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朕在,无人敢找你麻烦。”萧靖渊将她揽入怀中,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你只需安心待在朕身边即可。”
“陛下……”苏妧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臣妾知道陛下护着臣妾,可是……臣妾听闻,前朝因臣妾之事,已有非议……臣妾实在惶恐,不知该如何自处……”她适时地落下几滴泪,滚烫的泪珠滴在萧靖渊的手背上。
美人垂泪,又是因自己而起的风波,萧靖渊心中那点怜惜与保护欲瞬间膨胀。“前朝之事,朕自有主张,你不必忧心。”他抬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拭去她的泪痕,“朕既将你接出来,便会护你周全。”
苏妧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全然的信任与依赖:“臣妾相信陛下。”她顿了顿,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微颤却坚定,“只是……臣妾不愿成为陛下的负累。若……若臣妾能有机会为陛下分忧,哪怕只是绵薄之力……”
萧靖渊心中一动:“哦?你想如何为朕分忧?”
苏妧从他怀中微微退开,仰望着他,烛光在她眼中跳跃,带着一种神圣而虔诚的光芒:“臣妾愿每日为陛下、为大周江山祈福,祈求上天庇佑陛下龙体安康,庇佑我大周国泰民安,早日……早日诞下皇嗣,稳固国本!”
“皇嗣”二字,她说得极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萧靖渊的心上。
这是他心底最深的隐痛,也是前朝后宫最敏感的神经。
此刻由这个被他从冷宫接出、对他满心依赖的女子口中说出,带着最纯粹的祝愿,没有一丝一毫的算计,让萧靖渊在瞬间的震动后,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是感动,是愧疚,还是……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深深地看着苏妧,仿佛想从她眼中看出一丝虚伪,但他只看到了一片赤诚与期盼。
“你……有心了。”萧靖渊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伸手,再次将苏妧紧紧拥入怀中,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入骨髓。“皇嗣……会有的。”
这一次的拥抱,少了情欲,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情感共鸣。
苏妧伏在他怀中,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她在萧靖渊最在意的问题上,表明了最“正确”的立场,进一步强化了自己“柔弱、忠诚、一心为他”的形象。
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苏妧极尽柔顺与配合,却又在关键时刻,表现出恰到好处的生涩与羞怯,极大地满足了萧靖渊作为男人的征服欲与怜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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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初歇,萧靖渊看着怀中倦极而眠的女子,她眼角犹带泪痕,唇边却含着一丝满足的浅笑,睡得毫无防备。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感充斥着他的胸腔。他轻轻抚过她细腻的脸颊,目光最终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皇嗣……若她能为朕生下皇子……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疯狂地滋长起来。
次日,萧靖渊起身早朝时,精神奕奕,对苏妧更是温存备至,不仅赏赐了许多珠宝绫罗,还特意吩咐御膳房,日后长春宫西配殿的份例,按一宫主位的标准供给。
这道旨意,无疑是在本就沸腾的油锅里,又浇下了一瓢热油!
苏才人首次侍寝,便获如此厚赏,连份例都提了规格!这是何等的恩宠!
贤妃气得砸了第二套茶具,德妃捻断了第三串佛珠。
而苏妧,在送走萧靖渊后,抚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感受着体内那勃勃的生机,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侍寝风波已过,她不仅安然无恙,反而将恩宠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但她也知道,经过昨夜,她已彻底站在了后宫所有女人的对立面。接下来的明枪暗箭,只会更加猛烈。
而她公布孕讯的时机,也必须更快、更巧妙了。
她需要一场“意外”,一场能让这胎讯,以最无可置疑、最受瞩目的方式,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