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条落地后,却看到曹惠正站在窗外:你要去哪儿?
刚想开口,却看见曹氏拿着一堆劈柴和厚被子,走到窗下。“天凉了,我找了些粗大的劈柴,又寻了厚被子,把你这窗户钉死,如此冬天到了,就会很暖和。”
春条一边应和喆曹慧,一边从门外回到屋里,压低声音:“你赶紧走!自己出去跟我老娘解释!”
独孤遐叔:“解释什么?”
窗子突然被敲响,吓了二人一跳。
却听见窗外传来曹惠的声音:“春条,娘问你,我儿不在了,你没想过改嫁吧?”
春条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对着窗外喊道:“娘,我没有!我会遵循礼制,等过了服丧期再做打算。”
“为什么要改嫁?”曹惠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娘对你不好吗?你留在家里,陪着娘,不好吗?”
春条:“不是……”
春条实在被逼的没办法了,她大喊道:“娘!你进来!来贼了!”
闻言,曹惠眼睛一亮,那神经质的目光和动作让人发怵,她冲进屋,手里还拿着洗衣棒。
她看着独孤遐叔,眼神复杂:“你是县令?”
“是……我是拾阳县令。”独孤遐叔连忙道。
曹惠点了点头,对春条说:“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春条摇了摇头,曹惠又对独孤遐叔说:“我儿新死,你进他娘子的卧房,传出去不好,你走吧。”
独孤遐叔如蒙大赦,连忙转身就走。他刚走出独孤羊家的大门,就腿一软,摔在地上。
他终于彻底清醒了,轻红已经死了,春条只是与轻红长得相似,他不能再这样糊涂下去了。
独孤遐叔醒来,猛地坐起,发现在自己的床上,他判断着在梦中还是现实。
在椅子上眯着的费鸡师也醒了:“醒了?好些没有?”
“我……费神医……我又做梦了。”
“哎,不是简单的梦,你是梦游去了!怪我,早没发现你受伤,刺客用的那毒药可致幻!不过,现在好了,我又给你灌了药,你应该不会再梦游了。多亏那独孤件作的娘子,是她把你背回来的。”
独孤遐叔彻底清醒了,轻红已经死了,春条只是与轻红长得相似,他不能再这样糊涂下去了。
苏无名躺在床榻上,胸口裹着的药布高高隆起,呼吸浅仍处于昏迷中。武清平一直在旁照顾二人,彻夜为何眼。
卢凌风眼底翻涌着怀疑、担忧,还有一丝难不停滴以掩饰的复杂情绪。
武清平看到卢凌风便说:“卢凌风,你先去睡吧,这有我呢……”
他强撑着,显然昨夜因刺客之事没睡好,可是他还是拒绝了。
“心不安,睡不着。我把拾阳县城查了遍,没找到刺客藏身处。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只能发告示了。”
“是让百姓告发可疑人吧?我这就去起草!”一旁的独孤遐叔说着就要转身,却被卢凌风伸手拦住。
“等等。”卢凌风眉头微蹙,“劳烦就说‘神秘刺客夜袭拾阳,致长安来的苏某某等二人……殒命,请拾阳百姓提供线索,协助公廨缉拿刺客’。”
“殒命?可苏先生他还……”独孤遐叔惊得瞪圆了眼。
“为他活命,唯有此策。”卢凌风打断他,目光沉了沉:“刺客分明是冲苏无名来的……这案子我自己查,等苏无名醒了,武清平你先带他们二人离开躲起来,路上再找机会会合。”
“别着急,你先去查案,说不定等师叔醒了你已经破案了。”
卢凌风点头,随后便去查案。