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在一旁乐得看好戏,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戏谑,像在看一场精彩的闹剧。他就喜欢看这母老虎发威的模样,比看大戏还过瘾,比村里搭台子唱的戏都精彩。见张二狗要挣扎着起身溜走,他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张二狗的身前,像一堵厚实的墙一样拦住了张二狗的去路,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语气不善地说道:“回去?哪有这么容易!刚才砸门的时候不是挺嚣张的吗?又是踹门又是骂人的,声音大得全村都快听见了,把人家孤儿寡母吓得半死,现在想走了?晚了!老子还没打够呢!今天这事,不给我和水宁一个说法,不赔偿水宁的精神损失,不亲自上门给她赔礼道歉,你别想走!”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语气里的威慑力十足,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身上的气势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压得张二狗喘不过气。张二狗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双腿一软,差点又跪下去,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连嘴唇都在不停发抖,牙齿都开始打颤了,嘴里不停念叨着:“我赔,我赔,我一定赔……”陈炎看着他这副怂样,心里更是不屑,这就是欺软怕硬的典型,只会欺负弱小,碰到硬茬就软了。
王冬梅见状,心里咯噔一下,吓得魂都快飞了,生怕陈炎真的再动手打张二狗。要是把张二狗打得更惨,断胳膊断腿的,不仅医药费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家里的农活也没人干,到时候所有的重担都得压在她一个人身上。而且事情闹大了,传到村里其他人耳朵里,自己家的名声也彻底毁了,以后在村里都抬不起头了,走到哪都得被人指指点点。对谁都没好处,还得连累儿子。她赶紧转过身,脸上重新堆起谄媚的笑容,那笑容甜得发腻,像是抹了蜜一样,对着陈炎连连拱手,语气卑微得像个下人:“黑子,黑子,你消消气,千万别跟这老东西一般见识。他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脑子里全是浆糊,不值得你动气,犯不着为了他脏了你的手。看在婶子的面子上,你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这不还没出什么大事吗?赵水宁姑娘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回去我一定好好收拾他,扒了他的皮都不为过,肯定替你出这口恶气!我还让他给赵水宁姑娘赔礼道歉,再赔偿点东西,给她买点营养品,弥补一下她受到的惊吓,你看行吗?”说着,她还偷偷朝张二狗使了个眼色,眼神里满是催促,示意他赶紧趁机跑,别在这里再丢人现眼了,再待下去指不定还要挨多少揍,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她的手心都渗出了冷汗,生怕陈炎不答应,执意要动手。
张二狗心领神会,哪里还敢耽搁,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捂着肿得老高的脸,疼得龇牙咧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有丝毫停留,一瘸一拐地朝着自家方向狂奔而去。他跑得飞快,双腿交替的速度快得惊人,裙摆都被风吹得飘了起来,像一只仓皇逃窜的兔子,恨不得多长两条腿,尽快逃离这个让他恐惧的地方。半点不像一个刚挨了顿狠揍、年过半百的人,倒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生怕跑得慢了,又要挨一顿毒打。他跑的时候还差点被地上的石头绊倒,踉跄了一下才稳住身形,也没敢回头看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前冲,连身上沾着的泥渍都顾不上拍掉。看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陈炎忍不住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心里暗道,这张二狗,还真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典型的窝里横,在外边半点能耐都没有,也就只会欺负欺负孤儿寡母。夜风卷着张二狗逃跑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夜色里。村口又恢复了几分寂静,只剩下柳树叶子沙沙作响的声音。
村里的妇女结婚后大多放得开,不像小姑娘那样扭扭捏捏,束手束脚的,王冬梅更是如此,向来泼辣大方,不拘小节,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她也没在意陈炎刚才那番粗鲁的话,等张二狗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里,她脸上的怒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带着几分暧昧的笑容。她依旧陪着笑脸,主动凑到陈炎身边,一步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快要贴到陈炎的胳膊,一股淡淡的女人味夹杂着皂角的清香扑面而来。她一个劲地道歉,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亲近,声音也放软了许多,带着几分娇嗲,像撒娇的小媳妇:“黑子啊,实在对不住,今天这事给你添麻烦了。你不知道,这老犊子其实早就不行了,那方面早就不中用了,干不了那档子事,就是个摆设,放在家里占地方,连个男人的用处都没有。要不是今晚喝多了酒,发酒疯瞎胡闹,也不会做出这种混账事。你看,我家小子刚去当兵,家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忙活,里里外外一把手,又是种地又是做家务的,累得够呛,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也没空想管他,倒是让他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婶子在这给你赔不是了!”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将自己傲人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胸口的柔软几乎要碰到陈炎的胳膊。一股淡淡的香皂味混着她身上独有的女人味飘进了陈炎的鼻腔,带着几分刻意的引诱,她的眼神也变得暧昧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陈炎,像是带着钩子,要把他的魂勾走。
王冬梅这话里,已然带着几分赤裸裸的暗示,明眼人一听就能明白她的弦外之音,根本不用藏着掖着。张二狗早就对她没了兴趣,两人分房睡都好几年了,同床异梦,早就没了夫妻间的情分。近几年张二狗更是彻底没了男人的本事,连碰都不碰她一下,让她守了活寡。偏偏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守了这么多年活寡,心里的空虚和寂寞可想而知,像一片干涸的土地,急需雨露的滋润。她平日里看着泼辣强势,可内心深处,还是渴望被男人呵护的。刚才第一眼看到陈炎那健硕的身材、阳刚的气质时,她就已经动了心,那颗沉寂已久的心重新活络了起来,像被点燃的火焰,越烧越旺。尤其是陈炎刚才教训张二狗时那股狠劲和保护欲,更是让她心动不已。此刻张二狗一走,周围没了旁人,只剩下她和陈炎两个人,夜色也变得暧昧起来,皎洁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给周围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她更是毫不掩饰眼底的暧昧和欲望,说话时语气都带着几分娇嗲,尾音拖得长长的,像羽毛一样挠在人心尖上,让人心里发痒。她的眼神水汪汪的,像含着一汪春水,直勾勾地盯着陈炎,像饿狼盯着猎物一样,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脸上半点不好意思的神情都没有,反倒带着几分主动的挑逗,毫不避讳自己的心思,恨不得立刻扑进陈炎的怀里,感受这个男人的温暖和力量。
陈炎心里顿时了然,暗道一声“有戏”,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像猎人看到猎物上钩一样,缓缓走上前,毫不避讳地轻轻将手搭在了王冬梅的肩膀上。入手的触感柔软细腻,带着温热的体温,还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光滑,像丝绸一样顺滑,他忍不住啧啧赞叹:“婶子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还要自己熬着,真是糟蹋了!张二狗这犊子也真是不知好歹,家里有你这么标致的媳妇,还惦记着外边的,就是欠揍!换做是我,肯定把你当成宝贝一样疼着,捧在手心里,哪里舍得让你受半点委屈,更不会让你独守空房这么多年,让你受这么多苦。”他的声音故意放得低沉沙哑,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像大提琴的低音炮,极具磁性,每一个字都钻进王冬梅的耳朵里。说话时的气息轻轻拂过王冬梅的耳朵,让她浑身都泛起一阵酥麻,像过电一样,从耳朵一直蔓延到全身,连骨头都快酥了。他的手指还不自觉地在王冬梅的肩膀上轻轻摩挲了一下,感受着细腻的触感,指尖传来的柔软让他心里也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柳树的影子在地上轻轻摇曳,像是在为两人的暧昧助兴。
“是吗?那你惦不惦记婶啊?”王冬梅被陈炎的话说得浑身发软,脸颊泛起潮红,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得快要滴出水来,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着,气息都有些不稳了。她毫不避讳,对着陈炎放浪地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弧度,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勾人的风情,主动伸出手,大胆地抚上了陈炎结实的胸膛。指尖触碰到硬实的肌肉时,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像过电一样,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指尖蔓延全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胸膛的温热和强劲的心跳,那充满力量感的触感让她瞬间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多年的空虚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她的手指忍不住在陈炎的胸膛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肌肉的紧实与弹性,像是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眼神里的欲望愈发浓烈,像要溢出来一样,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带着几分难耐的娇喘。她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往陈炎身边靠得更近了,几乎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上,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男人独有的气息,这气息让她更加着迷,彻底迷失了心智。
两人仿佛刚才张二狗被打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眉来眼去间,情愫迅速升温,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很快就勾搭上了。陈炎心里固然顾忌着不远处的赵水宁,毕竟自己是为了保护她才来的,刚才还在为她出头教训张二狗,要是在这里和王冬梅发生点什么,被她发现后可就没法交代了,以后两人的关系也会变得尴尬,甚至可能破裂。一想到赵水宁那温婉的脸庞、清澈的眼神和刚才在屋里吓得发抖的模样,他心里就泛起一丝愧疚,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对不起她。可面对王冬梅这样成熟妩媚、主动投怀送抱的熟女,他又抵挡不住这种偷情的刺激感和熟女独有的风情。王冬梅身上的女人味和主动的态度,像一剂强心针,让他瞬间抛开了所有的顾虑和愧疚,心里的欲望战胜了理智。王冬梅身上的柔软触感和身上的清香,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一时间竟有些心猿意马,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轻轻捏了捏王冬梅柔软的肩膀,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眼神也变得炙热起来,死死盯着王冬梅的脸庞,像要把她吞下去一样。他能感受到王冬梅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和急促的呼吸,这一切都让他的欲望更加浓烈。
王冬梅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要和眼前这个强健的男人温存一番,弥补自己多年的空虚和寂寞,好好享受一下被男人呵护的感觉。她渴望被这样充满力量的男人呵护,渴望感受久违的温存,渴望被填满内心的空虚。可她环顾四周,这里是村口的大柳树下,空旷无遮无挡,月光又亮得晃眼,像一盏明灯照亮了周围的一切,连地上的小石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不远处还有几户人家亮着微弱的灯光,显然还有人没睡,随时都可能出来倒水或者串门。若是被村里其他人看到自己和陈炎在这里拉拉扯扯,甚至做出更出格的事情,自己以后在村里就彻底抬不起头了,那些长舌妇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连带着儿子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影响儿子的前程。纵然她平日里泼辣大胆,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可涉及到儿子的前程,她还是有底线的,此刻也难免有些忌惮,不敢在这里胡来。她赶紧抓住陈炎不安分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摩挲着,感受着他手上的温度和力量,喘着粗气,眼神里带着几分急切和羞涩说:“不行,不能在这……这里太危险了,人多眼杂的,要是被人看见,我以后还怎么活啊!我知道一个地方,是村里废弃的老磨坊,在村西头的小树林里,隐蔽得很。那老磨坊早就没人用了,屋顶都快塌了,周围长满了杂草,都长得一人多高了,平时根本没人去,绝对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咱们去那里……”她说着,还轻轻拉了拉陈炎的手,眼神里满是期待和引诱,语气带着几分哀求,希望陈炎能答应她。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既有难耐的欲望,也有对被人发现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