王爷选妃成亲的金玉良缘。
白筱祺
长生:从堂兄身死开始
长生:从堂兄身死开始
“当家的,你真要让诚儿兼挑两房?”王光录走后,夜晚的卧室中,二房媳妇对着丈夫王光河问道。王光河翻了一下身:“老婆子,这是大哥的要求!大哥对我们怎么样,我不说,你也明白!我父母早逝,是被大哥拉扯长大的,大哥之后还为我娶了你,给我们起了房子,置办良田、产业…大哥的恩情,我这一生一世都还不完!”“当家的!我知道大哥是好大哥,周围几个村就没有这么好的大哥!我只是担心诚儿挑不挑得起来…”二房媳妇儿呢喃着说
半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