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信息差躺成人生

第18章 深夜心语,情愫暗生

夜色渐深,院子里的蝉鸣从起初的聒噪渐渐变得稀疏,最后只剩下几声断断续续的低吟,像是被月光浸软了似的,为这寂静的夜晚添了几分朦胧的伴奏。老式台扇“嗡嗡”地转动着,扇叶边缘积着的薄尘随着气流轻轻扬起,吹出的风带着些许闷热的灰尘味道,拂过皮肤时留下淡淡的痒意,像细小的绒毛在游走。陈炎平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枕套上磨得起球的纹路——那枕套是外婆用旧布料改的,蓝色的底色上印着早已模糊的碎花图案。身下的木板床垫着一层薄薄的旧棉絮,虽然有些塌陷,却带着熟悉的阳光晒过的味道。他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痕发呆,那裂痕像条蜿蜒的小蛇,在月光下泛着浅灰的痕迹,分叉处还延伸出几道细小的纹路。毫无睡意的他,脑海里反复播放着白天和张玉香在枣树下的对话,像电影慢镜头般清晰:她泛红的脸颊像熟透的水蜜桃,连耳尖都透着粉;躲闪的眼神里藏着一丝慌乱,像受惊的小鹿般不安;还有那句“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吧”,语气里的疏离像层薄冰,可冰下又隐约透着不忍,让他心里既像被针尖细细扎着似的失落,又像揣了颗刚发芽的种子,在温热的期待里悄悄鼓胀。

他悄悄侧过身,动作轻得像猫踮着脚尖走路,连身下的木板床都没发出“吱呀”声——这张床他睡了十几年,早已摸清了哪里会响,哪里最安稳。生怕惊扰到身边的人,他甚至屏住了呼吸。月光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户纸洒进来,在张玉香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辉,连她散落肩头的发丝都泛着柔和的光,像撒了把细碎的星子,发丝间还夹杂着几根调皮的碎发,垂在颈侧。她似乎也没睡着,肩膀微微起伏,呼吸比平时急促些,胸口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小兔子在蹦跳。陈炎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手指无意识地攥了攥身下的粗布床单,布料的纹理硌着掌心,留下浅浅的印子。他犹豫了一遍又一遍——怕打扰她休息,又忍不住想打破这沉默,哪怕只是说几句话也好。终于,他轻轻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在水面,几乎要被风扇声淹没:“小姨,你还没睡吗?”

张玉香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像被针尖猝不及防地扎了似的,肩膀瞬间绷紧,连后背的肌肉都微微隆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转过身,动作带着几分不自然的滞涩,睡衣与床单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向陈炎,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有被打扰的慌乱,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有面对告白的犹豫,像站在岔路口不知选哪条路;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迷茫中还带着对未来的无措。“嗯,睡不着。”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喉咙里蒙了层薄纱,带着深夜特有的慵懒,尾音轻轻飘着,像羽毛挠在陈炎的心尖上,让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连心跳都慢了半拍。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风扇转动的“嗡嗡”声和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蟋蟀鸣唱,清脆而悠扬。陈炎看着张玉香近在咫尺的脸庞,视线像被磁石吸引似的不愿移开:她的睫毛很长,浓密而纤长,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每一次颤动都像扫在他的心尖;鼻子小巧而挺翘,鼻尖上沾着一点细密的汗珠,是闷热天气里的痕迹,折射着微弱的月光;嘴唇抿成一条浅浅的弧线,颜色是淡淡的粉,唇瓣微微有些发干,像缺水的花瓣。他深吸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洗衣粉清香——那是她常用的蓝月亮洗衣粉味道,清新而干净。鼓起勇气,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小姨,白天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把你放在心里了,不是外甥对小姨的那种依赖,是想每天都能看到你、陪着你的那种喜欢。”

张玉香的脸颊瞬间红了,像被泼了胭脂似的,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耳根红得像要滴血,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浅粉。她慌忙移开视线,看向墙壁上那张卷了边的偶像海报——海报上的男星穿着白色衬衫,笑容阳光,可她此刻根本没心思看,眼神只是漫无目的地落在上面。手指无意识地捻着睡衣的衣角,手指用力捻着,把原本平整的布料捻出了几道深深的褶皱,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紧张。声音有些发紧,带着一丝刻意的强硬,像在给自己壮胆:“你别再说了,我们……我们不合适。你是我外甥,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关系,改变不了的。”

“为什么不合适?就因为我是你外甥吗?”陈炎猛地坐起身,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古铜色的肩膀,上面还带着白天干活留下的浅浅晒痕,锁骨处一道细小的疤痕是小时候爬树摔的。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呼吸都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带着些许急促的热气。眼睛紧紧盯着张玉香,生怕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连她细微的眼神变化都不想放过:“我们年纪才差三岁,一起长大,一起爬树摘枣,一起下河摸鱼,根本没什么代沟。我知道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对不对?上次在镇上,你抱着我腰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你心跳得很快,比平时快多了,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伸出手,想握住张玉香的手,指尖都快要碰到她微凉的指腹了,却又猛地停住,怕自己的唐突吓到她,手指在半空中微微颤抖,像风中摇曳的树叶。

张玉香也跟着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抱膝,膝盖因为用力抱得太紧,泛起淡淡的红痕。她将脸埋在膝盖里,乌黑的长发垂下来,像道黑色的帘子遮住了她的表情,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她的声音闷闷的,从膝盖间传出来,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助,像个受了委屈却没人倾诉的孩子:“可血缘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啊!咱们村那么小,东家长西家短的,一点小事都能传得满城风雨。要是被村里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嚼舌根?肯定会说我们不知廉耻。我爸妈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他们那么传统,一辈子都在守着村里的规矩,怎么可能接受我们这样‘乱伦’的事?”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抽泣,肩膀也跟着微微颤抖。

陈炎看着她脆弱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着似的,连呼吸都有些发疼。他慢慢挪到她身边,移动时床板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他赶紧停下动作,见张玉香没反应才继续挪过去,保持着一拳的距离——既不疏远得让她觉得冷漠,也不越界得让她感到压迫。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体温般的温热:“我知道这很难,可我不怕。我会努力变得更优秀,等我考上大学,去大城市找到好工作,赚了钱,我就有能力保护你了。到时候我会带着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让所有人都认可我们。小时候你总护着我,我被邻村的小胖欺负时,你拿着小石子就冲上去帮我,哪怕自己也害怕;我感冒发烧时,你守在我床边喂我吃药喝水。这次换我来保护你,好不好?”他的声音很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像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有力量。

张玉香慢慢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像含着两颗晶莹的泪珠,随时都会掉下来。长长的睫毛上沾着细密的水汽,看起来楚楚可怜,每一次眨眼都像要把泪珠抖落。她看着陈炎真诚的眼神,那双眼睛里满是坚定和温柔,像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她心里的寒冷,心里的防线渐渐松动。她想起小时候两人一起爬院子里的老枣树,陈炎为了帮她摘最高处那颗最红的枣子,不小心从树枝上摔下来,胳膊擦破了一大块皮,渗出血丝,却第一时间把手里的枣子塞给她,只是咧着嘴说“不疼”;想起上学路上,陈炎总是把妈妈给的那颗最大的水果糖留给她,说自己不爱吃甜的,可她明明看到他咽口水,眼神里满是渴望;想起这次在学校门口,那几个小混混围上来时,陈炎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手里举着菜刀的手微微发抖,却依旧把她护得严严实实,那模样虽然狼狈,却让她觉得无比安心……那些温暖的回忆像潮水般涌来,让她鼻子一酸,泪珠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滴在膝盖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很快又被体温烘干。

“你还记得吗?我们八岁那年,在老枣树下埋了一个铁盒子。”陈炎见她流泪,心里更疼了,声音放得更柔,像在哄受了委屈的小孩,轻声提起童年的往事,试图让她开心些,“那是你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的饼干盒,蓝色的铁皮上印着小白兔图案,盒子边缘已经有些生锈,小白兔的耳朵都掉了一块漆。我们把自己最宝贝的东西放进去——你放了一条外婆给你绣的小红绳,上面还坠着个小小的银铃铛,银铃铛已经氧化发黑,却依旧能想象到晃动时清脆的声响;我放了我最宝贝的玻璃弹珠,是蓝色的,比别的弹珠都大一圈,在阳光下能折射出七彩的光。我们还在盒子盖上用铅笔写了‘陈炎和张玉香的秘密盒’,字迹歪歪扭扭的,你的‘香’字还少写了一横。你当时说,等我们都长大了,要一起打开它,看看里面的东西还在不在,看看我们的秘密有没有被别人发现。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可那个盒子应该还在枣树下埋着吧,就在最粗的那根枝桠旁边,我们当时还在旁边插了根小木棍做记号。”

张玉香破涕为笑,用手背用力擦了擦眼泪,却越擦越多,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嘴角却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像雨后初绽的花朵,带着泪痕的湿润,格外动人。眼神也柔和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防备:“当然记得,你那时候非要把你那个最大的蓝色弹珠放进去,还说那是‘镇盒之宝’,谁都不能碰,碰了就要打屁股。后来我们还因为谁先把盒子放进坑里吵了一架,我当时坐在地上哭,你蹲在旁边手足无措,最后把自己最爱的弹珠递给我哄我,说让我先放。我才不哭了,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进坑里,你还帮我一起用土埋好,把土拍得平平的。”说起小时候的趣事,她的声音里终于有了几分轻松,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是啊,”陈炎也笑了,眼角笑出了几道浅浅的细纹,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真诚,眼角的余光瞥见她泛红的眼角还沾着泪痕,心里暖暖的,像揣了个热水袋,驱散了所有的失落。气氛渐渐缓和下来,空气都变得轻松了许多:“那时候的我们多简单啊,没有那么多顾虑,开心了就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不开心了就哭鼻子,哭完了抹抹眼泪又一起玩跳皮筋、丢沙包。我们一起跳皮筋时,你总爱选最高的高度,跳不过去就耍赖让我放低,我不同意你就挠我痒痒;丢沙包时你总爱躲在我身后,让我帮你挡沙包。小姨,我不是要逼你现在就答应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永远不会变。我可以等,等你做好准备,等我们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手牵着手走在阳光下,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和议论,像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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