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怎么住了,这卧房让下人顺手拾掇下,也没什么不好。孙棠棠环顾四周,不禁蹙眉。
除非屋里有蹊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们老爷真是的,平时也不打扫下。”江寄月一手捂鼻,一手挥着衣袖,十分嫌弃,这里看看,那里摸几下。
燕霜儿冷眼瞧着他,暗自庆幸,自己没将宝押在他身上,端端就是一位徒有皮囊的纨绔公子哥,还是陆归临看着稳重。
叶恒也懒得上手,甚是嫌弃。
只有孙棠棠和陆归临二人,还有找寻的心思。
孙棠棠顾不得那么多,博物架,床榻下,枕头下,木箱衣柜里,一边咳嗽一边翻了个底朝天,陆归临则在一旁细细打量,不知在思索何事。
“这里有发现!”孙棠棠站在床榻边,手上抱着一方竹枕。
四人凑上前:“有何蹊跷?”
“里面有东西。”孙棠棠举高竹枕,晃了晃,内里传来声响。
卢二十分有眼力见,拿了刀来,孙棠棠持刀,小心探向竹枕侧面,才刚下刀,还未使劲,就发觉有一道缝隙。
她眸色甚亮,使了巧劲,竹枕侧面的木片轻轻松开,一个小药瓶滑落而出。
陆归临眼疾手快,一把接住。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江寄月瞪大了眼,“不会真有遗漏的线索吧?”
同先前一样,孙棠棠小心打开药瓶上的木塞,轻轻嗅了嗅,面露古怪之色。
“怎么了?”江寄月迫不及待。
“那个……”孙棠棠瞧了眼燕霜儿,又看向陆归临三名男子,面颊现出隐约红晕,“这应是男子用药。”
燕霜儿轻掩嘴鼻,后退了几步。陆归临面上露出戏谑笑意,叶恒冷哼几声,极为嫌弃。
只有江寄月,一头雾水:“你是说,卢老爷他?”
孙棠棠尴尬点头:”不一定是卢老爷,但此物出现在他旧卧房的枕中,着实蹊跷。“
待江寄月回过神来,他险些跳上房梁:“这不就有证据了吗!所以,无论如何,不用管什么时间对不对,在不在场,孩子不可能是卢老爷的!难怪他那么气愤!”
“这换作哪个男人不生气?”江寄月一本正经,“孙姑娘,赶紧将证据收好。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孙棠棠缓缓点头:“保险起见,咱们看看卢老爷的反应?”
不待江寄月答话,孙棠棠吩咐卢二,再请老爷来一趟。
卢府小厮甚是麻利,谁知卢老爷还没被拖进屋,只是到门口,就开始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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